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親手教養(yǎng)大的少女叁兩下將自己的衣襟扯裂,初一眼前一陣陣發(fā)黑,無奈穴位被封,使不出半分內(nèi)力,只得大聲罵道:“混賬!胡鬧!還不快給我下來!”
“我不!”十五滿腦子都是謝知方教授她訣竅時言之鑿鑿的表情,天仙一樣的小姐都教他得了逞,可見這法子是極管用的,沒道理自己不成。
她仗著天生神力,制住師兄不住掙扎的手腳,從頭頂扯下發(fā)帶,又抽出他的腰帶,手忙腳亂地將人捆成了個粽子,緊張地咽了咽唾沫:“師兄,我是頭一回做這種事,若是弄疼了你,可別怪我?!?/p>
“你……你簡直不知羞恥!”初一渾身上下只有嘴唇能動,向來沉穩(wěn)如山的人也不由得雙目噴火,怒氣滔天。
他心念電轉(zhuǎn),雖然知道鄰近的幾間客房里住著的都是同門師弟,只要高聲呼救,便可順利脫困,顧及十五身為女兒家的清譽,又有些猶豫。
這事若是鬧大,逐出師門倒在其次,她以后還要不要嫁人?
這么一耽擱,披頭散發(fā)的少女再度在他腰身上坐穩(wěn),兩只熱乎乎的手鉆入中衣,在赤裸的胸膛上亂摸。
初一暗地運轉(zhuǎn)稀薄的真氣,一遍遍沖撞緊閉的穴道,面色森寒如冰,斥道:“十五,我教你的禮義廉恥,全都進了狗肚子嗎?你罔顧我的意愿,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到底是報恩還是尋仇?”
十五被他罵得想哭,咬了咬牙又一一忍下,嚷道:“我才管不了那么多,我要給師兄生娃娃!”
她雖然遲鈍了些,卻并不是傻子。
她知道他日日夜夜敦促她練功,恨不能將滿腹所學填鴨般地傳授給她,又手把手地教她待人接物,到底為的是甚么——
不過是怕他哪一日撒手人寰,自己沒有安身立命的本事罷了。
她不想他死,她害怕他死。
每天夜里,隔著墻壁聽他撕心裂肺地咳嗽,她都擔心得睡不著覺,連謝府最美味的夜宵都不香了。
她想來想去,只有這么一個回報他的法子——
為他延續(xù)香火,生一個像師兄一樣嚴肅古板的小娃娃,把他教給她的東西,原封不動地傳承下去。
這樣……是不是可以當做,師兄永遠陪在她身邊呢?
她聽見他吐出冰冷無情的話:“十五,我不喜歡你,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是個孩子?!?/p>
眼淚涌出,卻倔強地沒有落下,她回憶著曾經(jīng)偷窺過的春宮圖冊,悶不吭聲地將他的袍子掀開,扒掉外褲,魔爪探向最后的遮蔽。
初一的臉龐泛出薄紅。
再怎么欺騙自己,看著少女因激動而不停起伏的胸脯,感受著她沉甸甸的重量,他也無比清楚地認識到——
當年那個動不動哭鼻子的小丫頭,已經(jīng)長成了個大姑娘。
“住手……”從牙關里擠出這兩個字,他忽然感覺到下體涼颼颼的。
緊接著,又是一熱。
習武之人的掌心帶著一層厚厚的繭子,不知輕重地在疲軟的陽物上摩擦,那處立時泛起灼痛感。
初一悶哼一聲,見十五懵懂又好奇地往下挪了挪,眼睛一眨不眨地直盯著和女子構造全然不同的性具瞧,手指戳來戳去,把外面那層皮翻開,揉揉頂端的肉孔,又不住摩挲蟒首和莖身的聯(lián)結處,不由頭皮炸起,冷汗涔出。
最要命的是,她還好死不死地往小孔里吹了一口熱氣。
初一緊閉雙眼,和男子本能的欲望相抗,卻無法捂住耳朵。
他聽見她驚喜地道:“變……變大了……跟畫冊里畫的一樣!”
不用她說,他也清晰地感覺到那里不受控制地腫脹膨大,變成粗長的一根,在少女的手心里急跳。 ↑↑他再也罵不下去,睜開發(fā)紅的雙眼,看見十五動作飛快地把黑色的勁裝脫掉,只穿著一身單薄的里衣,結結實實地壓在他身上。
她毫無章法地在他臉上亂親,也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將舌頭伸得長長,喂到他嘴里,又胡亂攪動一通。
溫熱的身體,鮮活的生命力,炙熱不加掩飾的愛意,當然是很好很好的東西。
然而,他一個行將就木之人,如何擔得起這樣的厚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