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聽話地停止了動作。
他埋在她頸側,低聲開口:“章弋越。”
她還在拼命抓緊時間喘氣,以期緩解身體里充盈得快要爆炸的脹感:“什么?”
“章魚的章,游弋的弋,超越的越,我的名字?!彼龅拇劫N在她發(fā)燙的脖子上,“如果是做夢的話,應該不會夢到這么具體的名字?!?/p>
她愣了一下:“好像是這樣?!?/p>
“而且,”似乎是察覺到她已經(jīng)緩過神來,男人攬住她腰身,將那抽出來的一截驀地往里一撞,在她的悶喘中一次又一次故技重施,“這種感覺應該不會是沒有過性經(jīng)驗的人能夠憑空想象得到的?!?/p>
她的呼吸被撞得破碎不堪。
那巨大的性器在她不斷分泌水液的甬道里抽插得越來越順暢,原本還涼得有些刺激的溫度這會兒也被同化成隱約的燙,伴隨著摩擦,叫她從穴口到最深處都像是著了火一樣,整個人都要被燒化了。
她單臂虛軟地支在沙發(fā)上,按在他胳膊上的那只手隨著他密集有力的頂撞晃蕩著,勉強撐起一點的上半身,凸起的乳尖摩擦著沙發(fā)墊,硬成兩粒石榴籽,不斷朝著身體積蓄快感。
大腦被攪成一片漿糊。
耳邊被輕柔含住的同時,男人的聲音變得惑人又渺遠,像是遠遠傳來的海浪聲:“告訴我你的名字。”
“……哈……沉、沉汨……”
他極富耐心地往深處頂著,每一下都讓她從甬道深處泛起遍布全身的戰(zhàn)栗:“哪兩個字?”
濕熱舌尖沿著她耳廓鉆進耳洞,她瑟縮著想要躲開卻被他箍在腰上的那只手臂和釘在深處的那根粗硬困在原地。
“三點水的沉……唔嗯……三點水的汨……哈……”
他近乎褻玩的舔弄著她敏感的耳洞,下身的性器也放肆地攪弄著她水盈盈的肉道,抽插間帶出的咕啾聲臊得她尾椎頭皮都在發(fā)麻。
她拼命側頭想要擺脫掉耳朵里的濕熱瘙癢,卻被他順勢捧住臉含住了嗚咽。
“……難怪這么多水……”
她眨去眼中滾燙的淚,在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感中絞緊了體內(nèi)的性器,飽漲的情欲隨著鼓噪的花心化作潺潺熱液傾瀉而出。
身后男人埋首在她頸側,近乎喟嘆般呢喃:“好溫暖……”
她急急喘息著,那根半點沒有要射精意思的性器仍在她不斷痙攣的肉徑中盡根往內(nèi)搗著,飛濺的水液落在她臀腿上,仿佛在印證他方才說的水多。 ↑↑“?!R幌隆彼焓肿鞯郑胍獣壕徬律聿粩喾浩鸬那槌?,卻被他擒住手腕,濕熱的唇吻在手心。
右手猛地一顫,下意識想要收回時卻被他更緊地握住,下身抽插的動作越發(fā)兇猛迅速。
“不……啊……慢一點……”過于密集強烈的快感像是接踵而至拍打在她身上的巨浪,她甚至分不出一絲半點的閑心再去關心他嘴唇接觸的右手傷疤會否惡心到他,整個人只剩下近乎本能的呻吟求饒,“太深了……嗚……要被頂穿了……”
男人似乎笑了一聲,就這么釘在她深處輕松抱起她放在腿上。
那根粗長到過分的性器借著這自下往上的體位似乎又往內(nèi)頂了一截,她分跪在他兩側的大腿緊繃著,頂噎感從喉嚨那里猛地躥進大腦。
她無聲揚長脖頸,整個人像是一把拉開的弓,抓在他胳膊上的手指隔著襯衣都幾乎要嵌進他肉里。
漫長的抽搐顫抖后她無力地軟倒在他懷里,那根被絞纏裹吸拼命擠壓的性器仍舊嚴絲合縫地深埋在她不斷蠕動的肉徑中。
男人鼻尖蹭了蹭她汗?jié)竦亩?,聲音帶著一絲饜足的懶散愉快:“……可以在里面嗎?”
她說不出話來,只希望這過分漫長的性交能夠快點結束。
凝結的海水和滲出的汗水混雜在蓬勃的高溫中,她像是快被蒸熟了的海鮮。
“嗯。”
“會有點多。”
她潮濕的眼睫顫了顫,鼻腔里擠出來的還是那個字:“嗯?!?/p>
然后那根始終沒有動靜的性器終于搏動起來,溫涼的稠液緩慢淌進她宮腔,一股又一股,一秒接一秒,多到她這個沒多少相關知識儲量的新手都察覺到不對勁了。
“怎么這么多?還沒好嗎……”她難耐地動了動,便被男人圈得更緊,“唔……好脹……”
這哪里是射精,簡直就是灌精。
“快了?!蹦腥税矒岬赜H了親她耳后,雙手擒住她腰身含住那根半點未消的性器緩慢起落,“不過,還是稍微分散一下你的注意力會比較好?!?/p>
“嗯……等、等等……哈……好酸……肚子要脹破了……不要了……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