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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妖嬈,穿著更是暴露的整裝待發(fā),只有單薄的黑色風(fēng)衣裹在嬌軀外,就偷偷潛入了帝宮。
為確保計(jì)劃萬無一失,她還準(zhǔn)備了春藥!
“哼哼!小樣兒,姐今天不信拿不下你了,且等著吧~今晚就讓你知道什么叫男歡女愛!”
躲在角落里扒拉著門檻的她笑的異常興奮,隱約還有些小羞澀,大概就是那種即將睡到暗戀已久的男神般,無法壓抑的激動。
一想到平日里高貴優(yōu)雅的小皇帝,被她淫笑著壓在身下ooxx的各種畫面……等等,她竟然流鼻血了!
“咦,這是什么味道?”
看著從門縫處飄來的細(xì)細(xì)白煙,她隨手擦來了擦殷紅的鼻血就湊上去聞了聞,淡淡的奇怪香味甫一鉆入鼻中,她就有些天旋地暈了,漸漸的開始四肢發(fā)軟,然后……噗通一聲倒地沒了知覺。
干!有人暗算她!
等到姜福媛幽幽轉(zhuǎn)醒時,腦袋還暈沉的厲害,空乏的四肢提不起一絲力氣,迷茫的看著身下所在,才發(fā)現(xiàn)情況有些不妙。
巨大的蟠龍金床,明黃的飛龍帳?!?
“醒了?”
“陛,陛下!”
藥力還未褪盡,她的驚呼都是軟綿綿的,透著一絲妖媚,酥的連她自己都心癢了。而站在龍床邊的少年帝王卻笑的格外優(yōu)雅,隱約還帶著那么一股邪魅。
“姜小姐深更半夜偷摸入寡人帝居,可是要圖謀不軌?”
帝王的聲音很好聽,不若同齡少年變聲期的嘶啞,而是低醇的清冷,大有讓人耳朵懷孕的節(jié)奏,姜福媛紅著臉頰想要起身,才動了一下,面色陡然大變。
不知何時,她的雙腕竟然被高舉在頭頂,被繩子牢牢地綁在了純金的蟠龍床柱上了!
“陛下陛下!您誤會了,我,我是良民!”好吧,她承認(rèn)這會有點(diǎn)慌了神,口不擇言。
卻見暖光下的少帝挑著劍眉,目光清朗的把玩著手中一支小玉瓶,漫不經(jīng)心的笑著:“是么,那這是何物?毒藥么?”
姜福媛只覺這玉瓶甚是眼熟,如果沒猜錯,上面應(yīng)該還貼它著很直白的學(xué)名——春藥。
“陛下!這可絕對不是毒藥呀!”開玩笑,這要是被冠上謀殺皇帝的罪名,她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呀!她忙叫道:“這,這是一種能讓人歡愉的補(bǔ)藥,對!補(bǔ)藥?!?
“補(bǔ)藥?”他俊雅的眉宇微舒,龍目中微透精光,拔掉了瓶塞坐到了龍床邊沿。
姜福媛戒備的看著他,只覺得心里很不踏實(shí),仿佛有那么一種被x光掃描的錯覺,小心臟都噗通噗通快負(fù)荷不起了。
“既然不是毒藥,寡人就放心了,不過寡人倒是想見識見識此藥的作用,不若姜小姐示范一二吧?!?
姜福媛:“?。?!”媽媽,她可能遇到變態(tài)了!
“陛下!這東西女人不能用的,你快拿開吧!我不要!啊~你這個變態(tài)!”
那夜之后,姜福媛明白了什么叫扮豬吃老虎,什么叫披著羊皮的狼……明明一臉高貴清雅的皇帝陛下,竟然扒掉了她的裙子,掰開她嫩白的小腿,將春藥全部倒進(jìn)了她的花穴里。
姜福媛都?xì)饪蘖?,即使有處女膜的阻擋,可那大量的春藥還是潺潺的灌了不少進(jìn)入陰道內(nèi),藥效發(fā)作時,體內(nèi)的燥熱開始一波一波蕩起。
“啊~啊~好癢好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