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睡中的沉汨完全不知道自己在人事不省的狀態(tài)下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她只覺得四肢陷在巖漿一樣滾燙的泥沼里,渾身熱得直淌汗。
“唔……”她迫切想念著那些微涼的觸手,希望它們能幫自己降降溫,度過這異常難熬的時刻。
駕駛座上的師仰光本就緊張得不行,被她這一聲輕吟哼得差點在高速上開出一個S彎。
更要命的是,本就是倉促下遮蓋的衣服在沉汨不安的扭動下已經(jīng)從脖頸滑到了胸口,眼瞅著就要滑下來了。
師仰光耳朵爆紅地伸手按住了那即將滑落的衣服,觸手的柔軟叫他下意識縮回了手,然后又更快地按了回去。
與憤怒時完全不同的熱氣筆直沖向頭頂,短短幾秒的工夫,他已經(jīng)感覺到手心濕漉漉的一層汗。
她的心臟正在他手心之下隔著一層衣服強有力地跳動著。
鮮活的,真實的,沉汨。
不是夢。
她真的,回來了。
師仰光小心翼翼地拿余光去看副駕上的沉汨。 ↑↑這一看立刻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沉汨雙目緊閉,臉頰潮紅,滿頸的汗。
之前還來不及分辨的氣味在理智回歸的當(dāng)下終于變得清晰起來。
除了林瑯那股讓他厭惡的松木氣味外,還有一股更加濃郁的、讓他無法忽視的、陌生的潮濕水汽。
師仰光驀地皺緊了眉。
“阿越……”按在沉汨胸口衣服上的手被緊緊抓住,昏迷狀態(tài)下的女人被吸吮得尤為殷紅豐美的唇瓣吐出呢喃般的哀求,“我好難受……幫幫我……”
失去掌握的衣服無力滑下,露出她胸口刺眼至極的斑斑愛痕。
師仰光眼中金棕色豎瞳一縮,腳下油門直接猛地踩到了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