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遮掩的秘密暴露,還是以這樣一種難堪的方式,羞恥感達到頂峰。
謝知真短促地叫了一聲,雙手護住胸口,鴕鳥似地閉上眼睛。
謝知方傻呆呆地抹了把臉,將濕黏的液體送到嘴邊去舔,嘗到濃郁的奶香味,表情有些崩裂。
他“咕咚”咽了下口水,猶猶豫豫地喚:“姐姐?這……這是怎么回事?我該不會在做夢罷?”
怎么會有奶水?
一把嬌嫩的嗓子里哭音更重,謝知真抽抽噎噎著將岳新筠所做的手腳述說一遍,掙著要下地。
渾身肌膚燒得滾燙,她拒絕面對弟弟震驚的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再也不出來。
出了這樣的丑,身為長姐的威嚴、身為娘子的端莊蕩然無存,她壓根不敢想弟弟會怎么看她。
可捉著玉乳的大手不肯松開,還在滑膩的皮肉上緩緩揉了揉。
謝知方漸漸回過味來,再不肯冒春光泄露的風(fēng)險,將窗子關(guān)嚴,也將風(fēng)雨盡數(shù)擋在外面,抱著又羞又恥的美人往里屋走。
“岳小姐做得實在過分,可姐姐也太見外了,漲奶的時候不疼么?怎么不與我實說,教我?guī)湍闶柰ㄊ柰??”說著關(guān)心的話,語氣卻透著古怪,拇指與食指掐著粉嫩的乳暈微微用力,又擠出一小股奶水。
“不要再摸了……你……你放我下來……”謝知真了解弟弟脾性,知道更羞人的事情即將發(fā)生,掙扎著要下地,“我去沐浴,今夜……今夜你去別處睡?!?/p>
左右已經(jīng)流了這么多乳汁,按岳新筠所說,明日癥狀便會減輕。
動作間,被干到微微紅腫的小穴含不住濃稠精水,悄悄吐露一股濁液,落在印滿異域花紋的地磚上。
她不適應(yīng)地縮了縮花穴,被弟弟托著光裸的臀瓣壓回來,叁兩下扯去下身衣物,只留一只繡著并蒂蓮花的繡鞋。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娘子把為夫當甚么?越先生和這么多下人都看著,總要給夫君留些體面?!敝x知方說著委屈巴巴的話,將美人放在床上,緊跟著壓上去,單膝卡進她玉腿之間,眼神充滿侵略性,“再說,娘子的奶水多得直往下流,這樣濕答答的怎么睡得著?說不得還是夫君出手……”
他說著,自己先笑了起來,糾正道:“瞧我這話怎么說的,不是出手,是動口才對……”
謝知真察覺他不懷好意,還不等他撲過來,抬起玉足抵住溫熱胸膛,急得要哭:“阿堂,你……你不能……我不許你喝這個!”
親姐姐喂親弟弟喝奶,未免太過荒唐!
可謝知方興頭上來,哪里肯聽?
他就勢捉住玲瓏腳踝,順著嫩滑的小腿一路往上舔,將腹部已經(jīng)干涸的奶漬盡數(shù)卷入口中,細細品評道:“姐姐的奶水又甜又香,是不可多得的玉露瓊漿,多喝幾口,或許能強身健體,壯陽補腎呢!”
這么說著,他握著她的玉足去踩再度挺立的陽物,邪笑道:“姐姐感受一下,是不是立竿見影?”
謝知真陣腳大亂,又蹬又踢,兩手用力推搡他高大的身軀。
光裸的腳踹到孽根上,謝知方吃痛,低嘶一聲,哄道:“姐姐小心些,若是我變成太監(jiān),你還怎么快活?”
美人急得掉了眼淚,邊哭邊搖頭:“不行!就是不行!你別……你別過來……”
心里到底有著顧忌,悄悄將腳收回去,轉(zhuǎn)而抵在他緊實的大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