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她連忙點了點頭,在他的手移開的那刻,細碎的嬌吟一字不落地傳入鄔堯耳中。
“哦……啊啊……哈啊……”
流氓肏起女人是不講技巧的,可怕就怕有技術(shù)的流氓,能把女人肏到欲仙欲死,甘心被他一直肏下去。
鄔堯顯然是后者,強奸犯和被強奸少女的身份設(shè)置,三淺一深的技巧,偶爾幾句葷話的刺激,這一切都讓鄔月如墜云端,舒爽的感覺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想叫出來,可又怕吵醒父母,一雙手便死死捂住嘴,甜蜜又痛苦。
鄔堯移開她的手,低頭與她雙唇相貼,將鄔月即將脫口而出的呻吟全部吞進去。
啪啪啪……
水聲不絕于耳,在鄔月要爽暈過去的前一刻,她體內(nèi)的陰莖拔了出去,給了她今天晚上最后一次的陰道摩擦。
濃白的精液對著她的陰阜處噴灑出來,緊接著,少女花穴也輕輕顫抖著噴出了一道水柱,全部落到了鄔堯的囊袋上。
“哈……哈……”鄔月像一個剛從水里被救上岸的人,全身濕漉漉,還在不停地喘著氣。
鄔堯用紙巾先把她身上的精液擦干,隨后躺在她身邊,吻了一下她的唇角:“爽嗎?” ↑↑“嗯……”鄔月笑得眼睛彎彎:“哥哥好厲害?!?/p>
哪成想,她竟然因為這一句話吃了苦,又被逐漸硬起來的某人肏了一頓,等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全身跟散架了一樣酸痛。
鄔月苦兮兮地默默流淚,扶著腰給自己穿好衣服,把昨晚穿的睡衣丟進了洗衣筐里。
睡衣上崩掉的扣子已經(jīng)被鄔堯縫好了,只不過那技術(shù)一言難盡,幸虧縫的是扣子,也幸虧扣子沒全掉,不然這件睡衣都沒法看。
今天是除夕夜,從下午開始,家家戶戶的油煙管道里都不約而同地在向外飄著白霧,樓下三三兩兩的都是買年貨和放鞭炮的住戶。
鄔家的年夜飯一般是由家里的保姆和鄔母一起做的,其他人打打下手,一直忙到晚上,菜色齊全的年夜飯才會上桌。
他們這邊過年不吃餃子,一般晚上吃完了這些菜后就沒有其他新菜上桌了。
鄔月的食量不大,過年為了圖個好兆頭,硬是多吃了一點才放下筷子,然后拿起手機窩在沙發(fā)上,聽著春晚的背景音刷手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