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床間勾起一抹自己射出的精液,溫和一笑,就將手指塞進(jìn)了晏鸞不住浪叫的小嘴里,兩指尋著那滑妙的小舌就挑逗起來,將指間不多的濃液涂滿了她殷紅的口齒,然后攪拌在她的甜液中,迫著她吞咽下去。
“唔唔~拿,唔開!”
手指的阻撓讓她只能費(fèi)力的發(fā)出細(xì)碎的嗚咽聲,幸而晏燾已經(jīng)到了極點,仰起布滿情欲的冷厲俊顏,咬著牙喘息著開始最后的沖刺。
啪!啪!啪!
急促的拍打,濕滑的淫水都在兩人相連的私處染了一層白沫,面臨快感滅頂?shù)母叱保陉虪c一泄如注時,晏鸞就爽的暈過去了,兩排齊整的貝齒還咬著晏璟的長指。
“這么不經(jīng)插,看來得慢慢教了,今天到此為止吧。”
晏璟將濕漉漉的手指從小嘴里拔了出來,看著還余興未了的晏燾,適當(dāng)?shù)淖柚沽怂?
從少女緊吸的花壺里退出來時,晏燾的腿都有些發(fā)軟,直覺晏鸞這個小尤物和女妖差不離,似乎能吸了男人的精元,讓他們欲罷不能。
“嘖嘖,都被操腫了,好可憐?!?
晏璟拍開了晏燾挑弄晏鸞陰唇的手,就掰開那兩片微腫的濕膩唇肉,將晏燾方才射進(jìn)去的濃精,掏了大半出來。
整個過程他也不好受,還沉浸在高潮余韻中的晏鸞下身微微抽動,痙攣般的熾熱花肉,吸著他的手指,差些讓他把持不住。
“先去洗洗吧,阿鸞今日累的不輕,她還小,來日方長。”
抽出手指,晏璟就讓晏燾從旁側(cè)的衣物架上拿過一塊長巾,將昏過去的晏鸞包住,兩人也隨意披了東西,將染了處子血的元帕收起,就往側(cè)殿沐浴去了。
再回來時,寢殿里已經(jīng)被打掃干凈了,床榻間也換上了新的被褥,兩人給晏鸞上了藥,就一左一右摟著少女睡了……
待晏鸞再醒來時,已是次日的午后了,渾身酸疼的難受,雙腿間更是脹痛不已,隱約間還有什么東西在扣弄著,她迷迷糊糊睜著美眸一看,才發(fā)現(xiàn)是晏燾。
“醒了?可餓否?”
“你,你!”
晏璟并未在殿中,撩起紗幔的大床畔只坐著晏燾,他一手拿著一個小玉瓶,一邊用手指在自己腫疼的小穴里進(jìn)出著。
“別動,這是外邦來的秘藥,止疼的?!?
不止能緩解疼痛,還能讓女子花壺更加緊致細(xì)嫩,可是晏燾特意花了大價錢從番邦一個王爺那兒購來的,如今用在晏鸞的身上,他都忘了這東西一滴值千金了,一股腦就給晏鸞抹了進(jìn)去。
晏鸞輕哼了一聲,就扭過臉不再說話了,經(jīng)過昨夜后,明明是時間最親的兄妹三人,無形間尷尬的難看,她甚至連一聲哥哥都喚不出口來。
覺得心里膈應(yīng)的很。
晏燾雖不善于揣測女子心思,可晏鸞在想什么,他還是能看破些許,抽了被花液涂的發(fā)涼的手指出來,在手絹上揩了揩,拉過薄被蓋在晏鸞的身上。
“你在恨我們?又或者只是在恨我?”
可惜沒得到晏鸞的回應(yīng),她干脆整個人都轉(zhuǎn)過身朝里去了,晏燾冷著臉撩了一把她的青絲在手把玩,說著:“阿鸞,喜歡一個人是沒錯的,人生在世不過爾爾數(shù)十年,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