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歷過昨夜的事情后,徐婉思前想后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姜莎莎,明天就是第50天了,這事總是透著一股邪乎,她決定去找老太太的時候,帶上死黨一起,不得不承認姜莎莎的腦袋比她好使點。
“嗯?去哪里?我發(fā)覺你現(xiàn)在變的神神秘秘的,徐小婉,你今天上班要是再敢打瞌睡,就等著死翹翹吧。”放下手中的牛奶杯,姜莎莎惡狠狠的說著。
說來也奇怪,今天徐婉一起床就覺得比前幾天精神多了,似乎又回到了正常的自己,忙不迭的點著頭。
“我知道了,今天應該不會了,快吃吧,我都叫好車子了?!?
一出門,徐婉就望著烏云遮頂?shù)奶祀H皺眉,灰撲撲的天兒,似乎正醞釀著狂風暴雨。兩人坐上了約好的快車,才剛到第一個紅綠燈,身旁的徐莎莎就大叫了一聲。
“呀,我的手機忘記拿了!徐小婉,我們快點回去!”
“你這丟三落四的毛病該改了,剛剛我不是提醒你拿手機了嗎?”徐婉無奈,好在距離上班打卡還有半個多小時,就跟前座的司機說道:“先生,麻煩你……”
嘭!
“?。?!”
彼時,西街唐樂村46號,正翻看著史書的李奶奶,望著桌上忽然熄掉的白燭,不由嘆息了一聲:“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呀……”
05?晏鸞
公元325年,南北朝分據,北為齊地,南為燕地,時值蠻夷亂華,可謂亂世之秋……
鄴城褚國舅府正是歌舞升平,一派繁榮之象,今日是褚國舅四十壽辰,又封五月櫻花節(jié),便辦了游會廣邀鄴城權貴皇戚。
如今少帝坐天下,朝野俱是握在太后褚氏之手,而褚國舅乃是褚太后親兄,受邀之人無不是趨之若鶩而來慶賀。
酒過三巡時,突有下人匆匆入席,只見那老嫗往褚國舅夫人身后一站,便俯首耳語了幾聲,登時國舅夫人糜氏臉色大變,陡然起身隨之退席離去,引的下首在座的權貴們,竊竊私語稍會。
“褚云裳現(xiàn)在何處?她可是瘋魔了不成!姜福媛也便罷了,可翁主何等尊貴,竟被她推入池中,若叫大長公主知曉,還不活剮了她!”糜夫人走的匆急,心如火燎般,口中還不住咒罵著嫡女。
跟在后頭的老嫗更是驚嚇過度,一邊跟緊夫人旁側,一邊回道:“當時老奴就在不遠,也不知縣主是怎的了,瞧見翁主后就沖了上去,待老奴反應過來時,翁主和姜小姐都落水了!”
“這個孽障!”
到北苑時,府中的醫(yī)師已是進進出出,瞧著情形大是不妙,糜夫人當即腳下就有些發(fā)軟,好在身后的下人扶住了她,快快進了屋子。
宓陽翁主晏鸞,八歲時便已美名遍鄴城了,一張玲瓏花顏,承了永康公主的尊貴之美,也襲了其父淮陰侯的溫潤之姿,十來歲就被文人墨客以洛神在世而捧之,女子見了都愧之不如,況男子乎。
可便是這位榮華萬千的少女,如今躺在她褚家,絕色傾國的小臉慘白如紙,似是……已經落了氣兒。
“翁主如何了?”
為首的醫(yī)師看見主母就跪在了地上,面色凝重十分道:“活水入了心肺,只怕是不好了?!?
糜夫人頭腦一陣眩暈,抓住身旁的老嫗,就咬著牙說:“還不快去叫老爺過來,再讓人找到那個孽障,讓她跪在苑門處,若是翁主醒不來,就給我絞了她!”
她本是褚國舅的繼室,先頭的原配夫人過世時還留下了一子一女,公子也就罷了,而那小姐平日極得褚太后疼愛,小小年紀封做縣主,在府中張狂不已,她雖看不過眼,卻礙于褚太后輕易動不得她,卻不想她今日闖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