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普通的通靈師,我可以通靈的人只有一個(gè),唯一的一個(gè),那就是干金國的先皇,你們的父皇。這也就是為什么皇上會(huì)與我走的很近,因?yàn)楹芏鄷r(shí)候他是透過我看到了你們的父皇?!焙者B拓不在乎兩位皇子對他投來的詫異的目光,繼續(xù)道:“而今夜到此找尋玉玲瓏的下落,也是因?yàn)槲沂艿侥銈兏富实男囊庵敢鴣?。?/p>
“荒謬!簡直太荒謬了,你以為你如此胡謅兩句,我們就會(huì)相信你嗎?你們這對不要臉的**勾搭在了一起,還要找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甚至還利用父皇的名義做擋箭牌,你們也太卑鄙無恥了?!焙者B青蕭氣憤的想要沖上前去,被他的貼身侍衛(wèi)繆梵一把抱住,才按捺住心中怒火沒有立即燒起來。
“證據(jù)呢?你不會(huì)以為只靠你一張嘴隨便講講,我們就會(huì)相信你吧?!焙者B恒翼表現(xiàn)的相當(dāng)冷靜,他的目光落在赫連赤焰秀美的臉龐上,若有所思。
“初一,下月的初一,我來證明給皇子們看,每到初一和十五之時(shí),你們的父皇便會(huì)附身在我之身上,到時(shí)你們可以問一些只有你們和你們父皇知道的事情來試我。”赫連拓煞有介事的道。
“哼,我看你這分明就是托辭,你是想要借此機(jī)會(huì)讓我們先放了你,誰知道下個(gè)月初一還是否找得到你?!焙者B青蕭顯然還是不相信赫連拓。
赫連恒翼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焰兒,這聽起來還真令人匪夷所思呢……”他的手指執(zhí)起少年的下頜,讓少年微微揚(yáng)起的臉對上自己的,他用著極其誘 —惑而曖昧的聲音道:“雖然本皇子不相信他的話,但是……為了你的清白,我愿意等到下個(gè)月的初一。”
赫連赤焰擰眉,拍開赫連恒翼的手,楞楞道:“請二皇子放尊重點(diǎn)?!?/p>
赫連恒翼攤開手,很無所謂的聳聳肩,“來人,把這名刺客給本皇子綁下,送到大牢里?!彼脑捯魟偮?,門外的兩名侍衛(wèi)便朝著赫連拓直沖而來。
“等等!沒有朕的允許誰也不許動(dòng)?!焙者B赤焰上前一步,擋住兩名侍衛(wèi),侍衛(wèi)不敢輕舉妄動(dòng),望向了赫連恒翼。
“我親愛的焰兒,你不活以為我會(huì)同意你把刺客帶回去吧。這樣誰能保證他不在下月初一到來前,逃出宮去呢?”赫連恒翼再度湊近赫連赤焰,手指伸向少年,但看到少年眼中然、燃燒著的怒焰,就又笑著放下了手,“呵呵……放尊重的……我親愛的焰兒提醒群毆要放尊重點(diǎn)……”
“朕保證他不會(huì)逃走,他的身體不好,不能去坐牢?!焙者B赤焰雙手背于身后,氣勢凌然,“朕是皇上,難道你們連朕的說的話都要違抗嗎?”
赫連恒翼用著十分同情的目光望著赫連赤焰,嘖著嘴道:“嘖嘖……焰兒啊,你似乎對自己的處境還不是很清楚啊,你殺父弒君的問題還沒有真正的定論,加上護(hù)國寺的國寶玉玲瓏又不見了,你到此刻都還沒有親政。
滿朝文武一半的人都不擁護(hù)你,你的龍椅還沒有坐穩(wěn),就不要在為了一個(gè)下人,和我們對抗了,對你沒有好處?!?/p>
赫連赤焰憤然的握緊拳頭,很想一拳揮上那張和父皇有種驚人相似度的俊臉。
“皇上不必為我擔(dān)心,去住幾日大牢也無礙?!焙者B拓淡若浮云的笑著,去坐大牢他不擔(dān)心,只是看到赫連恒翼盯著焰兒那肆無忌憚的目光時(shí),讓他心有不安。
“將他待下去,不要為難于他,不然四皇子會(huì)不高興的?!焙者B恒翼對自己的兩名侍衛(wèi)道,目光卻落在赫連赤焰的身上,那視線熾熱、曖昧,還有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赫連赤焰擔(dān)憂的望著赫連拓,依依不舍,深瞳中欲言又止。
赫連拓回以焰兒云淡風(fēng)輕的笑容,似晴朗的天邊浮動(dòng)的薄云,淡而清淺。
少年目送著赫連拓的離開,而赫連恒翼的目光卻癡纏在少年的身上,不待赫連赤焰反應(yīng)過來,赫連恒翼便出其不意的一把扯著赫連赤焰的手臂,將他扯到自己的身前,面對面的兩人互相對視著。
“看來你真的很舍不得他啊,就算是對一個(gè)能夠與父皇掛通靈的人,你也該保持一定的距離吧?!焙者B恒翼的臉上仍是掛著似笑非笑是表情,只是眼神越發(fā)的炙熱,仿佛要將赫連赤焰燒著一般的灼熱的眼神緊盯著他。
“朕和誰親近用不著你來管,你最好管住你自己,對朕尊重些?!庇昧Φ乃韺Ψ降你Q制,赫連赤焰惡狠狠地道。
面對著這樣一張與父皇過度相似的臉,讓赫連赤焰覺得拒絕對方變得相當(dāng)困難,他總是需要費(fèi)很大力氣才能不在意對方眼中的灼熱目光,那眼神太像父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