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滿活力,活潑外向的清湮,將冷酷、不近女色的中勤,“解凍”成不再視女人為“障礙物”了。
他慢慢地被清湮所“感化”。
他也慢慢開始會為女人動情了。
在他的生命里,女人,不再是一個“透明人”。
這時的中勤,用著前所未有的柔情凝睇著清湮,口吻還帶著濃濃的寵愛問道:“小丫頭,你再去補(bǔ)習(xí),明年去考大學(xué)好不好?”
“嗄?再去念書哦?”
她不禁皺起一張臉。
“是?。∫阅氵@個年紀(jì),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多念點書才對?!?/p>
清湮撒嬌道:“啊——不要啦!”
“不行?!?/p>
她繼續(xù)耍賴,“人家不想要再念書啦!”
“不可以?!?/p>
她還在撒嬌,“我不要啦!”
“不行不要?!?/p>
求了幾次都不成功的清湮,又恢復(fù)她的本性了。
她眼露兇光,“你他媽的,我就是不要念書你是聽不懂???”
中勤馬上板起臉來睇著清湮?!澳阍倭R一次臟話試試看,就不信我制不了你。”
清湮馬上閉嘴。
中勤看她一副小媳婦樣,彷佛受了極大的委屈,于是他不忍心的問,“在想什么?小丫頭?!?/p>
躺在他身邊的清湮噘起一張櫻桃小嘴,不依的嗔道:“嗯,你很討厭耶,老是叫人家小丫頭。”
他笑著問道:“你不是小丫頭是什么?”
清湮拉著中勤撒嬌道:“哎喲!人家不想再念書,不想再當(dāng)學(xué)生了啦!好不好啦?”
“你不去念書當(dāng)學(xué)生,那你想要當(dāng)什么?”
跟清湮在一起,中勤就變得平易近人。
這下子她的嘴噘得更高了,繼續(xù)撤著嬌,道:“不要啦!人家心里是想要當(dāng)……當(dāng)你的……你的……哎喲!教人家要怎么說嘛!”
她害羞的又習(xí)慣性的躲進(jìn)中勤的胸膛里,似乎有它的保護(hù),就可以讓她心安許多。
“怎么啦?話說不出來就耍賴???”
中勤明知故問道:“小丫頭,快把話說完哪!你想要當(dāng)我的什么?”
“哎喲!”
他將手掌圍成弧形,貼在自己的耳朵上開始自問自答,“什么?我聽不見你說什么呀?你想要說什么?噢,原來我的小丫頭說,她想要當(dāng)我的新娘子??!”
中勤也開始懂得打情罵俏。
“哎喲!要死啦!剛才誰跟你說這個啦!”
這下清湮彷佛要躲進(jìn)中勤的五臟六腑里了。
“噯!別再鉆進(jìn)來呀!哈哈……我怕癢啊!哈……”
中勤被她靠過來的身軀弄得腹部好癢。“你要害羞也不要凈往我身體靠?。 ?/p>
清湮悶在被窩里叫著,“我管你,誰教你亂講話?!?/p>
她越躲越下面。
身上寸縷不著的中勤,被一直向下爬去的清湮一手不小心的往他的胯下摸去,瞬間就驚醒了沉睡中的“驚衛(wèi)”,它反射性的直向四處周圍不停的點頭“觀望”。
清湮想要找個舒服一點的姿勢躺下,誰知才一轉(zhuǎn)頭,又不偏不倚的將唇掃過,正巧碰上了他的硬物。
“噢……”
中勤低呼一聲。
“你怎么了?是我壓痛你了嗎?”
清湮仍未察覺她的行為。
中勤身體上的器官,也都快要跟著他底下的東西一起站立?!班蕖弧皇?。”
話才一落,清湮又不小心的用著她的鼻頭一撞,害得它站得更挺更直。
“噢……”
中勤敏感的弓起身體。
清湮撐起頭來,她納悶的問,“你究竟在噢什么呀?”
他被她無意的挑逗,弄得血脈僨張的。
“你這個小傻瓜,看看你做的好事?!?/p>
中勤大手一揮,整床棉被被他揮落在地。
一瞬間重見光明,這時清湮才清楚的瞧見她的面前,正有個東西豎得直挺挺的。
“哇!它、它、它……”
清湮見到眼前的東西,讓她驚訝的張大嘴,吞吞吐吐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他的硬杵像是剛從熱鍋里出爐的鐵棍,又紅又燙、又硬又直。
“你還一直它?都是你惹出來的禍,你不負(fù)責(zé)還光會一直說它?”
中勤扶著他的硬杵說:“小丫頭,是你闖的禍,要由你承擔(dān)一切,替我收尾?!?/p>
清湮不平的苦著小臉,又噘起了小嘴來,哇啦、哇啦大叫,“要我收尾?怎么是我?是它自己要站起來的,你怎么能夠怪我?”
“怎么不怪你?誰教你左碰一下、右撞一下,逗得它不想站起來都不行,還敢說不是你?”
他賴皮。
清湮心忖,每一次都講不過他,這幾天只要他的東西一硬起,他就硬要賴到她的頭上,也不管有時只是因為她好奇的多看了這東西幾眼而已,它自己就莫名其妙的“長大”了起來。
中勤催促著說:“小丫頭,它正等著你呢!”
他已經(jīng)愛上了這項游戲,還有些樂此不疲呢!
“要死啦!一直催、一直催!”
她雖一臉的不太情愿,但還是有些許的期待,與小女人的矯情。
“那就快呀!”
怕被情人看穿了心思的清湮,故意用著挫敗的口氣問道:“說啦!這次要人家怎么把它弄得“棄械投降”啦?”
他閉起眼睛。“這次由你決定?!?/p>
中勤兩手兩腳均向外撐開,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
清湮皺起鼻頭斜睨著他自言自語,“哼!由我決定?那我就決定把它咬得碎爛,看它以后還敢不敢隨便“站”起來?”
她用力一握,中勤的全身馬上起了痙攣。
清湮張嘴就準(zhǔn)備開始咬它,怎知這東西卻左邊點點頭、右邊再點點頭,害她張著一張嘴搖來晃去的一直對不準(zhǔn)目標(biāo)。
她冒火了,干脆用兩只手將它握牢,瞪著它說:“哼!這下子看你還會不會再亂跑?”
上頭圓圓的小孔流著透明的黏液,漸漸流到清湮的手上。
“哇!干什么?難不成你還要跟我比誰的口水多啊?”
她雙眼夸張的瞪著它說。
始終一直等不到紓解的中勤,按捺不住的開口道:“小丫頭,你不要一直光握著它不放手啊!”
清湮心忖,哼!還說呢!什幺女人是礙手礙腳的動物,現(xiàn)在可會開口來求我了哦?
哼!你這個“嘴饞”的臭男人,可真會裝??!不過無所謂,反正你也是因我而改變的嘛!
“噢……你別凈握著它發(fā)呆呀!小丫頭?!?/p>
他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又如釋重負(fù)般的將它快速吐出。
中勤被愛神這家伙荼毒得可不淺哪!
清湮沒好氣的回答,“好好好,我這就放手,我馬上張口?!?/p>
中勤下腹的硬棒,馬上沒入清湮的嘴里。
“哦……”
一陣濕濡溫?zé)幔星谑嫣沟民R上呻吟了起來。
這是清湮第一次主動用口幫男人做這種事。
她的動作雖然有些生澀,但還不至于完全不懂。早在念高中時,就有許多同班同學(xué)毫不忌諱的公開她們的性經(jīng)驗。
就像現(xiàn)在,她只要把它當(dāng)成是一支巧克力的棒冰來舔,這不就好了。
她將它退出口中,改為舌頭舔舐。
每由下往上直舔,達(dá)到頂梢的末端時,她的舌頭就會倒勾,順著那一條溝轉(zhuǎn)著圓圈,然后到了正上方的中心點再讓舌頭稍加用力一按,馬上含入口中縮小嘴巴的范圍,緊緊用力一吸,它就會變得僵硬。
清湮將整個含入直達(dá)她的咽喉,在嘴里時,她依然用著靈活的舌尖畫著它的身、舔著它的頂。
一顆小腦袋不停地上下移動,雖然她覺得嘴有點瘦,但為了心愛的人,這是值得她忍耐的。
整個硬杵又紅又光滑,上面沾濕的不知是清湮的唾液,還是它本身所流出的潤滑。
清湮賣力的討好中勤。
一張小嘴完全被塞滿了,她就含著它上上下下。
清湮將它磨得紅腫、不停抽搐,她斜眼偷瞄中勤,見他是一臉痛苦的模樣,不時的抬高下顎張嘴欲喊,卻又發(fā)不出聲音似地蹙著眉頭,有一下沒一下的聳起肩膀或是弓起屁股,甚至她還看見他的十根腳趾頭都一起撐開、左右重疊,然后因為用力而變白。
中勤不再輕松的將雙手伸直放于兩側(cè),他熬不住的將指頭握成拳頭,手掌心還抓起了一把床單捏在里頭。
他從喉底發(fā)出嘶吼,“噢……我忍不住了,我想要你?!?/p>
清湮才一抬頭,中勤便一把將她抱起,頓時,她整個人就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噢……”
清湮一聲嬌喊,因為他的硬杵準(zhǔn)確地插入她的穴中。
中勤雙手緊按住了她的臀,讓他將自己深埋。
“你這個迷人的小丫頭,看我怎么處置你?!?/p>
他曲膝弓起,向上用力一挺,猛然的直接撞擊她的底部。
“噢噢……噢……”
穴底被中勤這一熱情的刺入,讓清湮毫無造作的大聲叫喊。
在她嬌臀上的雙手就捧著她向上又往下,中勤不斷的將她舉起放下,每一次都是將她高高地捧著,再加速的下滑按住,又深又重。
“你別……這樣……哦……”
清湮試圖讓自己的手撐在床上。
洞悉了她的意圖的中勤,也卯起勁來加快手中的速度,連自己的臀部也跟著朝上挺去,她每一壓下他就每一抬高,戳得她全身晃動,搖亂了她的一頭秀發(fā)在空中飄揚。
清湮搖著頭,又繼續(xù)叫喊著,“唔唔……唔唔……不要……不要這……樣啊……唔唔……”
中勤也上氣不接下氣的問,“為什么不要這樣??。俊?/p>
他壞壞地又是向上一頂?!盀槭裁床灰??小丫頭。”
她細(xì)細(xì)嚶嚀,“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