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真軟綿綿地橫躺在床上,因著身后墊著厚厚的被褥,視線抬高,恰好能夠完整地看見弟弟為她舔穴的場景。
只見豐神俊秀的少年用雙手緊緊卡住她的大腿,整張臉埋進泥濘的花穴,烏黑的長發(fā)本來用白玉冠束著,經(jīng)過好半日的折騰,有幾縷散于鬢邊,透著種雌雄莫辯的美感。
打戰(zhàn)場回來之后,謝知方等閑不肯出門,日日夜夜守著她過活,膚色養(yǎng)白了些,端的是皎如玉樹,目似寒星,說是位風度翩翩的濁世佳公子也不為過。
然而,他這會兒赤身裸體地跪在地上,往穴間胡亂蹭了兩蹭,不止臉頰沾滿污穢,就連長長的睫毛上都掛著白濁,淫亂到了極致。
謝知真既不敢看他毫不避忌地取悅自己的模樣,又有些挪不開眼睛。
舌頭和那交媾所用的陽物既有相似之處,也有許多不同。
他伸長了往蜜穴深處鉆的時候,帶來熟悉的酸脹感,有別于肉棍的碩大堅硬,顯得厚實柔軟了許多。
頂端尖窄又靈活,輕而易舉地探入層層迭迭的褶皺里,將充斥其中的精水一點點舔干凈,順帶著和嬌嫩綿軟的嫩肉嬉戲許久,勾挑出更多汁水。
“唔……嗯……”謝知真的聲量并不大,叫得十足隱忍,實在耐不住時,拿起枕邊的帕子蒙在臉上,美目里溢出歡愉的眼淚,兩條腿兒在弟弟肩上無力地顫抖。
自她體內流出的黏液自濃白漸漸轉淡,過了會子,變成透亮的顏色,那是她情動的跡象。
謝知方舔得越發(fā)賣力,“吸溜吸溜”地將香甜的淫液卷入口中,“咕咚”咽下,鼻尖抵著腫脹的花珠不住磨蹭,喉嚨里發(fā)出獸一樣貪婪的咕嚕聲,胯下陽物再度怒張,如一柄長劍高高挺立。
快感如同潮水,在體內不動聲色地蓄積。
瀕臨頂點之時,謝知真無助地環(huán)緊了赤裸的玉臂,小腹緊繃,花珠硬硬地拱出貝肉,粉嫩的紅肉上沾著層濕淋淋的水光,如同即將吐露芳香的花蕊,底下的小穴劇烈收縮,緊緊絞住作亂的唇舌。
她揚起修長如天鵝的頸項,嘶啞地哭叫了一聲,青澀的嬌軀被可怕的情欲狠狠沖刷,迎來了清醒狀態(tài)下的第一次泄身。
暖融融的汁液如熱泉一般自深處的泉眼涌出,被塞在穴里的大舌嚴嚴實實堵住,她難耐地在弟弟肩上踢了一腳,既想為身體里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快活大聲尖叫,又因著緊隨而至的空虛而無比渴望肉體的擁抱。
謝知方從拼命痙攣的嫩肉中感知到了異樣,用了幾分力道把舌頭抽出,呆愣愣地看著豐沛的汁水奔涌而出,淅淅瀝瀝地澆在面前的地上,流了好一會兒才緩緩停止。
“姐姐……我……我把你舔噴了嗎?”他從她激烈的身體反應里獲得巨大的成就感,歡喜地搓了搓黏糊糊的臉頰,一骨碌爬起來,壓在她身上。
輕輕揭開帕子,見謝知真仍然沉浸在泄身的快感中,美目渙散,臉頰通紅,烏黑的長發(fā)濕漉漉地沾在頸側、胸前,隨著不穩(wěn)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不由得看直了眼。
卻說美人在這場風月之中的佳姿妙韻,有詩贊道:
鶯鶯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風風韻韻,嬌嬌嫩嫩,停停當當人人。
“姐姐舒服么?”謝知方著迷地擁緊了玉體,伏在她耳側溫柔地舔吻,“姐姐身體里怎么有那么多水?又甜又香的,真叫人喝不夠……往后我不喝茶水,專喝你那里的水好不好?每逢口渴的時候,就鉆進你裙子里取水,姐姐可別推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