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隱約猜出他在打什么主意,臊得了不得,在他的糾纏下脫了小襖和裙子,卻護(hù)著衣帶不肯松手,一路躲進(jìn)床幃深處,羞紅著臉搖頭:“阿堂……你別這樣……”
少年跪在她面前,像條狗似的用腦袋拱她高聳的胸脯,涎著臉央道:“姐姐,讓我親親,我就親兩口,不做別的?!?/p>
謝知真百般推拒,到最后還是被他壓到身下,隔著中衣又摸又舔地占盡便宜。
靈活的舌頭探進(jìn)口腔里興風(fēng)作浪,攪出“嘖嘖”水聲,透明的津液自美人唇角緩緩滑落。 ↑↑她嬌喘吁吁,兩只手陷入弟弟的掌控里,動彈不得,發(fā)髻散開,青絲潑灑了一床,玉乳被他堅硬的胸膛頂著磨著,生出輕微卻撩人的癢意,腿心也有些酸軟。
“唔……阿堂……”他的膝蓋隔著衣褲往她花心處頂了一頂,謝知真立時逸出嬌媚的嚶嚀。
她掙扎著伸出一只玉手,將大紅色的紗幔扯落,蓋住無邊春色,接著輕輕撫了撫弟弟的鬢發(fā),無聲地縱容他在自己身上四處點火。
謝知方將衣帶扯開,撩起輕軟的肚兜,埋在那兩團(tuán)高聳的雪乳之中,含住這邊的吃一會兒,又去舔另一邊的,時不時還重重地吸一口,將謝知真折磨得秀眉微蹙,貝齒暗咬。
春液無聲涌出,將小衣打得透濕,她環(huán)著弟弟寬闊的肩膀,正發(fā)愁待他發(fā)現(xiàn)腿心異象時,應(yīng)當(dāng)做何解釋,卻見他趴在自己胸脯上一動不動,鼻子里還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他睡著了。
“……”謝知真被吊得不上不下,有苦難言,哭笑不得地輕嘆口氣。
她心里也清楚他這幾天累得很了,全靠一口氣撐著,這會兒陡然松懈下來,難免乏累,因此保持著這個姿勢支撐了好半天,待到他睡得沉了,方才輕手輕腳地將人翻過去。
他嘴里還叼著她的乳珠不放,時不時像孩童吃奶一樣咂吮兩下,謝知真又羞又恥地將朱果拔出來,用帕子擦干凈上面的口水,找出換洗衣物,走到屏風(fēng)后面替換。
雪白的小衣上沾著一絲血跡。
她來了癸水。
謝知方這一覺睡得天昏地暗,睜眼之時,已是掌燈時分。
他打著哈欠走出去,見謝知真換了件月白色的小襖,下搭銀紅銷金裙,鬢間插著支雙鸞點翠步搖,幾串紅寶石垂落,在燈盞的映照下碰撞出璀璨的光芒,那通身的高潔氣度,比寶石更加耀眼,很容易令人生出自慚形穢之感。
他看直了眼,呆呆站著一動不動,卻見謝知真莞爾一笑,低聲吩咐丫鬟們擺飯,問道:“睡好了沒有?”
謝知方這才回過神,“哎”了一聲,在她對面坐下,撓了撓頭:“我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這話謝知真不好答的,含糊著應(yīng)付過去,親手盛了碗滋補(bǔ)養(yǎng)腎的枸杞羊肉湯遞給他,道:“我瞧著你這陣子瘦了好些,多吃點兒。”
謝知方連日里寢食難安,生怕和姐姐的婚事出現(xiàn)什么波折,這會兒塵埃落定,心下松快之余,果然覺得腹中饑餓,埋頭連喝了叁碗,又吃了許多飯菜,響亮地打了個飽嗝兒。
飽暖思淫欲,他念及午后未曾做完的好事,早早地泡了個澡,將渾身上下洗得干干凈凈,鉆進(jìn)被窩里為姐姐暖床,雙眼亮晶晶的,充滿期待。
等了小半個時辰,謝知真方才脫了外衫走進(jìn)來,臉色有些蒼白,躺進(jìn)床里側(cè),身子微微蜷縮,背對著弟弟面向墻壁。
她這個姿勢帶著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離感,謝知方心里有些難過,卻不敢多說甚么,自身后擁住她,胸膛貼上她纖弱脊背的弧度,形成絕對的保護(hù)姿態(tài)。
到底是血氣方剛,再加上又是多年夙愿得償,他饞得骨頭都是癢的,實在耐不住,伸手探向她衣襟。
柔軟的小手及時阻止了他,她口中吐出的話語雖然柔和,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阿堂,今晚不行?!?/p>
謝知方的心立時跌入谷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