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自那一日出謀劃策幫紅綃固寵之后,柳蓮兒和婦人越發(fā)親近起來,時不時坐在一處打雙陸斗百草,又經(jīng)常送她些銀簪、帕子之物,兩個人好得無話不談。
往婦人院子里去得多了,免不了碰見齊清程,每到那時,柳蓮兒便含羞帶怯地喚一聲“表哥”,退避到一旁,其風流婉轉(zhuǎn)情態(tài),倒教齊清程多看了兩眼。
他總聽母親提起這位表妹身世如何可憐,耳濡目染之下,待她的態(tài)度也客氣有禮,聽紅綃夸得多了,偶爾也和她閑聊兩句,以盡兄長之誼。
沾了女色的男人,將答應(yīng)謝知方的那些話拋到九霄云外,叁不五時往兩位通房屋子里坐坐,留宿更是常事。
他倒也記得雨露均沾,逢二、逢八往水菱院子里去,五、十之日則去紅綃房中,大夫人和太夫人見他懂節(jié)制,又不冷落二人,頗覺喜歡,往院子里賞了不少東西,以嘉獎她們服侍有功。
這月初八,本是水菱侍寢之日,不等天色黑透,她便喜孜孜地熏香沐浴,又著丫鬟將新采來的玫瑰花瓣撒入水中,取其香氣。
“多撒些,少爺喜歡這氣味。”水菱含羞帶怯地道。
即將進門的少夫人喜歡花香果香,不知何時成了府中眾人皆知之事,水菱和紅綃鉚足勁兒效顰爭寵自不必說,就連有些動了心思的丫鬟,也開始偷偷摸摸往鬢間、袖子里藏花弄香,企圖吸引少爺?shù)淖⒁狻?/p>
泡了大半個時辰,不知怎么的,水菱忽覺身上奇癢難忍,伸手抓撓了一會兒,竟然起了通身的疹子。
她大驚失色,忙不迭使丫鬟去請郎中,亂成一團。
齊清程進門時,水菱的臉上也變得紅腫一片,實在無法見人,只得隔著屏風推說身子不適,請少爺改日再來。
齊清程溫言寬慰了兩句,走到院門處,重又折轉(zhuǎn)回來,往紅綃的屋子里去。
房中漆黑一片,小丫頭躲懶,躺在外間的矮榻上睡得香甜,他不忍驚擾下人,便輕手輕腳地掀開珠簾,踱步進去。
摸黑走到床邊,伸手摸到溫熱的身形,齊清程倒找到些暗夜偷歡的趣味,摸索著解開身上衣帶,脫去外袍,躺了上去。
懷中之人好夢正酣,他從背后擁住她,扯松輕薄的紗衣,隔著肚兜握住一團高聳輕輕揉捏,只覺今夜的女子香軟非常,多出許多旖旎意味,倒令他想起即將迎進門的正頭娘子。
謝知真有傾國之色,體態(tài)翩躚,洞房花燭夜之時,不知又是何等的銷魂滋味?
齊清程一徑里臆想著,將女子當做他心心念念的少女,輕憐蜜愛,漸趨狂亂。
把肚兜扔在一旁,他翻身壓住她,一手探進褻褲里,捉著初綻紅蕊好一通挑弄揉搓,只聽女子嚶嚀一聲,悠悠轉(zhuǎn)醒,在他懷里輕顫。
正值血氣方剛之際,齊清程等不得,急急放出陽物,抵著將將濡出一點子黏液的牝戶,一挺而入。
這一入,便覺出不同。
內(nèi)里緊致非常,無數(shù)軟肉裹挾上來,死死咬住他那話兒,艱澀難行。
另有溫熱的液體從里面涌出,發(fā)出淡淡的血腥氣。
到底是經(jīng)歷過人事的,齊清程立時察覺出異常,臉色白了白,看向身下模糊嬌軟的身形。
女子輕聲嗚咽,哭得玉碎花搖,顫巍巍道:“表哥……是我……”
齊清程大驚失色,想要將破了她身子的陽物抽出,卻被她絞得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