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節(jié)目順利錄完了,她一下臺,歐文就松開凝著的眉,跟她說了聲,“很棒?!?/p>
他在臺下的時候,幾度替她感到擔(dān)憂,沒想到她表現(xiàn)還不錯,最后的游戲部分,如果后期剪輯還留著,對她肯定很加分。
南妃妤回到化妝間,只有她和蔣心茹在,氣氛有些凝固。
蔣心茹看了眼鏡子里的南妃妤,冷艶的臉微微側(cè)過來。
“利芊芊,你還要繼續(xù)糾纏悅文么?”整場節(jié)目,沈悅文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
南妃妤幽幽回道,“我沒有糾纏他?!?/p>
她怎么感覺蔣心茹像變了個人似的,有點無理取鬧?
“那就不要出現(xiàn)在他面前?!?/p>
“蔣心茹,你有什么資格這樣要求我?沈悅文是你男朋友,你可以管他,但是,你沒有權(quán)利來命令我,懂?”南妃妤覺得,跟聞千垣久了,就沾上了點他的霸總氣勢。
最起碼,蔣心茹是被她的話逼退了,精致的妝容看起來有些猙獰。
她走近了一步,眼眸犀利地掃過南妃妤的臉,“利芊芊,你不會是用什么奇怪的術(shù)法讓自己變成這樣的吧?還是說,這具身體也是你搶來的?”
南妃妤放下卸妝紙,偏首看向她,覺得她那張高冷的臉,現(xiàn)在看起來像怨婦似的。
這個話題也沒能該繼續(xù)下去,蔣心茹的經(jīng)紀(jì)人走了進來,招呼著她離開。
蔣心茹出了電視臺,上了沈悅文的車,臉色依舊黑沉,“沈悅文,你是不是該給我一個交代了?”
沈悅文神情也格外冷凝,眉宇間還有一絲煩躁,“你要我怎么交代?”
“剛才你對利芊芊百般照顧,還怕別人看不出來你喜歡她?”
“心茹,上次的事她已經(jīng)不追究了,我說過會補償她,剛才的情況你也看得清楚——”
蔣心茹不耐地打斷他的話,“補償?我看你是恨不得把自己的心都送到她面前吧?”
“蔣心茹,你夠了!”沈悅文聲音也冷了下來。
他一開始認(rèn)識的蔣心茹不是這樣子的,她努力認(rèn)真,她有一顆赤子之心,將演戲視為自己的夢想,可是現(xiàn)在的她呢,注重名利,每天想著跟別人爭奪資源……不過,他自己也變了……
“你敢說你不是喜歡她?”蔣心茹嘲諷地睨著他。
沈悅文轉(zhuǎn)眸,目光犀利,過了許久,他仿佛做了某種決定似的,忽然一個字一個字咬出來,“我是喜歡利芊芊,心茹,我們分手吧?!?/p>
他說完之后,仿佛松了一口氣一般。
蔣心茹卻面如死灰,“沈悅文,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
沈悅文低下頭,“難道你還想每天和我吵架嗎?”
蔣心茹冷笑,猛地拉開車門下車。
與此同時,一輛平穩(wěn)行駛的車輛里,南妃妤忽然被驚醒。
【妃妃!沈悅文和蔣心茹分手了!主線劇情脫軌了!】
零九九的聲音在她腦中炸響。
“怎么了?”歐文湊了過來,神情有些擔(dān)憂。
南妃妤搖了搖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深深呼出一口氣。
扎心了……
任務(wù)又艱巨了些。
夜里,南妃妤因為想著蔣心茹和沈悅文的事,睡眠不深。
夢里她感覺好像有一道視線落在自己身上,她猛然睜開眼睛,就看到床邊站著一道黑影。
“?。 彼m然膽子挺大,但是忽然看到這一幕,還是被嚇得沒了半條命。
那道黑影忽然移動,彎腰將她抱住,還低沉出聲喊了她名字,“利芊芊?!?/p>
南妃妤聽到那熟悉的聲音,才鎮(zhèn)定下來,但是呼吸依舊急促,一動不動陷在男人胸膛前。
聞千垣伸手按亮了床頭燈,最先撞入他眼前的,是她那雙泛著桃花粉的眼眸,輕眨間就能勾魂攝魄。
他頓時心軟,伸手在她背上輕撫了一下,齒縫里蹦出幾個說不上溫柔的字眼,“這樣就被嚇到了?”
“老板,人嚇人會嚇?biāo)廊说摹彼曇魩е且?,嬌嬌糯糯的,讓他的心臟也跟著微顫了一下。
可是看著她無辜脆弱的模樣,隨之漫上心底的,是一股無以名狀的怒火。
從他聯(lián)姻的消息傳出,已經(jīng)過了半個多月了,他一直冷落著她,以為她會找他對峙或者鬧脾氣,可是,她卻連一條短信都沒給他發(fā)過。
她從來就沒有把他放在心上過。
“嘶……”南妃妤肩膀被他握得生疼,忍不住輕輕抽氣。
抬眸一看,男人深邃冷峻的臉陰森森地,緋色的唇也涼薄地抿著。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本《漫畫里走出來的嬌氣女配》花辭突破次元壁之后,才知道自己是一本漫畫的花瓶女配。
漫畫要影視化了,粉絲各種diss,圈里也沒人敢接下花辭這個頂級美貌卻不討喜的角色。
“嬌里嬌氣的!不就是長了一張好看的臉?每天要用牛奶泡澡,用新鮮花瓣熏衣服,要睡最柔軟的床,隨身跟著十個保鏢!這種人設(shè),作者是腦殘吧?!”
“要是花辭是我女兒,我會打死她,呵呵,辣眼睛?!?/p>
流落街頭的花辭被司木珩撿了回家……
第二天早上,花辭掀起自己衣擺,向男人控訴,“吶,你的床真的硌得慌!都紅惹QAQ”
司木珩凝著她,喉結(jié)微微滾動,嬌氣就嬌氣,就算她要星星,他也可以給她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