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承歡*
“皇上,新選的嬪御都已經(jīng)迎進來了。”
周福全將嬪妃們的綠頭牌規(guī)規(guī)矩矩盛在一個盤子里,舉止頭頂,遞去帝王眼前。
“陛下,今晚,可要點哪位主子來侍寢么?”
坐在御案前的帝王長發(fā)未挽,殿內(nèi)尊鳴釂鼓,氣息淡柔。
一順流光青絲,如同一兜軟云搭在肩膀,火光里妖嬈唇色如同雪間間悄悄綻放的紅色薔薇,緋色衣衫拖曳在黑金石地磚上,點點銀絲蛟龍,如同仲春時分飛揚的輕紅雨霧。
漫不經(jīng)心的掃一掃,帝王伸過手來,點住其中一支。
上面赫然是江采茗的名字。
幽幽綠光映在指尖,青紅交映,似玉如冰。
周福全心領(lǐng)神會,忙喊,“來人,準備春恩車接昭儀娘娘來西殿侍寢?!?/p>
話音未落,就見帝君起身,眉間帶著微微一絲不耐,“西殿是朕和丞相議事的地方,來這里侍寢做什么?擺駕蓬萊閣?!?/p>
“是是是!”周福全連忙應(yīng)道,收好其他綠頭牌,躬身跪地?!皞髁?!擺駕蓬萊閣,皇上今晚要去見新封的昭儀娘娘!”
沈絡(luò)緩緩站起身,衣擺在地面的澄泥金磚上滑過絲絲冷淡的痕跡。
***
夜極無邊,窗外綿綿輕薄的月光里枝影寂寥。
房內(nèi)通火明亮,桌上的碧玉葉碎金香龕里熏著甜蜜的香,寢宮正中的大床上,綴著文彩雙鴛鴦,裁剪出一朵一朵合歡被。
慢慢的,似乎有燈火逐漸明亮,江采衣坐在床上,梳洗干凈了,青絲披散。
事情進展的過于快了。
進宮的第一晚,皇上居然就來蓬萊閣臨幸,真不知道他是因為真的喜歡江采茗,還是為了給晉侯面子。
但是這種快,正是江采衣要的。
雖然,危機重重。
緩緩的,江采衣將手指絞緊,她知道,自己目前處于多么兇險的境地中。
等會兒如果龍顏大怒,將她就此拖下去打死也是有可能的,她必須,傾盡所有,魚死網(wǎng)破。
通天落地的鮫紗帷帳以流蘇金鉤挽起,在洞開的宮門外延伸出去,滿庭院的石榴花開的恍若流火,在月色下益發(fā)妖艷。
云絲刺繡龍騰云圖案的燈罩遠遠晃動,掠過朱紅門檻和一朵朵人高的珊瑚,終于在蓬萊閣寢殿口,帝輦停下,殿外黃銅麒麟大鼎獸口中散出淡薄徐徐輕煙。
月色昏沈,江采衣將臉藏在陰影里,低頭跪地,只能看到帝王緋色的衣擺,輕輕搭在地面,帶著幽深的海棠香氣,龍紋在月色下交映錯雜。
暖熱帶著艷魅香息婉轉(zhuǎn)撲過來,仿佛熏得人渾身軟酥。
江采衣目不錯珠,蹲在陰影里面,看著帝王的腳步不停,掠過她的額頭。
宮人們躬身褪下,將那扇刻著葫蘆與蓮藕圖案的雕花紅門緩緩關(guān)上,房中,只剩下陌生的帝王,和陌生的嬪妃。
***
江采衣依舊穿著來時的那一身,走入內(nèi)宮光華明亮的燭光中。
沈絡(luò)睫毛動了動,漫不經(jīng)心的看過來。
饒是遙遙看過皇帝,江采衣仍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克制住自己不要被這絕世美貌繞花眼睛。
北周的皇帝陛下支著下巴斜倚在床頭,他穿著隨意,緋色衣衫低垂,在青帳之上投出一種浮花一般的清雅淺淡。
江采衣慢慢走上前去,越近,就越難以呼吸。
烏黑的長發(fā)從蘇繡錦被喜榻上鋪散開來,周圍一片鮮紅艷麗,那個身影在一剎那,讓她想起了極其艷麗,中間盛開著漆黑花蕊的鮮紅的牡丹。
美色傾國,仿佛能奪魂攝魄。
沈絡(luò)笑了笑,望過來,面孔在飄渺香煙中有絲模糊,他的襟口扣得很松,鎖骨驚驚露出來,玉一樣潔白,那嘴角紅的仿佛血薔薇,眉目之間卻有一種仿佛從骨子里透出,接近于傲慢的高貴姿態(tài)。
這樣的一個美人,便是她江采衣今晚的鬼門關(guān)。
江采衣走上前去,直直跪在地上!
帝王饒有興趣的揚起眉角,似乎一點也沒有被她的面容驚到,只是口吻平靜的陳述事實,“你不是朕欽點的昭儀?!?/p>
絲絲冷意從地上直透膝蓋,江采衣并不接皇帝的話,只是磕頭,“臣妾江采衣,晉侯嫡女,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p>
李代桃僵是明擺著的事情,江采衣繞過話頭強調(diào)她自己的身份────晉侯嫡女。
────你封的昭儀是晉侯嫡女,我就是晉侯嫡女。
沈絡(luò)輕笑出聲,也不叫她起身,滿目都是嘲諷,“堂堂一個晉侯府,也能送錯人?”
他笑,“拖下去,杖斃。”
然后沈絡(luò)起身,完全沒有興趣和江采衣兜圈子繞彎彎。
“皇上!”
江采衣膝行幾步,擋住了沈絡(luò)的去路,她的手抓在帝王的寢衣衣擺上,目光黑漆漆,仿佛跳動著火焰。
一種微弱的熱度,從她手心傳上,沈絡(luò)垂下眼睫,看著她緊抓不放的手。
“臣妾知道,皇上屬意的人是妹妹,可是……妹妹入宮之前突發(fā)重病,爹爹慌亂無法,才叫臣妾頂替上的。”
江采衣嬌柔的慌聲叫道,身子好似無力支撐般一軟,撲倒在沈絡(luò)足前,哀哀輕泣。
這句話一出,就是將所有罪名往晉侯身上推,就是死,她也要拉個墊背的。
江采衣淚意楚楚的抬頭,望進沈絡(luò)的眼眸。
“妾身之所以膽敢冒險犯這欺君大罪,是因為……”她一個哽咽,更緊的抓住了沈絡(luò)的衣角,“是因為,因為臣妾早已傾心于皇上,思念了皇上好多年??!”
不待沈絡(luò)發(fā)話,江采衣已然哭的梨花帶雨,面孔蒼白,毫無血色,卻看起來有種令人恨不得好好憐惜的脆弱。
仿佛,一碰,就碎了。
“九年前,妾才十歲,在曲江河邊放花燈,那個時候偶然看到了陛下……”
她仿佛陷入了甜美的回憶,“上元燈節(jié)岳陽樓上,皇上在曲江采了一朵睡蓮,豐神俊朗,長身玉立,采衣一直記得清清楚楚?!?/p>
是的,她記得清清楚楚,至今不曾忘懷。
韓茗兒是多么心醉沈迷,有多么削尖了腦袋想要入得宮門,這些年她都一清二楚。
九年前韓茗兒入迷的那一幕,她更是看的明白,不僅如此,她還發(fā)現(xiàn)了韓茗兒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
比如說,皇帝在凝視丞相大人時的眼神。
江采衣于輝煌燭火中緩緩起身,再深深拜下去,似乎正處在杏花枝頭盛開的上元燈節(jié),“妾擬將身嫁與,縱被無情棄,不能羞?!?/p>
她眸光蕩漾,緊緊咬了唇瓣,緊張無比。
周遭里靜得如同不在人世,靜得能聽到銅漏的聲音。
她不確定皇帝是否能將她胸口驟急如雨的心跳,是死是生,都在他一念之間。
而沈絡(luò)默然無語,細長漆黑的優(yōu)雅鳳目瞇細,趣味盎然的凝視著她。
他凝視的江采衣一番做作都快要僵持不下去了,面上的凄楚表情已然掛不住。
帝王緩緩抽回欲踏出門的腳,回身坐在了鸞床上。
冷汗緩緩沿著江采衣的額角滲出。
沉默是一種考驗,更是一種折磨,皇帝一語不發(fā),唇角噙著一絲笑,美麗的桃花鳳眼微微上勾,溫和的彎著。
殿里燃著的是貴重的鵝娥沈梨香,白煙淼淼,讓她的呼吸分外凝滯沉重。
她曲彎的膝蓋也酸的發(fā)抖了。
“聽著愛妃的話,竟然對朕有不少相思情意?”
尾音上挑,似乎曖昧輕挑萬分,可是江采衣分明聽出了他話語里的冷。
他叫她“愛妃”,似乎是打算承認她后妃的身份?
那么,再努力一步吧!
頭頂仿佛壓了千斤巨石,江采衣緩緩抬起頭,每一個動作都帶起全身肌肉的抽緊,然后,她聽到自己堅定、清朗、仿佛帶著萬般柔情的聲音。
“陛下,上元燈節(jié)遙遙一顧,妾此生心中就只有陛下一個,就此誤終身也無怨無悔?!?/p>
“臣妾那時候只是個懵懂無知的小丫頭,可就是因為遇到了皇上,頓覺得之前的種種生活都仿佛夢一般,突然驚醒,才知道情根深種?!?/p>
說罷,她抬起睫毛,迅速偷看了他一眼。
后宮最缺的是什么?真情吧,也許。
心里有一點酸,漸漸蔓延開來,整顆心在溫柔里酸楚的發(fā)痛。
心口緊緊貼著的,裝著銀色發(fā)絲的繡囊,磨蹭著肌膚。
江采衣低下頭去,長長的睫毛蓋住水眸,一字一句溫柔的說,“臣妾就是這樣……喜歡著陛下。”
兩滴淚水被月光照的透明,一汪汪的,楚楚可憐。
臣妾就是這樣,喜歡著陛下。
她說。
江采衣睫毛低垂,殿內(nèi)水煙纏綿,她完全看不到沈絡(luò)的神情。
輕輕的水晶般的笑聲響起,風(fēng)起琳瑯一般好聽,沈沈擊打著,江采衣心驟然沈到了底,涼意卻自腳底冷冷漫起。
帝王的笑聲,那么冷,那么肆意,那么……嘲諷。
江采衣一咬牙,仿佛是支撐不住身體般,一扭身子摔倒在地!
屬于江采茗的桃紅色嫁衣隨著她的動作散開,露出里面一痕天青雨色的衣裙,她的發(fā)髻散了,額頭前的鸞鳥抹額掉落,青絲散亂在背后。
她整個人小小的,蜷縮在自己的陰影里,蜿蜒的漆黑的發(fā),碰到沈絡(luò)的衣擺。
然后,她抬起頭來,面朝那個美若九重紫薇的美艷帝王,露出一個凄惶微笑。
她的碧綠衣衫,她特意在眉心妝點的一抹胭脂紅,在火光下無所遁形。
綠衣,黑發(fā),眉心朱砂。
完全按照蘇傾容的樣子復(fù)刻。
這些是她的全部賭注。
沈絡(luò)驀然大笑起來,笑的無法自抑,他的嗓音極為優(yōu)美,似乎水銀輕輕碰撞,纏綿糾纏,勾動床賬外隱隱一線燈光蕩漾。
白皙如玉的指頭伸出去,將流蘇金鉤撥開,放下一層層曖昧錯落的雪白綺羅帷帳,層層翩然低垂,淼淼如霧。
江采衣只看見帝王背后青絲繚繞蔓延,眉角輕挑,漆黑的眼深若三千弱水,美艷中滿是捉摸不透。
他的衣衫溫軟而薄,緋色疊著月白疊著玄色,襟口松散,露出蝴蝶振翅欲飛一般妖嬈撩人的鎖骨,那雙鳳眸鎖緊她,春水瀲滟,橫聚了萬般銷魂蝕骨的艷色。
江采衣只覺得手腕被扯過,茫茫然間觸手一陣幽涼,這才驚覺他的手指搭上了她的手腕。
男人修長優(yōu)美的身體帶著雨后海棠般怡人的香味,他的長發(fā)時不時碰觸到她的肌膚,像是一種無意的親近曖昧。
他執(zhí)起她冰涼的手指,在掌心細細摩挲,直到她指尖泛起溫暖的意味。
沈絡(luò)拉過面前的女子,慢慢的伸手將她放倒,讓她陷在錦被之中。
然后放落床帳,俯身下去。
“好個江昭儀?!?/p>
模模糊糊間,聽到他輕佻的笑。
男性的重量和溫度壓迫著她,溫?zé)岬能|體觸感無比柔韌堅硬,頭發(fā)涼滑的觸感和清淡的體香一起傳遞,沈絡(luò)緩緩低頭。
溫?zé)岽烬X蜿蜒嚙住紅透的耳垂,越來越纏綿,似乎要把她的舌頭和喘息一起咬入口腔,似乎要將她的靈魂全部掏光吸凈。
窗外一勾清冷月色淺淺蕩漾,梨花深重,在宮里開的如火如荼。
顛倒錯亂間,江采衣在沈絡(luò)懷中失神驚喘,失手拉下他束發(fā)的東珠點翠發(fā)簪,漆黑的長發(fā)瞬間披散,猶如漆黑的火焰。
***
她的肌膚在空氣中寸寸暴露,沈絡(luò)修長的十指順著她的頸子滑下,抵達她膝蓋,將她的腿窩握在掌心,反手上折。
江采衣的雙腿被壓在她赤裸的雙乳上,頓時她腿心那粉嫩嬌柔、從未示人的花穴在雪白腿根處綻開。
即使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準備,江采衣還是緊緊咬住下唇,擋住小動物般恐懼的嗚咽。
她的身體被強硬的壓制,無法自己的顫抖,眸子被水汽籠罩,溫潤而氤氳。
“別急,等會兒有你哭的?!?/p>
沈絡(luò)輕笑,手指下探。
他的指頭那么涼,毫不疼惜,狠狠戳入她顫抖的花穴,蠻橫的來回抽插。
嗯……
江采衣渾身發(fā)抖,宮里為了讓第一次侍寢的后妃好受些,在焚燒的香里面摻了令女子動情的香,她的身體早在沈絡(luò)手指撫摸上來的那一刻就有些躁動。
沈絡(luò)并不介意讓侍寢的女子舒服一點,指尖滑過她腰際的凹谷,爬上臀峰,緊緊揉捏,美麗的鳳眸慢慢染上一層欲望。
陌生的男人,陌生的身體,可是……
“皇上……嗯……”
忍不住呻吟出聲,她被摸的花心一緊,豐圓的臀瓣不禁收攏,扭動搖擺起來。
晶亮粉嫩的小穴緊緊吸著他深入的一根手指,潤澤而艱澀,嬌媚又痛楚的吮吸著,不停收縮,收縮。
身下的女子雖然身量嬌小,可是骨肉云亭,腰肢纖細,豐滿柔軟的乳房光澤滑膩,極有彈性的顫抖著,頂端一點淡淡粉紅,隱隱約約透著嬌柔甜香。
“啊啊……”
毫不猶豫的抓握上去,酥麻的感覺電流一般傳遍全身,采衣難堪的呻吟出聲,蜜穴里面越發(fā)濕膩軟嫩,她的肌膚有一種牛乳的潤白,一絲血管都看不到,暖而溫潤。
“真是尤物,還沒怎么碰,就已經(jīng)濕成這樣?!?/p>
沈絡(luò)微笑,手指抽出來,拉動了她柔嫩的內(nèi)壁,指尖花蜜盈盈。
采衣驚叫了一聲,渾身如同螞蟻啃噬,腳趾死死蜷縮,水汪汪的眸子怯怯的看著美艷的帝王,痛楚里又含了一絲祈求。
沈絡(luò)勾著嘴角,雙臂撐在采衣耳側(cè),緋色外衫半滑半落搭在肩膀上,露出線條極為優(yōu)美的肩,眉間萬般風(fēng)流春色悱惻,青絲松松挽在背后,順著腰側(cè)流淌在她赤裸的身體上,迢迢迤邐。
“這樣的尤物,不必用什么蜜合香,越疼,才越有趣?!彼χ?,順著她頸子溫?zé)岬难}吮吻啃噬,一手伸到床邊,掐滅了那絲誘她動情的香息。
“皇上……”
香味寂滅,采衣極其恐懼,剛要騰坐起身就被一手強硬壓低回去。
那有著九重紫薇般美貌的帝君俯下身去,柔軟的唇帶著欲望,甜美而誘惑,有一瞬間江采衣感到就要窒息。
動了幾下,就感到腿間抵上了一個火熱巨大的猙獰兇器。
“愛妃天縱尤物,若是用了蜜合香,豈不是辜負了你的好身子?”他輕笑,紅唇在她耳畔輕喘著調(diào)笑,“就要這樣硬生生受著,才有味道,淋漓盡致?!?/p>
最后四個字仿佛是被春水浸透了,異常誘惑而放蕩。
他不由分說伸手抓了她滿把青絲,將她的頭皮扯得生疼,強迫她更開的敞開雙腿,嘴角帶著美麗而殘酷的笑意,挺身暴虐的將她撕裂!
“?。『锰?!好疼!”
瞬間淚水無法控制的流淌,就是父親一次一次的鞭打,也沒有這么痛、這么痛??!
“痛么?還沒到最痛的時候?!?/p>
他的聲音溫軟親昵,頸子優(yōu)雅彎折,青絲低垂,仿佛月下徐徐綻放的牡丹,韻致優(yōu)雅,他的氣息十分芳香,艷麗而媚惑。
巨大滾燙的男性不顧她的苦惱和掙扎,寸寸戳入,沒有一點留手,帶著將她身體撕裂成兩半的劇痛。
“停下……停下……”
這樣的痛難以忍受,讓她推拒他的同時驚惶的不??拗跞醢螅p腿不住掙動,卻被壓得更緊。
“朕最討厭床上不乖乖聽話的嬪妃,”冰冷的睫毛在他吻她的時候熨帖上她溫暖的皮膚,美艷的帝王將她更深的壓入柔軟床鋪,柔韌結(jié)實的腰肢帶著巨大的沖擊力量,隨著他頂弄的動作狠狠戳到底端,盡根而入!
“啊啊────”
太疼太疼,江采衣哭著睜開眼睛,水波迷離,而她身上縱情逞歡的男人輕喘間帶著笑謔的玩弄神采。
“疼……疼……”
她已經(jīng)說不出別的話,只感到身下一陣陣鉆心的痛楚,火燒火燎般竄上全身,要將她徹底吞噬。
鮮紅的血液隨著他抽戳的動作淫靡的流淌出來,鮮紅的,開在兩人身下的錦緞上。
緊致的小穴因為痛楚緊緊收縮而絞住他,沈絡(luò)愉悅的揚起頭,低垂的睫毛輕顫,抓住她抖顫的豐臀,瘋狂馳騁,不斷頂入抽出。
“皇上……真的……真的疼……”
她好像被凌虐的小貓,哭的嘴唇都在發(fā)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