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昏君!你……放開我……我……”赫連赤焰越是讓赫連拓放開自己,赫連拓就越是律動的猛烈。
最后赫連拓便不再溫柔,每一次的熱烈抽送,都十分的用力,如此欲仙欲死的**里,終于讓赫連赤焰男淫承受的昏了過去……
陽光照耀進赫連赤焰的寢宮,照得殿內(nèi)滿是暖意,玫兒更是將赫連赤焰塌邊暖爐的火撥得更旺。
然而即便是如此溫暖舒適的環(huán)境下,床榻上的人似乎也睡得并不安穩(wěn),他的眉頭緊鎖,頭微微的搖動,似乎想要喊出什么,卻始終喊不出來。
赫連赤焰似乎感覺眼前是一片朦朧的煙霧,隱約的白霧中似乎有一個人影,若隱若現(xiàn)、若即若離的讓他無法辨認。
耳邊傳來的是一個女人幽怨而飄忽的聲音,“……你吧皇上還給我……皇上是我的……赫連赤焰……你吧皇上還給我……還給我……”
赫連赤焰倏地睜開雙眼,女人的怨聲還殘留在耳中,他緩緩地眨著眼睛,目光沒有焦距,恍惚的想著些什么……
“四皇子,您醒了?讓奴婢伺候您更衣吧?!泵祪簩⒋查竭叺尼だ_,接過身邊的婢女遞上來的衣衫。
赫連赤焰緩緩坐起,一臉陰沉,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可以輕易地扯疼身后的那個羞人部位,那個昏君也太過分了,明明他已經(jīng)說過自己承受不住了,他卻還是把自己做到了昏過去。
為赫連赤焰將衣袍穿戴整齊,又將少年的一頭烏發(fā)稍作整理,玫兒關(guān)心的問道:“四皇子,您覺得身體還好嗎?您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訴奴婢,奴婢給您請?zhí)t(yī),皇上臨走時一再的吩咐奴婢,一定要照顧好四皇子?!?/p>
哼!要不是那個昏君,自己怎么可能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現(xiàn)在才想起來做好人,昨日夜里他怎么不好心放過他呢?
“我很好,凌龍是不是已經(jīng)和他的皇帝上路了?”赫連赤焰輕嘆一聲問道。
“哎呀!四皇子您真是料事如神,您怎么知道他們走了,他們在半個時辰前走的,展公子還留了一封信給您,奴婢去拿給您。”玫兒說著走到了側(cè)廳,不一會兒便帶來了一封信給赫連赤焰。
赫連赤焰將信展開,展凌龍的言詞不多,對于兩人沒有一同出宮的事,心照不宣的只字未提,只說了等到赫連赤焰臨盆的時候,展凌龍自然會來,并且留下了幾劑藥,以備不時之需。
“玫兒,你不快點過來給本皇子束發(fā),杵在那里干什么?”赫連赤焰將書信收好,望向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玫兒。
“是……那個……四皇子,心然在外求見,您看……”玫兒上前為赫連赤焰束發(fā)。
“讓她進來吧。”赫連赤焰無精打采的道,口中小聲的嘀咕道:“反正該來的總是要來的?!?/p>
心然急匆匆的走進殿堂,既沒有請安也沒有寒暄,甚至是在剛剛進入殿來就大聲的質(zhì)問道:“你為什么不走?你不是說會離開皇宮嗎?你為什么不離開?”她的氣勢囂張,仿佛她才是這里的主子。
“心然,你好大的膽!你一個奴婢竟然敢對四皇子如此不敬,你不想活了是不是?不要以為四皇子沒有殺你,你就可以任意妄為!”玫兒厲聲道,維護著赫連赤焰。
“玫兒,算了,你先下去吧,我和她有話要說?!焙者B赤焰抬頭朝一臉怒氣的玫兒笑笑,又朝著大殿里其他的宮婢道:“你們也都下去吧?!?/p>
“是!”玫兒瞪了心然一眼,轉(zhuǎn)身帶著所有宮婢走了出去。
看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心然急忙的走到赫連赤焰的面前,“你不是說你會走嗎?”看著少年冷然得模樣,她知道多問也是沒有用的,“算了算了……我也不問你為什么不走了,現(xiàn)在快……你收拾一下,現(xiàn)在就走吧?!彼荒樀慕辜?,似乎真的很擔(dān)心。
赫連赤焰望著銅鏡中的自己,不疾不徐的將玫兒束好的發(fā)梳理好,淡漠的表情,完全不把心然的話放在心上,甚至像沒有聽到一樣。
“哎呀……我的小祖宗啊,你是想要急死我嗎?你好歹也說句話???”心然急得直跳腳,可眼前的人卻反應(yīng)都沒一個。
赫連赤焰將金簪穩(wěn)穩(wěn)的插于發(fā)間,而后緩緩的轉(zhuǎn)向心然,一抹苦笑漾在唇邊?!霸趺??她等不及想要對付我了嗎?她終究還是要狠下心來了嗎?……哦……不對,是她一直都這樣狠心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他的目光如炬,深邃的瞳孔中燃著一抹異樣的光芒,復(fù)雜而難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