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煙小臉緋紅,瞪他。
“你讓我出去的。”他好整以暇的坐了起來,放開衣衫不整的她,自顧自大手上下套 弄,竟然當著她的面自瀆了起來。
顧煙氣結,這個男人,有時真的孩子氣的近乎無賴。
她扭過頭去不看,耳邊卻全是他粗重的呼吸,他的欲望上濕濕滑滑的液體是她的,大手撫弄著發(fā)出的汁水的聲響,聽的她口干舌燥。
良久,他愉悅的悶哼起來,她手臂上被猛地噴上炙熱的白液。
她望著一片淋漓往下沿的液體,簡直欲哭無淚,再看他一臉陶醉的靠著沙發(fā)閉目養(yǎng)神,她生氣的站起來就要往外走。
“唔,我的小乖饞了?”他一把拉回她,困在懷里。
“饞你個頭!放開,我要回公司了?!彼浦?。
“我還沒喂飽你呢,哪都不許去?!?/p>
“哦?”她故意挑眉,看向他發(fā)泄過后有些疲軟的下身,“你還有‘東西’喂我?”
他低沉的笑,“挑釁我?你要承擔后果?!?/p>
對他而言,她是藥力最強的春藥,只是一個熱吻,她氣喘吁吁,他已經(jīng)又堅硬如鐵了。
“恩……”她委實想要,腳尖踢著他的皮帶,將褲子推的更下,兩條細白的大腿妖精一樣盤上了他精壯的腰。
他抽出一只手,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先喝了一口,含著喂給她,幾口下去,看酒精一點點染紅她的臉,又喝了一小口,抵著她的唇,卻并不喂給她,而是一路往下,含住她的嫣紅,漸漸的吐出一點點的紅酒,再用舌頭舔勻在她的雙峰上。
酒一口口的勻遍她上身,她意亂情迷的咬著唇,小聲的哼著,像貓兒一樣。他咕嘟咕嘟的喝下幾大口,晃了晃瓶里剩下的半瓶紅酒,邪笑著將細長的瓶口塞進了她的穴。酒瓶冰涼,她的體內(nèi)火熱,她忍耐不住嗯了一聲,小腿亂蹬著掙扎,他耐心的吻,“乖,別急。”
酒瓶的長頸一點點的沒入,兩片滑嫩的花瓣含著瓶子,看得他眼里冒火。她躺著,瓶子便漸漸的也平了下來,里面的液體流了一點進去,涼涼的進到她花道的更深處,她終于忘記這是在總裁辦公室,恩恩啊啊的呻吟了起來。
他的手開始動了,長長的瓶頸轉動著進進出出,漸漸的速度加快,里面的液體也哐當哐當?shù)淖策M她的體內(nèi),再被她不自覺壓縮著流了出來,溢出在沙發(fā)上,有些回流進瓶子。
瓶頸冷硬的進出,他的大手火熱的四下挑逗,酒瓶時而上時而下的滑過戳刺,他微微調(diào)試角度,瓶口一個重擊,撞在她最敏感的點上,用力轉磨著頂著,她弓著身體攀上了第一個高峰。
他一只手抵著瓶子深深插著她,一只手扶著她的頭狠狠的吻著,等她不再那么劇烈的抽動,他抬起頭來,撈她起來坐在他懷里,瓶頸慢慢轉動著出了她的身體,“嗯……”她的指甲滑過他堅硬的手臂肌肉,被他牢牢的鎖住不能動。
“你看,酒變多了,”他邪笑著抽出了瓶子,在她面前晃,瓶壁上有晶瑩的液體掛著,慢慢的往下流,他伸出舌頭,色情的舔了下瓶頸外面的晶亮液體。
“好香,”他聲音暗啞,“要不要嘗嘗?”
她急促的呼吸著,紅著臉扭過頭去,他低低的笑,竟然真的一口含住了瓶口,以剛才在她體內(nèi)的姿勢在自己口里拉送。顧煙簡直要被羞死了,他故意的!那么色情的模擬剛才的動作,她全身軟在他懷里,下身又開始泛濫。
“給你喝一口?!彼哑孔訙惖剿爝叄齽e過頭去,受不了的在他胸口狠狠咬了一下。他有點癢,低呼了一聲,抖了一下,她就是不放。他笑著澆了點酒在她臉上,她一涼,松了口放了開來,他舔舐她臉上的酒汁,一點點的舔,一點點的吻,她嘗到他嘴里的酒,紅酒的香醇里混著腥甜的情 欲味道。
梁飛凡把她放在辦公桌上,調(diào)高桌面,將她的腿打開到最大,一個挺身又進去。他每下沖撞都大力的要把她搖散架,她坐在涼涼的桌面上,下身因為桌面和身體的擠壓而變的格外小,格外的緊致,他控制不了自己,一下一下的大進大出。漸漸的她沒力氣再吊在他脖子上,軟哼著往下滑,他興致正高,便把她上身也放在桌面上,整個人打開成大字,他立在她腿之間有力的沖撞。
磨砂的桌面摩擦著背部發(fā)疼,她支起身子,“飛凡……嗯……輕點吶……”
撒嬌的情話參雜著柔媚的呻吟,他被她的嬌媚引的紅了眼,大手按著她的胯骨,牢牢的將她固定住,一下比一下重的插進去,“小乖,舒服么……恩?”他喘著粗氣問她。
她嬌哼,別過臉去,這么羞人的話,怎么答?
“恩?”他大力的撞一下,再拖出到她的穴口,銷魂的磨蹭,打轉,再出其不意的狠狠撞進去。九淺一深,三淺兩深,她被他虛虛實實的折磨的發(fā)瘋,“恩……恩……重一點……啊……”
她失去理智,胡亂的喊著,支著的身體上雙峰被撞的上下?lián)u晃,她滿頭的秀發(fā)后仰,整個人在他的辦公桌上妖嬈起伏,顫抖著低低的哭起來,“好重……飛凡恩……不要了……我要死了……”
“不會?!彼矒崴?,小心的抱起,托著她的臀維持著結合的姿勢摟在懷里,大手一下下的壓著,讓粗大更深入,從辦公桌走到墻邊,她已經(jīng)又高 潮了一次,哭著喊著求他,他把她抵在墻上,上身重重擠著,頭埋在她肩窩處,咬著她的耳垂和脖子,下身狠狠的進出了數(shù)十下,終于緊緊抵著她一震,低吼著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