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張的巨龍塞滿了蜜道,硬如鐵,熱似火,威風(fēng)凜凜,青筋暴露。
囂張的物事被極致的濕軟與溫柔包裹,所有的躁動急切被她照單全收,春風(fēng)化雨般慢慢撫慰。
謝知方滿足地發(fā)出一聲呻吟,將纖弱柔軟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含著白玉般的耳垂曖昧吮弄,情話不要錢地往外拋:“姐姐,我好想你,白天想,夜里更想,你寫給我的信,每一封我都倒背如流,這就背給你聽好不好?”
細(xì)軟的腰肢被他掐著提著,強(qiáng)行從有棱有角的陽物上拔出,許久無人光顧的媚肉依依不舍地牽連著他,流出許多透亮的涎水,轉(zhuǎn)瞬又被他重重堵回去,謝知真仰著玉頸發(fā)出一聲難耐的嬌吟,娥眉緊蹙,滿臉欲色。
她吃力地適應(yīng)著弟弟的侵占,兩條腿無力地大張,粉嫩嫩水津津的穴兒完全敞開,他結(jié)實(shí)有力的大腿盤起,做了觀音菩薩的蓮花寶座,中間那根猙獰的肉棍牢牢固定住她,片刻也不肯分開。
耳聽著弟弟背出最近那一封信的內(nèi)容,明明是極普通的閑話家常,她卻止不住睫毛亂顫,底下更是濕了個(gè)徹底,淋淋漓漓的春水順著他肏干的動作滴落,打濕了少年胯下濃密的毛發(fā)。
“姐姐,我是怎么回你的,還記得嗎?”謝知方不依不饒地問著她,俊眸一眨不眨,貪婪地將她嫵媚的情態(tài)盡數(shù)收于眼中,刻在心里。
謝知真當(dāng)然記得。
可她說不出口。
他那么多封家信,沒有一封是正經(jīng)的。
提一句正事,總要搭配叁五十句放肆荒唐之語。
見她不肯說話,謝知方眼神微黯,啞著嗓子道:“看來是不記得了,姐姐把信放在哪里?我找出來親自念給你聽?!?/p>
她不愿意面對,他就逼著她面對。
在她耳邊念上百回千回,精誠所至,她多多少少能記住一兩個(gè)字罷?
“別……”謝知真的身子羞成粉色,迫不得已挺起胸脯,用奶白的乳兒蹭了蹭弟弟,借此分散他的注意力,“阿堂,我……我癢……”
謝知方色欲上頭,果然被她渾圓軟白的玉乳吸引了目光,猛咽口水,叁兩下將自己的衣襟解開,攏著那兩團(tuán)柔軟貼向赤裸堅(jiān)硬的胸膛。
“哪里癢?是這里么?”兩顆俏生生的朱果抵著他扁扁平平的乳粒,蜻蜓點(diǎn)水般啄了兩下,他激動地叫出聲,加大了力道,和她緊貼著來回蹭動,擦出令人頭皮發(fā)麻的火花。
“嗚……”謝知真也受不住,緊緊攬住他的脖頸,一把嬌嫩的好嗓子帶出哭音,“阿堂……阿堂……啊……”
“姐姐好軟……”他低頭看著干凈雪白的玉兔被粗糙的大掌揉捏得變形,生出種將至純至美之物玷污毀壞的罪惡感,卻又控制不住在體內(nèi)亂竄的欲念,“上面軟,下面也軟,稍微捅兩下,還會自己吸……”
說話間,硬挺的陽物又往里鉆了鉆,碾過她最脆弱之處,窄腰緩緩擺動,富有技巧地一下一下磨她。
謝知真受不住這手段,嬌泣著咬緊了他,穴心酸酸軟軟,不住抽搐,淌出來的水兒把他的大腿沾染得黏膩不堪。
溫?zé)徂D(zhuǎn)為濕冷,漸漸凝固成半干的膠質(zhì),好似將兩個(gè)人緊緊粘連在了一起。
“姐姐,我是你最親近的人么?”謝知方紅著眼睛看向二人媾和之處,也不知被甚么勾出癡念,啞聲問她。
謝知真不做猶豫,立時(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聲音里混著嬌喘,聽起來格外勾人:“自……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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