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美母哺乳,幼妹入寺 H 慎入
阿爾斯勒同憐兒一起泡在浴池里,他低頭小口吸允著女人細嫩白膩的脖頸,吻出一朵朵紅暈, 大掌不老實地捏著那兩團飽乳, 擠那奶水玩,乳白的奶汁從乳頭里擠出來又落入水中不見了蹤影,已經(jīng)翹起來的肉棒被憐兒夾在腿間熱呼呼的燙著她敏感的私處。
憐兒被男人撩得春心蕩漾,腦海里卻是想著昨夜蘭蘭的話,很多女眷都被救走了,她們被丟在了這里,再也回不去了。她總是想這不會是真的,又想夫君可曾也來了,也不知道他若發(fā)現(xiàn)自己不在其中該有多失望。又念及自己如今淪為性奴那些女眷們怕是都知道了,也不知悠悠可會把自己與捕頭偷情之事宣揚出去,夫君若是知道自己這般不守婦道,怕是要恨極了自己吧?
一想到曾經(jīng)溫柔相待的景然會對自己冷眼相待,甚至嫌棄不已,憐兒只覺得心痛至極,可是自己已是犯下了大錯,早就無臉見他了。
到底是傷心蓋過了情欲,阿爾斯勒著迷地親吻著懷里的美人時才瞧見了她臉上的淚,那楚楚可憐的模樣惹得人心疼不已。他以為是自己弄痛了她,連忙用舌頭舔著那吻痕哄道:“心肝云兒,只是使了點勁便親疼你了么?真是個水嫩的小東西?!?/p>
這個男人溫柔起來是誰都架不住的,憐兒被他抱緊在懷里百般哄著,她靠在男人肩頭,藕臂摟著他的肩,眼淚一顆顆掉在他的頸頸窩處,一念是他的好,一念是夫君的好,她只道自己實在淫蕩可惡,身子無法忠于夫君,連心也守不住了。
阿爾斯勒卻是個心思透亮的男人,他摸著憐兒烏黑如緞的長發(fā),依舊溫言哄著,眼底卻帶著一絲狡黠的光。他知道他放出的風(fēng)聲終于傳到了憐兒耳里,這個小女人很快就要全部都屬于自己了。
茜夫人給他上了一堂生動的課,東陸的女人不比北陸見一個愛一個的婦人們,她們多情好淫卻又自幼被灌輸了忠貞的念頭,只要有一線希望回到夫君身旁,做妓做妾也甘心。憐兒的心不在他身上,他是感覺得到的,偏生他就這般可惡,得到了她的身子根本不夠,他要憐兒的心也一并拿來。
憐兒怕惹他生氣,卻是不敢哭出聲來,男人抱了她起來,兩人就這么濕漉漉的躺倒了床上。阿爾斯勒低頭封吻住憐兒的小嘴,舌撬開了她的嘴,壓制的哭音溢了出來,憐兒曉得他這是要同自己歡好了,可自己卻是失了興致,偏偏推拒不得,只得跪趴在了床上,小屁股微抬,讓那根大肉棒一點點塞滿自己的小穴。她的小穴如今已經(jīng)便調(diào)教得格外淫蕩,因為整日里都會時常插著男人們的陽具讓他們奸淫, 所以不管何時只要插了肉棒進去便會流出淫水來讓他們好好灌精。
阿爾斯勒最愛這姿勢,好似騎馬一般可以肆意地操著這個懷孕的美人,北陸民族本就是馬背上長大的,憐兒的這個模樣看著就叫人發(fā)狂。男人一手捏著她已經(jīng)開始漲奶的奶兒,一手捧著她的肚子,深深淺淺地干了起來。憐兒的哭聲被他捅得斷斷續(xù)續(xù)小了下去,那帶著媚音的嬌吟卻是漸漸大了起來。
在東陸,正經(jīng)人家的夫人床笫間都是不叫的,只有那些個狐媚兒蕩婦才是叫的大聲的。憐兒與男人們偷情也不敢呻吟出聲,偏偏是男人們都當(dāng)她做淫娃蕩婦,想著法子逼她哭吟出聲來。到了北陸男人們更加變本加厲,一場歡愛下來,憐兒的屁股大腿和奶兒上都是拍打出的手印,嗓子也哭喊得沙啞了。
這不,盡管被擠到噴奶了,阿爾斯勒還是覺得憐兒叫的不夠大聲,便伸手從床頭摸了兩個綴了鈴鐺的銀色乳夾夾住了憐兒雙乳上挺翹的乳頭, 她嬌呼一聲被男人滿意地深深插了一記。因為她肚子如今愈發(fā)大了,那小穴里沒法插得盡興,阿爾斯勒嘗了嘗味道,便抽出肉棒,對著她那小菊眼兒狠狠插了進去。
憐兒的菊眼兒年幼時便被開了苞調(diào)教的,也是嘗過那處的滋味,她體質(zhì)極好因而那處菊眼被男人操弄的滋味與穴兒不相上下,只是嫁人后,只有同干爹偷情時才被那老雞巴捅菊眼兒。她頭一回被那老色鬼誘奸,小菊眼里插著根老粗的大雞吧,很快就被干得高潮連連,那種滋味實在是極好,她才羞著臉讓那老神醫(yī)時時奸污,甚至認作了干爹讓他捅那菊眼兒。
這處命門卻被阿爾斯勒抓住了,他本是要懲罰憐兒引誘了赫里,卻也從中嘗到了滋味,此后便是一發(fā)不可收拾。
赫里隨著年紀一天天長大,生得愈發(fā)俊美起來,眼眉之前如茜夫人如出一轍,比烏恩其更像是上官茜的兒子。和烏恩其不同,他時常見到的阿媽的模樣都是茜夫人被男人們輪奸時赤身裸體的模樣。
因為一生下來就被抱去了軍營,他并不曾喝過阿媽的一口奶,雖有乳母撫養(yǎng),依然會羨慕那些被阿媽抱在懷里喂奶的小娃娃。他知道生母是誰后,便想法設(shè)法地要去瞧她一面,而那時能見到茜夫人的場所,便是皇宮。他藏在衣柜里,看著美貌如仙女的阿媽被好幾個陌生的大漢按在身下用烏黑粗壯的雞巴輪流奸淫,看著她胸前雪白豐盈的雙乳被古銅色的大掌揉捏,大嘴吸允,看著她媚眼如絲地張嘴嬌吟,吸允著男人的精液,人人都說他生母美貌而淫蕩,對于一個孩子而言,淫蕩和美貌便是母親的所有東西,只要是娘親的便是極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