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瀾臨而言,此刻的行淵就像夏日里的一汪清泉,唯有沒入其中,才能減緩身體的燥熱。肌膚相親,火熱的溫度蔓延傳遞至另一具身體,行淵摟著發(fā)情似的小上仙,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埋在體內(nèi)巨大的陽器跟隨這一動作插得更深,瀾臨驚呼一聲,腳趾縮緊,而后緊緊抱著行淵的脖子,發(fā)情似的在他身下亂拱亂蹭。
“瀾臨?”
“嗯……”屁股夾緊巨根,腸肉一陣又一陣收縮,瀾臨喘息著,眼里濕漉漉的望向行淵,“我怎么了……啊?!鄙眢w一顫,身前的玉莖亢奮一彈“呃啊……”
顧不得臉面,瀾臨死咬著下唇,伸手覆上漲痛不已那物,紅著眼睛嘗試輕輕撫弄,卻不得要領(lǐng),**得不到徹底的疏解。手指尖開始發(fā)顫,動作也愈發(fā)慌亂……直到一只大手替他握住,帶有薄繭的指腹撫過硬邦邦的柱身,瀾臨從昂著頭,哼出綿長婉轉(zhuǎn)的呻吟。
行淵吻上去,小上仙的哼叫被吞入腹中,嗚咽著任由唇舌被啃咬翻攪,“瀾臨,別怕?!毙袦Y放開他的唇,一邊擼動小上仙的腫脹發(fā)紅的**,一
邊緩緩操弄起來,緩慢而深入的**,碾過最舒服的軟肉,進(jìn)入最深處時(shí),飽滿的囊袋狠狠拍打在臀肉上。
瀾臨拽著床單,伴隨著行淵的每一次漫長磨人進(jìn)出,高高挺起腰,又重重落回去,窒息般用力呼吸。脆弱的**突然被行淵用拇指揉弄,瀾臨的呻吟忽然拔高,弓起背抓住行淵的手腕,后者一個(gè)猛頂,瀾臨腿根一抽,小腿用力蹬著床板,腰部挺起崩出漂亮的弧形,瀉出的精液流了行淵一手,噴濺在平坦的腹部。
“唔……嗯……”綿長的**讓瀾臨大腦一片空白,射出最后一滴精液后,他才軟軟地癱軟緊繃的身體,脫力地倒在床里喘息。
明明已經(jīng)釋放了兩次,后穴的空虛和酸麻卻毫無緩解,依舊渴望著被侵犯,被摩擦頂弄。滾燙的媚肉死死吮吸著撐開腸壁的堅(jiān)硬**,淫蕩地渴望更多。想要行淵用力干穿他的后穴,想要被他操軟操爛操壞。腦海里不斷浮現(xiàn)的欲念讓瀾臨恐懼不已,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此刻的他徹頭徹尾變成行淵口中所謂的蕩貨。
瀾臨自虐般苦苦忍耐著,后穴在極度的空虛中分泌大量的腸液,濡濕體內(nèi)的巨物。指甲深深摳破手掌,血液順著掌心緩緩流向手腕,身體**的反應(yīng)讓瀾臨難堪又痛苦,他抬起手臂遮住迷離濕潤的雙眸,不愿行淵再看自己狼狽低賤的模樣。
“小上仙,別怕?!?/p>
深沉溫柔的低語在耳畔響起,火辣辣的臉頰被印上一個(gè)輕吻。
“瀾臨,別躲,看我?!?/p>
固執(zhí)蓋在眼睛上的手臂被挪開,紅通通的眼角落下細(xì)碎的吮吻,零星的淚珠被舔走。瀾臨睫毛顫動,可憐兮兮地望向行淵。
“不是你的錯(cuò),沒事的?!毙袦Y掰開被摳的血肉模糊的手掌,握住,“瀾臨……”低喚著小上仙的名字,一手扶住窄窄的腰肢,下身挺動,早就濕軟的后穴順從地吞嗚著巨大的**,水聲四溢。
瀾臨斷斷續(xù)續(xù)地低吟,痛苦混雜著歡愉。上一波**的快感尚未平息,新一波的刺激綿延不絕地堆積,陷入更深的**深淵。額頭浸出的汗水滴落到眼睛里,模糊視線,瀾臨隨著沖撞中無力的晃動,無意識地把手伸向身上氣息粗重,挺腰抽動的行淵,想要討一個(gè)擁抱。
行淵俯身,一把撈起軟綿綿的瀾臨,讓他跪坐在自己大腿上,手掌將他的腦袋摁進(jìn)肩膀里,抱緊瀾臨從下往上頂弄。
“啊,啊啊啊,嗯!”瀾臨緊緊抱住行淵,白皙雙腿夾住行淵精健的腰,小腿繃出流暢修長的線條,牢牢攀附在這具強(qiáng)悍的身軀上。
沒有故意拖延快感,行淵反復(fù)刺激著讓瀾臨最舒服的地方,小上仙夾緊屁股,雙腿抽動,腳趾蜷縮勾住床單,痙攣著**一次又一次,清潤的嗓音在漫長的交合中變得嘶啞,呻吟從最初的難耐,轉(zhuǎn)為單純的痛苦哀鳴,被迫多次射精的漂亮性器漲成深紅色,敏感到極點(diǎn),只是輕輕一碰,瀾臨都會忍不住哭叫出聲。
明明已經(jīng)射了五六次,死死絞吸**的**卻絲毫沒有松口的跡象,反而更加浪蕩濕軟的包裹擠壓入侵的硬物。
望著沉溺在**之中意識模糊的瀾臨,行淵臉色越來越沉。
平日里逗小上仙,欺侮地喚他為小賤奴,小蕩貨,但當(dāng)瀾臨真的被媚藥侵蝕神智,如同一個(gè)放蕩禁臠低聲下氣乞求肉欲歡愉時(shí),行淵卻惱怒到了極點(diǎn)!他的瀾臨,即便要意亂情迷,那也必須是在他行淵的操干下,而非用了這種下三流的春藥。
是他錯(cuò)了。從妓院里的搞到的來歷不明的脂膏,竟不假思索地用在了瀾臨身上。
“行淵……”
小上仙啞著嗓子,哭泣著喃喃著他的名字,癱軟脫力的身體像一灘爛泥。飽受折磨的玉莖仍在勃起,卻再也無法射出更多精液,行淵不敢再伸手去揉弄被憋到發(fā)紫的**,怕會弄疼瀾臨。
“行淵,行淵……”
一聲又一聲,低低的,軟軟的,蕩漾到行淵心底。
深深嘆息,行淵拔出**,濕軟的后穴淫蕩地'啵'的一聲,被**過度的脆弱后穴泛著艷紅,翕張戰(zhàn)栗,先前被堵在腸道里的淫液汩汩流淌,沒入臀縫,濡濕身下的被褥。
身后的空虛和身前的漲痛讓瀾臨擰起眉心,他悶哼一聲,小腿挽留地纏住行淵的腰,茫然濕潤的眼睛望著他,彷若被拋棄的委屈神情。
行淵親了親柔軟的嘴唇,把小上仙摁倒在床里,“乖,不怕,我?guī)湍恪!?/p>
安慰般交換了一個(gè)溫軟的濕吻,行淵舔了舔挺立的**,含住吸了吸,然后緩緩?fù)?,舌尖舔過微凹的肚臍,滑過平坦的腹部,最后埋在瀾臨胯間,凌厲精致的薄唇微啟,含住亢奮昂揚(yáng)的**,隨后低頭,用舌頭舔弄撫慰脆弱硬挺的柱身。
行淵在幫他的小上仙**。
“行淵!嗚呃……??!”
溫?zé)岢睗竦目谇蛔尀懪R瞬間達(dá)到**,他胡亂地揪緊行淵的頭發(fā),抖著腰蹬著腿,將稀薄的精液射進(jìn)行淵的嘴里。
“嗚……”瀾臨發(fā)出哭泣般地低吟,難以置信地望著伏在身下用嘴巴伺候自己,俊美無濤又不可一世的上古兇物,“行淵!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嗯!”
行淵含著著飽滿瑩亮的**,挑起視線似笑非笑,“爽了?”
“不要……”
“不喜歡?”
瀾臨滿臉通紅,頂著鮮紅的耳朵尖滿臉無措,違心又艱難地?fù)u頭,“不喜歡……不要這樣。”
“我看你,分明……”手指刺入后穴,摁壓在爽點(diǎn),行淵低頭再次含住小上仙漂亮的玉莖,含糊低語,“非常喜歡?!?/p>
“啊,嗯呃……”
瀾臨像一條脫水的魚,在雙重刺激下大口喘息,彈動扭曲,在行淵的喉嚨里頂弄抽送,哭喊著再一次攀登**。
行淵吮吸掉最后一滴精水,壓向無力軟倒的瀾臨,將唇舌中的甜腥氣息送到他的嘴里,攪動糾纏,瀾臨喉結(jié)一滾,吞下混合了彼此唾液的精水,疲乏又羞澀。
行淵捏他的臉,惡劣道,“好吃嗎?”
瀾臨大概被**沖昏了頭腦,聽到這句話,乖乖地咂了下嘴巴,回味后才小聲委屈道,“不好吃……”
又欲又呆的樣子,看得行淵血?dú)馍蠜啊?/p>
行淵還在強(qiáng)忍著沖動,瀾臨卻再次纏上來,“行淵……還想要……怎么辦。”瀾臨額頭抵在行淵的肩膀,皮膚火一般灼熱,行淵,屁股好痛,前面也好痛……可我,還是好難受。”
該死的邪門香膏,藥效竟這般強(qiáng)勁,簡直喪心病狂,制作它的人就該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