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孟北堯哄著魏靈央莫要貪嘴的時候,太和殿已經(jīng)歇下的太上皇翻身坐起,皺著眉頭問“陛下怎么找去了明塵那兒?”
守夜的宮人搖搖頭“這,奴才也猜不到,不然讓人去問問陛下身邊的人?”
“罷了,罷了”太上皇擺擺手示意人退下去,孩子都那么大了,他愛折騰就折騰去吧,自己難道還能跟著他一輩子不成。
太上皇的直覺告訴自己,他的好大兒去找明塵絕對是有事兒,他要是沒聽錯的話,那孩子看到守著的侍衛(wèi)可是很驚訝的。
被太上皇惦記著的孟北堯也在想,他父皇深更半夜不睡去明塵那兒做什么,主要是太上皇以往也沒有表現(xiàn)出對佛法有興趣,這深夜前去到底是為何呢?
孟北堯絞盡腦汁想不出來到底是為何,想到魏靈央要的平安符,下了早朝后,就先去找了在御花園誦經(jīng)的明塵。
御花園里不僅明塵在,幾個太妃帶著順寧公主也在,看到孟北堯過來,幾個人趕緊起身行禮。
看到順寧孟北堯就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他那荷包,魏靈央最近像是沒事兒人一樣,孟北堯也沒見到她有動手的意思,心里有些別扭。
“陛下,來,坐,莫要擾了大師誦經(jīng)”齊妃熱情的招呼孟北堯坐下。
“謝娘娘”孟北堯壓低聲音道謝,隨后撩袍坐下等。
安靜的御花園里,只剩下風(fēng)吹過樹葉的聲音和不大不小的誦經(jīng)聲,孟北堯看著一臉狂熱的齊妃等人,心里不解,太妃們個個在宮里養(yǎng)尊處優(yōu),是什么未了的心愿能讓她們聚在這兒聽一個和尚講經(jīng)。
若是齊妃幾個知道他的想法,恐怕要暗地里翻白眼,她們這日子說的好聽是養(yǎng)尊處優(yōu),說不好聽就是過一日偷得一日。
誰也不知道太上皇能撐到什么時候,到時候她們這些人會是個什么下場,皇陵里的老太妃們不都表示了嗎?可不得趁著這會兒趕緊跟著為太上皇祈福,盼著他多活幾年。
本來嘛,太上皇是要去驪山行宮的,她們這些太妃別院都看好了,就等著去了熬上兩年改名換姓奔向新生活。
本來很有盼頭的日子,隨著太上皇不再出行而破滅,現(xiàn)在剩下的也只有盼著他活久點(diǎn)兒,畢竟還有個在未央宮關(guān)著不能見人的皇后,誰也不知道那個變態(tài)的男人會不會帶著她們一起走,還是讓他活久點(diǎn)保險。
不過新帝竟然會來聽經(jīng),也是她們沒想到的,齊妃幾個彼此交換著眼神,猜測他到底為何而來。
感覺到旁邊幾個女人不住往自己身上打量的眼神,孟北堯摸摸手里的扳指,開口問多久結(jié)束。
齊妃身邊的侍女小小聲的回,要到午時了。
這會兒離午時還早,再說了他問的事情也不方便讓這么多人知道,遂對著幾個太妃點(diǎn)點(diǎn)頭,自己先行離去了。
忙里偷閑的陛下又摸去了未央宮,例行公事的把人抱在懷里,揉乳按腿,折騰的兩人渾身大汗淋漓。
摸著手下滑來滑去的乳塊,孟北堯一個沒忍住就咬了上去,肥嘟嘟的乳尖尖被他含進(jìn)嘴里撥楞,開了小縫的乳孔在舌尖掃過時,抖個不停,魏靈央覺得自己胸前漲得要爆炸了,哼哼唧唧的扭著笨重的腰肢把雙乳往他嘴里送的更多。
“嗚,嗚,脹,好脹,啊,出來了”媚的能滴出水來的呻吟,聽的孟北堯脖子上青筋直跳,伸手往下一摸,濕淋淋的腿心夾著他不放,吐水的小嘴饑渴的吸住掌心來回廝磨。
“嗯?今兒個怎么這么浪?”叼著奶頭的孟北堯含含糊糊的說道。
“嗚,脹,啊,疼”白嫩的雙手捧著綿軟的奶肉往上懟,滿當(dāng)當(dāng)?shù)难蜎]了孟北堯的俊臉,高挺的鼻梁劃過時,引起魏靈央一陣陣的顫栗。
“啊,痛,痛”雖然孟北堯吸得越發(fā)大力,魏靈央的聲音拔的越來越高。
雙乳間翻涌的熱流被吸到頂端又回流下去,一波波下來,敏感的孕乳漲得越來越大。
孟北堯舌尖戳著敏感的乳孔刺激不停,感覺到嘴里有淡淡的奶味散開。
想到什么的孟北堯狠狠的吞咽了口口水,捂著孕穴的大掌開始發(fā)力,整個兜住水淋淋的穴肉握緊,肥軟的淫肉從指縫中擠出,被骨節(jié)上的薄繭磨紅磨腫。
大張的逼口被揉的東倒西歪,隨著他的動作淫水越流越多。
“啊,啊啊,不行,不行,出來了”魏靈央的雙腿狠狠的夾住了他的手掌,夾得他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感受著,騷浪的小嘴騎在自己手上來回摩擦,濕溻溻的流個不停。 ↑↑嘴里的奶味越來越濃,孟北堯感覺到有液體已經(jīng)被自己吸了上來,隔著一層薄薄的阻擋涌動。
鐵了心一定要吸出來的孟北堯用力到臉頰凹陷,吸得魏靈央渾身潮紅,香汗淋漓,小手將他身上的衣衫抓的凌亂不堪。
胸口的堵脹和被吸得的刺痛,讓她痛苦的顰起了細(xì)眉,嘴里的呻吟帶上了痛苦的嘶啞。
“不行,不行,疼,啊,輕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