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汨完全昏了過去。
……
沉汨是被餓醒的。
她這一覺睡得并不踏實,即便意識昏沉,身體的脹感卻并未消減一絲半點。她中途幾次短暫恢復(fù)過意識,所以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仍舊處于近乎臨產(chǎn)的大肚狀態(tài)以及嚴(yán)絲合縫地堵在她下身的那根存在感十足的性器。
她心里驚悸非常,帶著哭腔地喊著“阿越”,哀求著他解除自己此刻令人恐慌的狀態(tài),換來的還是那一句“馬上就好”。
然后她就在這毫無用處的“安撫”中再度懷著驚懼莫名地昏睡了過去。
沉汨下意識按住了自己的肚子。
平坦的,柔軟的,沒有一絲脹感,有的只是一種難言的饑餓。
她手指下移,被撐了整晚的穴口又恢復(fù)了原本的狀態(tài),沒有撕裂感,也不覺得刺痛。
指尖的那一星水液也沒有任何異味,仿佛昨晚那漫長的澆灌都只是她的一場荒誕夢境。
沉汨皺了皺眉,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一只觸手就卷著干凈的睡袍到床前,還小心翼翼戳了戳她胳膊。
不被愛欲裹挾的觸手像是害羞的小男孩,一舉一動都是瑟縮的,羞怯的,連觸碰她裸露的皮膚都顯得緊張忐忑。
但沉汨并不會被這表象欺騙。她太清楚這玩意兒瘋起來的殺傷力,也同樣清楚昨晚被抵在床上灌了滿肚子不明體液的事千真萬確。
章弋越樣樣都好,可他不是人。 ↑↑沉汨決定還是結(jié)束掉這段關(guān)系,畢竟她只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家世,普通的長相,實在無福消受一個太不普通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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