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記得剛回國時,高宴得知他想追回梁詩韻,曾問了一句話。他問:你不覺得這幾年梁詩韻變化很大嗎?
楚夏當然能感受到梁詩韻幾年的改變,尤其在看待男女關(guān)系的態(tài)度上,可是——
就像你喜歡吃魚,清蒸的你喜歡,紅燒的你就不喜歡了嗎?
楚夏當時是這么回答高宴。
他自認自己不是那么狹隘的人,可這一刻,當她聽到電話那頭男人的聲音時,他忽然什么都不想問了。
玩玩也好,認真也好。
這么多年,他的口味沒變的,不過只是他而已——梁詩韻口味可能早就變了。
接下來的通話,楚夏沒說兩句就掛了。
當晚他躺在公寓輾轉(zhuǎn),忍不住喝了點酒,第二天醒來,意外地發(fā)燒了。
頭重腳輕得險些摔倒,他用體溫計測了一下38.5,還好不算嚴重,他叫了外賣,順便讓外賣小哥幫忙買了一個感冒藥。
也許是前段時間的勞累一下子累計到了一個爆發(fā)點。
服下藥楚夏暈沉沉的睡著,身體一會兒熱一會兒冷,就像疫情時被隔離那段時間癥狀一樣,但夢里卻不是隔離時,而是大學(xué)時的某次感冒。
那是大二寒假,他因為一些原因留校,某天早上醒來卻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燒了。
他當時不過不過是咳嗽了兩聲,梁詩韻從電話里聽出端倪,當天下午就跑來學(xué)??此?/p>
那天是除夕,他雖留宿學(xué)校,但隔壁宿舍都還有兩個同學(xué),和他關(guān)系也不錯,要開口,也不是完全沒人照顧的。
但梁詩韻執(zhí)意要來,當晚,兩人一起擠在宿舍過年。
“你跑這里來,怎么跟方老師說?!背南挛缢艘挥X,晚上時已經(jīng)退燒,忍不住問梁詩韻。
梁詩韻沒答,反而從包里掏出個盒子:“家里包餃子,我學(xué)著包了幾個,煮給你嘗嘗?”
“沒有電磁爐?!?/p>
“???上次我記得你們宿舍還煮火鍋來著……”
“那是借的隔壁宿舍的……現(xiàn)在他們?nèi)蓟丶疫^年了,我去師兄那里看看?!?/p>
楚夏道,批了件衣服起身就要準備去隔壁宿舍借。
梁詩韻卻拉住他:“算了,別去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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