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璟倚在門口看了些許時間,胯間的陽物早已硬邦邦了,聽著晏鸞那嬌泣泫然,心頭的火意又大了幾分,便是她這幅風(fēng)嬌水媚的麗雪紅妝,才撩撥的那北疆可汗癡迷不已,若非他權(quán)勢漸大,保不齊晏家還真要出個番邦汗王妃了!
“大哥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那卷毛小子打發(fā)走了?嘶,騷貨,夾這么緊作何!”
“那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倒是舍得下血本,為了娶我們的阿鸞,竟然許以精騎萬乘,來,阿鸞告訴大哥,你是怎么勾引他的?”
他這話可酸的牙疼,伸手捏著晏鸞被紅綢交叉綁起的玉乳,嫣紅的綢帶勒在那雪白玉峰根部,緊的那對玉乳愈發(fā)嬌挺圓潤,發(fā)硬的小乳頭上,還可憐的殘留著晏燾的牙印。
大抵是被玩的有些久了,向來嬌弱的晏鸞這會淫浪的嚶嚀都細(xì)糯的動人,桃頰若膩的小臉上更是淚痕斑斑,被晏璟捏的奶疼,就哭喚了起來。
“我才沒有勾引他!”
綁在頭頂撐著全身重量的雙臂,早是酸疼的難受,更不消說下身被晏燾操弄近一個時辰的花壺了,他那作亂摳挖在甬道里的長指,翻著細(xì)嫩花肉,還帶出了大股他射入的精液。
晏璟冷哼一聲,看著晏燾指間刁鉆的戲弄,不斷從紅腫的蝴蝶唇里淌出的淫水和白液,弄的繡花床褥濕的都快浸透不下了。
“也是,阿鸞這樣的蕩婦,只一個眼神兒都能讓男人忘魂,莫不是我和大哥滿足不得你,你才跑去那可汗跟前丟手絹玩?”
將手指從嫩肉翻涌的花穴里拔了出來,晏燾就從身后拿過一方淡青手絹,情欲正濃的冷峻面龐上滿是寒笑,擦拭著手間的濕膩,只將那繡著大簇山茶花的手絹弄的沾滿了淫味兒。
晏鸞嬌喘著才看清那方手絹,正是那日見北疆可汗時被風(fēng)刮落的,美眸間一片霧氣氤氳,正待辯解,卻被晏璟的手指塞住了朱唇。
“唔唔~”
使壞的晏璟,夾著那片水滑的妙舌逗玩,將方才在她私處撩起的灼液,緩緩?fù)磕ㄔ谒拇缴嚅g,如涼玉般的指腹掃在貝齒上時,那滿是男人精液的濃烈氣息沖的晏鸞頭暈。
“早前那催奶的方子可給她飲了?”
這幾日晏璟忙于朝政,只將這事交給了晏燾,此時雙手得空的晏燾正揉捏著那對雪白豪乳,被男人吸過無數(shù)次的奶頭已經(jīng)粉嫩的誘人,同那下身的騷穴一般,怎么操玩都如同處子似的緊致紅粉。
“喝了幾貼,不知為何總不見出奶?!?
也不知是飲了藥方的緣故還是怎的,晏鸞那對本就傲人的奶兒,這幾日更大了,素日穿著齊胸襦裙,那深陷的乳溝直叫人想埋在其中溺死罷了,湊近了嗅聞,還透著股子淡淡奶香。
晏璟抽出了插在晏鸞小嘴里的手指,俯身將她淌在胸前的口水舔了干凈,就起身往妝臺旁邊的箱柜走去。他前腳方走,晏燾就立馬湊上嘴去含住晏鸞的櫻唇了。
小嘴兒被晏璟攪的香液翻滾,他的舌頭甫一探入就同渴了經(jīng)年的癡漢般,掐著晏鸞的小臉,嘶溜嘶溜的就將少女的唾液吸入自己的腹中。
待到晏璟再過來時,已褪了朝服余下白色中衣了,健碩的胸肌隱露,手中拿著一個錦盒,打開后,赫然是一支插花的細(xì)頸玉柳瓶。
且觀那玉柳瓶長約二十來公分,是由上等白玉所雕,三公分開的小巧喇叭口下,是一路蔓延而下的陰琢柳枝,浮紋清晰的玉柳凹凸不整,卻是匯的栩栩如生,一看便出自大師之手。
“這不是阿鸞送大哥的花插么,拿來作何?”
晏璟拿過一旁的干凈濕巾將玉瓶擦拭了一番,長指輕撫著瓶口微動,目光掃過晏鸞空虛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