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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真心愛你,所以不會拿你去威脅誰,也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事實證明,王安之也是有先見之明的,他前腳帶著褚云裳剛走,后腳就來了一批人討要晏鸞,打著王雍的名號,要帶她入鄴城。
“讓開!這可是丞相的命令,今日必須帶那女人走!”
“我們只聽令侯爺,誰都不許踏入這間屋子半步,否則殺無赦!”
晏鸞躺在床上,軟骨散的藥性正在慢慢退去,可綁住的手腳依舊掙脫不了,一身疼痛難耐,聽著外間的嘈雜爭執(zhí)聲起,她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只怕是王雍要捉她去威脅晏璟。
一方要人,一方不給,久爭之下就動起了手。
她知道不能坐以待斃,好不容易恢復(fù)了一些力氣,蹬著腿往上掙去,勉強試著用牙齒去咬綁著雙手的綢帶,也是王安之大意了,竟然綁著活扣,晏鸞屏氣寧息來來回回試了十來次,終于咬開了結(jié)。
外面的打斗聲愈見厲害,她快速的解開了雙手,吃力的撐起身來,再解開腳上的綢帶,就翻身下了床,忍著疼跌跌撞撞走向了窗邊。
大抵是老天相助,這邊的窗戶是面朝后院的,前門一亂這邊反倒無人看守了,她搬來矮凳費力的爬了上去,窗臺過高,跳下去時她摔在了地上。
“唔!”
最先著地的手肘壓的生疼,再扯到背部的傷口,她下意識咬緊唇瓣不敢發(fā)出聲來,而口中早已是血腥味彌漫。
在無人發(fā)現(xiàn)之前,她撐著墻壁往后院中蹣跚走去,因為不認路,她赤著腳每一步都走的格外小心,一旦遇上人,只怕就再也沒有逃走的機會了。
可惜,事與愿違,她的好運似乎已經(jīng)被用盡了……
“就是她!”
“快點抓住她!”
再次被抓起來捆住手腳扔上一輛普通的馬車后,晏鸞的嘴也被黑巾塞住了,車廂顛簸中,只能發(fā)出細微的唔咽聲,聽到駕著馬車的人談話后,她安靜了些許。
“抄小道走吧,晏家的人已經(jīng)找過來了,萬不能與他們碰上?!?
“還是走官道吧,小道太繞,小心行事就行,少夫人說了,一旦計劃有變,就殺了這個女人!”
少夫人?晏鸞在車廂內(nèi)聽的很清晰,她立刻意識到這些人并不是王雍派來的,八成是褚云裳使來的,當(dāng)即有些后悔,沒有早日聽姜福媛的話,除掉這顆炸彈。
她現(xiàn)在只祈求著能碰上找她的人,就算被殺了,她也不愿意被人捉去當(dāng)做威脅晏璟的籌碼……
“不好,是晏家的騎兵!”
……
同一時間,晏燾在得知王家有秘莊在附近,便帶著晏璟撥給他的騎兵快馬趕去,與那輛不起眼的馬車擦肩而過時,疾馳的凜冽寒風(fēng)中,他隱約聽見了晏鸞的聲音!
“停下!那輛馬車……”
他勒馬打轉(zhuǎn)了過去,遲疑的看著那輛已經(jīng)加速離去的馬車,前后跟隨了四五個帶刀仆從,看服飾卻并非王家的衛(wèi)兵。
難道是他聽錯了?
“來人,追上去查看一下!”
他的命令還回蕩在風(fēng)中,離去不遠的馬車突然快速了起來,連著后面騎馬的仆從都多了幾分倉惶,晏燾立即意識到自己可能并沒有聽錯。
“快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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