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冬兒伸手奪過范焱霸手里的酒杯,笑著埋怨:“說您急,您還就又急了……剛聽了兩句,不高興了就開始找酒的不是,我要是再多說兩句,您還不得把這一桌的飯菜全掀了?”看著范焱霸又要來氣兒,蘇冬兒連忙安撫地拍拍范焱霸的肩膀,繼續(xù)道,“以往范爺要想盡了興,不也都叫上兩三個人一起服侍么,怎么現(xiàn)今兒就獨獨認(rèn)準(zhǔn)了這個主兒呢?”
“你今天嘴上怎么那么多話?以往操你下面的小嘴兒,也沒見你能出這么多聲兒!”范焱霸狠狠地掐了一把蘇冬兒的屁股,惹得蘇冬兒臉上一陣羞紅,打了范焱霸一下,啐了聲‘不正經(jīng)’。
“爺就是操著這個穴眼兒對了味兒,你趕快給爺想點辦法,別說那些沒用的!”范焱霸欲火未消,眼看著柳沐雨近在眼前卻不能上嘴,心里憋悶的慌,以往若是遇到這種情況,大不了轉(zhuǎn)身多招幾個歌姬小倌服侍舒服了再說,可現(xiàn)今兒范焱霸總覺得若是嘗不到柳沐雨的騷水味,心里就像少了點什么似的。
蘇冬兒見范焱霸真急了,也不好再吊胃口,連忙道:“其實,這種事情最耗力的就是出精,范爺金槍不倒耐力超強,可這位小哥兒可就受不住了,今兒這次您只抱怨您自己射了兩回,這位小哥兒倒是射了幾次呢?”
“大概……大概……有四五回吧……”范焱霸聽著一愣,不好跟蘇冬兒說這妖精卵蛋不齊,前面的春芽只能在高潮時噴出幾滴粘液,只好算算柳沐雨被他強要著泄了幾次身子。
“這就是了……剛開身兒的童子,一個下午射上四五回,怕是過不了多久就精盡人亡了……”蘇冬兒一副‘我就知道’的樣子,滿臉不認(rèn)同地斜了一眼范焱霸,“照您這種做法兒,別說是床上這位小哥兒,就是找遍了潘陽城,也沒人能伺候的了您呢!”
“知道了,知道了!下次不讓他射就好了!”范焱霸萬分懊惱,早前兒本是這妖精哭著哀求自己把他操泄了,現(xiàn)在反而成了自己的不是,真是讓范焱霸氣悶!心下暗暗打著思量,下次這妖精再怎么哀求,自己都要先做盡興了再讓他泄!
“這只是其一,若想歡愛長久,還要盡量讓他也起興得趣兒……”蘇冬兒趕快補充著,生怕這個莽漢只聽半句,以后由著性子狠命糟踐人家,“云雨交歡時,您要掌握好度,別讓他太快高潮,也別讓他一直難受,這位小哥兒身子越是興奮,堅持的時間就越長?!?/p>
“起興得趣兒……”范焱霸歪著頭摩挲著自己光潔的下巴,“冬兒,我發(fā)現(xiàn)每次我強迫他羞辱他的時候,他雖然難受,但身子卻越來越騷媚,那股淫蕩勁兒……嘖嘖,真是勾人!你說,他會不會和你們偏院的那幾個??退频?,好‘那口兒’?”
瀟湘苑之所以生意比其他男館火爆,就是因為瀟湘苑不但有普通的小倌,更有其他口味的伺候和服侍。蘇冬兒明白范焱霸說的‘那口兒’指的是最近偏院兒最火的羞辱調(diào)教,不由得伸手點了點范焱霸的腦門兒:“你這小冤家,誰落在你手里這輩子算是毀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