濕熱的情欲氣息在擴張領(lǐng)地,懷澈澈感覺到霍修的一呼一吸之間好像被她拿捏在了手里,這種體驗很新穎,也很有趣,她很快掌握了些規(guī)律,逼得他不得不松了她的雙唇,用嘴喘氣。
他即便是喘息也仍保留些許克制,但聲帶的沙啞卻難以掩飾。
小小的顆粒仿佛跟著他的氣息被注射進空氣中,傳導(dǎo)進她的耳道,在鼓膜上爆開一片屬于男人的雄性荷爾蒙,叫人后腰一陣發(fā)燙發(fā)麻。
懷澈澈的手很快開始沒了力氣,霍修便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動。
小姑娘瘦,掌心肉也薄,但霍修卻格外情動,低頭抵住她的眉心,偶爾與她眼神的交錯都讓他忍不住開始戰(zhàn)栗,沸騰。
許久,懷澈澈感覺到手心的硬物一抖,霍修猛地松開她的手,用自己的掌心把那些東西接住,等到一切都平靜下來,才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我先去洗澡,褲子里有點臟?!?
懷澈澈現(xiàn)在回過神來,才覺得不自在,臉上很燙,懵著點了點頭,直到霍修進入浴室,才發(fā)現(xiàn)手機的震動還在持續(xù),嗡鳴早已變得急不可耐,如同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耐心的門鈴,一聲一聲,振聾發(fā)聵。
那頭,蕭經(jīng)瑜到達機場已經(jīng)快一個小時,飛機因為大雪晚點,而他坐在候機室里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不斷地給懷澈澈打電話。
別說旁邊的胡成沒眼看,蕭經(jīng)瑜自己也覺得他此時此刻真像個瘋子。
但是他忍不住。
從零點那個電話落空開始,他就已經(jīng)忍不住去想,懷澈澈到底在做什么,是不是跟霍修在一起,在做什么。
她是不是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
明明以前不管多忙,都會在跨年夜這天打電話的。
她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想的。
手機的等待音還在持續(xù),就在蕭經(jīng)瑜以為這個電話也會落空的時候,那邊終于傳來了他熟悉的聲音:“鯨魚……”
“懷澈澈,你到底在干嘛,一個小時了不接電話,你睡著了嗎?。俊笔捊?jīng)瑜的情緒一下如同火山般爆發(fā)開來,“還是跟霍修在一起,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濃情蜜意了?”
這話說出來,蕭經(jīng)瑜已經(jīng)做好那邊懷澈澈罵他有病,兩個人又會吵架的心理準備。
但迎面而來的不是懷澈澈的怒氣,而是一陣冗長的沉默。
“你怎么了?”
為什么不說話。
為什么不罵他。
像以前一樣罵他有病啊,解釋啊——
“鯨魚,抱歉啊,沒接你電話?!?
好半晌,懷澈澈才重新開口叫他,語氣中聽不出絲毫不快,甚至比平時還要柔和兩分:“那個……我想跟你說件事?!?
蕭經(jīng)瑜坐在暖意融融的候機室,那股涼意忽然從腳底一下攀上來,將他牢牢地纏住,定在了椅子上。
他所有情緒頓時撲了個空,像是快速下樓時腳下的樓梯忽然斷了銜接。
一瞬間,他的怒氣沒了立足之地,取而代之的是忽然襲來的,巨大而猛烈的不安。
“我……”
“澈澈,”
蕭經(jīng)瑜本能地,快速地打斷她:“你先別說好嗎,你先別說……”
這些年他一直只顧著往前跑,往高探,現(xiàn)在猛地回頭一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就站在了懸崖邊。
不見底的深淵與黑暗,早已不知窺視了他多久。
他聲線再找不到剛才的高昂激烈,好像被抽空了氣的氣球,落回了地面上,在寒風(fēng)中微微顫抖。
“你等我回去,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再等我一下,我們見一面……”
“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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