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玥此刻是巴不得沈非白趕緊離開,自己好趕緊砸掉這面讓她丟盡了臉的穿衣鏡。
沒想到沈非白走到門口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窩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張小臉的李玥,溫柔的一笑道:“對了,我要是待會回來看到這面鏡子不小心被你砸碎了,我會讓人來吧我們的臥室整個布置成一間鏡室哦!所以你一定要小心,有氣也不能朝著鏡子發(fā)火?!?/p>
走在樓梯上的沈非白,聽到臥室里,某人抓狂的怒罵聲,摸了摸下巴:“嗯,嗯,玥兒的體力,最近被自己訓(xùn)練的不錯,一次完結(jié),還有罵人的力氣,這對于自己的福利而言,是好事??!”
洪濤不是沒看見自家老大臉上那抹吃飽喝足,意氣風(fēng)發(fā)的淫蕩,但是經(jīng)過幾次的事件,他已經(jīng)很清楚的明白,在這種時候,自己還是閉緊嘴巴,當(dāng)沒看見的好。
紅鼎會所是沈非白的產(chǎn)業(yè)之一,今天晚上,本來一向熱鬧的會所里顯得很冷清,除了幾個服務(wù)員,平時在會所以鶯鶯燕燕的舞女和小姐們。今晚居然一個也沒有。
二樓的包間里,沈非白端著酒杯,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人,雖然是一身的便裝,但是黝黑的皮膚,嚴肅的外表,居然是剛剛上任的市警察局的新任局長,也就是前段時間,才從沈非白的別墅里,帶走了他的喬警官,喬深??!
此刻喬深看著沈非白的眼神,就像是一個慈祥的長輩,看著自己得意的,寵愛的后輩一樣。
沈非白難得的收起在外人面前,驕傲冷淡的氣勢,含笑看著對面的長輩:“喬叔,這次多謝你了!”
“那里的話?!眴躺罾扇灰恍Φ溃骸笆悄阈∽有臋C重,計謀用的好,活脫脫釣了兩尾大魚不說,還借刀殺人的除掉了侯天軍那個敗類,我只能是幫點小忙,算不上有功勞?!?/p>
“話不是這么說啊,喬叔!”沈非白拿起酒瓶,幫他滿上酒杯道:“那兩個法庭上的證人,要不是借助喬叔您的傳話,容敬他們也不可能就用了他們,再說,你把侯天軍的下屬調(diào)過去看管證人,順便還惹出了一出虐待證人,刑訊逼供的丑聞出來,您這也算是故意的吧!”
“哈哈哈”喬深大笑道:“這還不是你小子的主意,可不能全部賴在我的身上?。∥艺f你當(dāng)初留下那兩個人,是干嘛用的,原來是在這等著,生生的切了容家一刀,糊弄著他們幫你除掉了侯天軍,還要對你千恩萬謝的,說起來還是你小子高明?。“?!要是大哥大嫂還活著,看到自己的兒子這么出色……”
看著喬深唏噓不已的摸樣,沈非白心底一痛,表面上卻依舊是儒雅的摸樣笑道:“喬叔不用傷心了,至少做兒子我已經(jīng)替他們報了仇了,當(dāng)年侯天軍在我父母離世后,和我的大伯勾結(jié),對我算是”萬分照顧“,后來我重新回來,他也沒少來找過茬,要不是喬叔你私底下的幫忙,我哪里還能活到今天??!這些帳,我都記得清清楚楚,欠債還錢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哎!”喬深看了看沈非白一眼道:“你和你父親真是相像,但是你父親沒你這份狠辣,不然他也不會被自己的親兄弟給……說起來,我上次去你家看到的那個丫頭,是你的心上人吧?長的不錯,你小子眼光好啊,怎么騙到手的?”
“騙!”沈非白挑了挑眉頭道:“我是用美男計,好不容易才拐到手的,費了我不少勁呢!”
“是嗎?哈哈哈你小子也有吃癟的時候啊,好!好!我對那個丫頭是越來越有好感了,上次她去送衣服給你,那個干脆利落,伶牙俐齒的摸樣,我看了覺得真是不錯。你打算什么時候把人家娶回家???這樣的女孩子,外面可是有不少人覬覦吧!聽說你就是因為她才卯上了容敬的?”喬深老八卦的眼神,使勁的看著沈非白,調(diào)侃的目光竟然讓一向皮厚慣常不動聲色的沈非白,有了一些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