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自己這個想法驚醒,趕緊掙開了陌生男人的擁抱。
那男人無奈地聳聳肩,剛要說什么,就被身后的鄔堯上前一步擠開,當著他的面在小姑娘身上撣了撣灰,好像他多臟一樣。
“喂……”周禮昂氣笑了,錘了他一拳:“什么意思啊你?”
“我還沒問你什么意思呢,夜闖民宅還抱我家小姑娘,是想蹲局子吃幾天公家飯嗎?”鄔堯冷冰冰地掃了他一眼,一只手伸進去開了客廳燈,攬著鄔月進屋了。
鄔月被那句“我家小姑娘”弄得羞答答的,等坐到了沙發(fā)上才回過神來,看了看跟進來的男人,又看了看鄔堯,一臉疑惑。
周禮昂覺得她這副樣子可愛,有心逗她,于是坐到她旁邊,一只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沙發(fā)墊上,用有些慵懶又勾人的語氣問:“月月不記得我了?”
淡淡的木質香又湊近了鄔月的鼻尖,她不自在地往后退了一點,尷尬地說:“我……”還真不記得了。
鄔堯微微蹙眉,一把提起沙發(fā)上不正經的男人丟到旁邊,自己則挨著妹妹坐下,摸了摸她睡翹起來的頭發(fā):“他叫周禮昂,我高中時候的朋友?!闭f完后,又補充了一句:“高考后來過我們家。”
“我何止是高考后來過你們家,”一旁聽著的周禮昂很是不滿:“我還讓你帶上了月月,一起參加我們幾個組織的畢業(yè)旅行,這你怎么不說呢?”
他說著說著,就對鄔月wink了一下:“旅行的時候我一直跟著照顧你,最后還給你買了小羊玩偶,記得嗎?”
小羊玩偶?
鄔月突然就想起來了他是誰:“綿羊哥哥?”
周禮昂無奈地笑笑:“提到羊就想起來了?小沒良心的,我當年要是不給你買那個玩偶,我今天是不是就徹底被你忘了?”
“不是不是!”她連忙否認,雖說確實是提起羊才想起來的,但那可不是因為小羊玩偶,而是因為她小時候第一次見到周禮昂的時候,看他白皮膚卷毛頭,覺得他像極了綿羊。
身后突然有一道呼吸靠近,鄔堯的手輕輕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不逗她能死?。俊彼咧芯驮谝黄鸬暮眯值苷f話沒什么顧忌,用對死人不償命的態(tài)度拆他臺:“說瞎話也不打草稿,還一直跟著她照顧?你分明是覺得逗我妹妹好玩,好幾次把她弄哭都留給我哄,最后給一個不值錢的玩偶賠罪,還好意思拿出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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