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堯看得紅了眼,胯下猛肏她的穴,臀部跟裝了馬達一樣,嘴上也不停地把人的舌頭叼在嘴里,輕咬吮吸,玩得鄔月上下兩張嘴水流不止,甚至還拉了絲。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客廳沙發(fā)上的肉體碰撞聲始終沒停過,沙發(fā)罩上已經(jīng)濕了一片又一片,可想而知上面的人做得有多激烈。
快窒息了……
鄔月迷迷糊糊地被鄔堯又肏又親,大腦逐漸變得一片空白,全世界都好像只剩下肏穴聲和接吻聲,弄到她口干舌燥,下身失禁一樣不斷流水,雙眼迷離地看著眼前的哥哥。
要是真的窒息了,她會不會是世界上第一個被肏死親死的人???
這種死法,也挺美妙的……
鄔堯現(xiàn)在幾乎是理智全無,只想著要狠狠干這個小騷貨,完全沒意識到自己用了多高的強度干她,等有些清醒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鄔月只剩下蔫蔫的哼唧聲。
他連忙放緩了肏逼的速度,吐出被自己吸紅腫的嘴巴,這才見到她此刻的樣子:雙眼翻白,舌尖收不回去似地搭在唇邊,凌亂的發(fā)絲黏在臉側(cè),儼然一副被肏壞的失神模樣。
何止被肏壞,簡直是要被干死了。
“呼……月月?”鄔堯壓下野獸般的欲望,輕拍了一下鄔月的臉蛋。
鄔月恍惚聽到了哥哥在叫她,于是條件反射般地回應(yīng)了一下,但也只是簡單回應(yīng),沒再有下文,之后嘴里便一直往外吐著無力的呻吟聲和騷話,什么“肏死我”,“要頂穿了”,“逼要破了”,聽得鄔堯無奈又興奮。
看來在這種情況下讓她回神是不可能的。 ↑↑鄔堯想明白了這一點,就繼續(xù)自己的胯下工作,用力按住她雪白的粉臀頂撞,抽插了幾十下之后,終于夾緊臀肌,顫抖著射了出來。
才剛射第一下,他就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完了,他忘了把陰莖拔出來了。
可射都射了,鄔堯沒有辦法在這個關(guān)頭忍住,只能絕望又舒爽地在鄔月體內(nèi)射了好幾股出去,射到最后頭皮都爽得發(fā)麻。
鄔月顯然也被內(nèi)射爽到了,剛剛還是一副失神的破布娃娃樣,現(xiàn)在卻尖叫著抱緊了鄔堯,聽聲音就知道,她已經(jīng)舒服到欲仙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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