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擾到魏靈央,那一穴的濃精孟北堯可沒給她清理。
小孕婦穴里若是夾著精,可不會是現(xiàn)在這幅姿態(tài)。
“嗚,嗚,排,排排掉了,嗚嗚,都怪你”魏靈央想起自己醒來的時(shí)候,身下一片濕漉漉,又腥又黏的樣子,和殿里紅著臉?biāo)藕虻氖膛?,忍不住的抬手輕捶他的胸口。
“哦?怎么排的?阿央是自己排的,還是?”粗糙的指腹已經(jīng)順著小腹摸到了鼓囊囊的恥骨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擦過紅腫的唇肉,輕柔的語氣里帶著不自覺的威脅。
“啊,啊,自己,睡著的時(shí)候,啊,你,嗚,別摸了,白日里,不是才”噙著淚的雙眸可憐兮兮的抬頭看孟北堯,雙腿夾得緊緊的,不叫他真的摸了進(jìn)去“我還疼著呢,呃,不要了,好不好?”
小女人求饒的時(shí)候,格外惹人憐愛,孟北堯憐惜的親親她的眉梢說了聲好。
魏靈央討好的蹭蹭他的胸膛,為自己今夜會有個(gè)好眠暗自驚喜。
“不過,我有個(gè)條件”
“什么?”魏靈央小心翼翼的問。
孟北堯湊近她的頸間深深的的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幽香,啞著聲音說“阿央得好好跟我說說,你是怎么排出來的?”
“嗯,就那么,呃”魏靈央臉唰一下子就燒了起來,這有什么好說的。
磨在下身的指腹對著凸起的骨頭揉個(gè)沒完,整個(gè)腿心都被他揉的熱了起來,饑渴的穴肉下意識的跟著蠕動,牽連到還紅腫的淫肉,又脹又痛。
“嗚,你別,呃”
“那阿央說啊”
魏靈央吸吸鼻子,柔弱的雙手攀上他的肩膀,可憐兮兮的說“你別折騰,折騰我了,呃,能怎么排,嗚嗚,我睡著了,醒來身下都濕了,都是你的那些東西,羞死人了,呃”
食指和中指順著深縫往下,頂開紅腫的的唇肉,夾住肥嘟嘟的陰蒂來回磨了兩下,磨得懷里的人摟著他抖個(gè)不停,聲音都變了調(diào),孟北要才不再折騰這敏感的小東西。
“阿央是說自己穴被朕肏松了?含不住精了?”
“呃,不要,不要磨”手指一路往下,整個(gè)手掌都伸進(jìn)了緊絞著的腿心,掌心的薄繭磨在還紅腫的陰蒂上,壓的敏感的小東西深陷,魏靈央整個(gè)腿心都要燒起來了。
e?wa孟北堯還不放過她,腫到擠在一起的逼口,被男人捏著揉,黏膩的濕液不顧身體的痛苦一點(diǎn)點(diǎn)的滲出來,疼的她香汗淋漓,不住吸氣。
“嗯?阿央?說啊,是不是被肏的穴松了?”
這種事情,魏靈央如何說的出口,羞惱的瞪了孟北堯一眼,媚氣橫生。
“若是真的被朕肏松了,那朕可得對小饞穴負(fù)責(zé),廣請?zhí)煜旅t(yī),診治娘娘的饞穴”
“沒,嗚嗚,沒,沒”魏靈央明知道他是在逗自己,卻不敢再做埋頭烏龜狀,小小聲的為自己辯解。
“沒有什么?說清楚!不然就讓御醫(yī)來好好看看娘娘的淫穴,塞藥扎針,總能治好的,娘娘你說是不是?”粗糙的指腹磨過腿心的每一處,尤其是擠到一起的逼口,被繞著圈的撫摸。
隨著他的話,指尖似乎變化成了尖銳的銀針正對著紅腫的逼穴躍躍欲試。
“沒有,嗚嗚沒有被陛下肏松,嗚嗚,呃,不要,不要,不要太醫(yī)”魏靈央忍著腿心的手指帶起的情欲,哆哆嗦嗦的說了出來。
“穴沒有松,怎么連精都含不?。俊闭麄€(gè)手掌兜住艷穴往里壓,擠得逼口大開穴肉凌亂,孟北堯才又開了口。
“我,我,睡著了,我,嗚嗚”
“那還是松了,以往阿央是能含住的,忘了嗎?我的心肝,上次的精你含了幾天?”
“嗚嗚”魏靈央怎么可能忘,他壓著自己折騰了大半夜,次日還請了林躍來看,鬧得整個(gè)未央宮都知道,她們娘娘被陛下折騰的過了火。 ↑↑那會兒兩個(gè)都沒經(jīng)驗(yàn)的人不知道穴里的東西會含的那么深,每次清洗都不得其法,致使魏靈央腿心的濃精斷斷續(xù)續(xù)的流了有三日才止住。
想起那幾日的光景魏靈央就忍不住的腿根顫抖,她哪曾想到,壞心的男人是特意過來給她清洗的,知道她自己已經(jīng)洗了個(gè)干凈,自然心氣不順,可不就逮著她不放。
“含,呃含住的,呃,別,別摸了,啊,疼,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