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未予倒吸一口氣,他箍住沈岱的腰,懲罰地咬了一口那嫩生生的鎖骨,低沉地說:“別動。”
“我、我想……”
“我知道你想,忍一忍?!宾哪┯栌醚例X磨著自己的下唇,然后發(fā)狠地咬了一口,在劇痛中找回短暫地清醒。他受過訓(xùn)練,非常嚴(yán)酷地抗拒omega信息素的訓(xùn)練,每個S級alpha接受這種反人道訓(xùn)練的原因,都是為了不被omega誘惑而失控,如果他們輕易就能向一個人交械投降、任人宰割,那也不配稱為J頂級alpha。
但是,這不代表他必須壓制自己的欲望。
他成年至今,最接近失控的一次,就是三年前在稀土研究所里救了一個發(fā)情的omega,他不得不用臨時標(biāo)記來安撫對方,否則他也可能會失去理智,如果當(dāng)時不是在公共場合,甚至不是在公司,他會隨心所欲做他想做的,是欲望促使人攀登權(quán)力的巔峰,而抵達巔峰的目的又恰恰是滿足欲望,克制是為了更好的放縱。
他嗅著捋自己纏繞的曇花香,撫摸著懷中顫抖著、依賴著他的身體,腦子里都是當(dāng)時未能被滿足的欲皇。事后他不是沒想起過那個抱緊他哭泣哀求的研究員,也對那馥郁的香甜有所沖動,但他不會為了一個可替代性很高的床伴招惹不必要的麻煩,哪怕三年后因為機緣巧合這個人又被送到了自己身邊,他開始也并不打算為一時的愉悅將這場合作變得復(fù)雜。
可是,這個omega一而再地送到自己嘴邊,他想吃了,那便吃吧。
終于挨到了家,老吳將車開進了地下車庫,瞿未予用那件沾滿了情欲信息素的風(fēng)衣將衣衫不整的沈岱包住,直接抱進了電梯。
短短的一段路,沈岱繼續(xù)不老實地用臉去蹭瞿未予,親熱的、討好的,乞食般亟不可待,跟平日那個淡定、客氣又疏離的研究員判若兩人,一如他的信息素,平時有多清淡,發(fā)情時就有多濃烈。
電梯直接升到二樓,瞿末予抱著沈岱進入了他的客房,將人扔在了大床上,高大的身驅(qū)也覆了上去,將沈岱壓在身下用力地親吻,并一件件剝除多余的衣物,將那白生生的肉體從繁瑣的布料中拖了出來,毫不保留地呈現(xiàn)在自己眼中。
沈岱確實不似尋常omega那么瘦弱,他的體態(tài)修長、流暢且有力,一層柔韌的肌肉薄薄地包裹著骨骼,不顯干癟,也不見松垮,仿佛剛剛能獨當(dāng)一面,同時尋求強者的庇護也毫無違和,這樣的恰到好處,像極了少年期,長成了的omega太綿軟,而alpha又太強壯,所以這初綻的、又稍縱即逝的美令人回味無窮。
瞿未予親吻沈岱淚濕的面頰,張嘴咬住他已然紅腫的唇,將他的低吟吞進腹中,大手一路撫過那溫?zé)岬募±恚@進他兩腿間,碰了滿手的濕黏。
沈岱本能地夾緊了褪,但瞿未予卻用手肘頂開他的膝蓋,輕聲在他耳邊道:“這么濕了。”說話間,修長的手指已經(jīng)鉆進了那一片泥濘的洞穴,omega發(fā)情時分泌的腸液,證明這具身體已經(jīng)完全做好了接納自己的準(zhǔn)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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