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一個曬藥的木架前停留多了會兒,老大夫也過來了。
“你識得藥材?”
其承撚起一塊五干:“學(xué)過一些,也不算精通,勉強知道一些藥理罷。”
大夫捋捋胡須,指著他手里的五干:“你說說你手上的這個是個什么藥材。”
其承將五干放回去,對著架子上的紫木藤笑:“大夫說笑了,五干哪算什么藥材,不過常吃倒也對身體有好處?!?/p>
這五干是熬粥喝的,方才其承喝的粥里就有,五干性本香甜,多用來入味。
老大夫又撿了一樣?xùn)|西叫他認(rèn),其承清楚說了。
霞光漸漸消散,天際開始換上新一輪顏色。
商商和那小藥童吃的正酣,桌上你搶我我搶你的。
其承看的無奈又好笑,站在紫木藤旁一個個識著老大夫考他的藥材。
最后,那大夫就對其承說:“我這里正好缺個人,你要是有空就來幫我一幫,我給你算工錢?!?/p>
吃晚飯,就該睡覺了。雖然其承已經(jīng)醒了,但是老大夫還是收留了他們一晚。
商商不知情的夸著這世上還是好人多,殊不知人家是看上了其承的醫(yī)術(shù)。
商商覺得做鬼最好的還是可以偷懶的東西變多了,她一個清潔術(shù)解決自己,其承卻泡了半個時辰的澡。
幸好順帶的是藥浴,否則商商都想去踹門了。
一個大男人,洗澡那么長時間。
其承是病人,病人躺床天經(jīng)地義。
那床不是很大,其承一躺就沒有多少位置了。
商商沒有什么男女大分觀念,昨晚還睡他身上嘞,今晚再靠著他睡怎么了。
其承想攔沒攔住,這深更露重的,總不可能讓她一個姑娘家打地鋪。
所以他使勁往里縮,希望能在兩人中間留個道。
沒想到,他縮多少商商擠過來多少,反正貼著他就對了。
他被窩里抓住她手:“商商,你過去些?!?/p>
商商反蹭進他懷里,他才泡過藥浴,身上一股子藥香,她深深嗅著,腿朝他身上一翹:“我就抱著你睡,又不看你棍子?!?/p>
好,其承被堵的啞口無言。
商商很快入睡,其承被她弄得動也不敢動,手還抓著她的手,手心已經(jīng)沁出了一層汗,她倒是睡得好。
大腿朝他身上一翹,舒服的很,其承卻苦不堪言。
她總是不經(jīng)意間碰到他的那物,呼吸的空氣似乎都摻了香甜的味道,叫人喘不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