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步行街單單為她開了家炸雞店!
容巖不是沒有為女人一擲千金過,可看著這場景還是抱著肩感嘆,我媽怎么就沒把我生成女的呢?
顧煙拿著金黃酥脆的雞米花練彈指神功,一個大份的彈完,終于成功的在容巖的白色西裝上留下一些淡黃色的印子和足夠引發(fā)他鼻炎的油炸味道。
大哥好像瞎了眼一樣沒有半點插手的跡象,容巖只好裝作恍若不覺的樣子,牙關(guān)咬緊,心里一遍遍問候某人的十八代祖宗。
挨到一切細(xì)節(jié)談結(jié)束,將額角爆青筋的容巖送走,梁飛凡如釋重負(fù)的過去抱起沙發(fā)上的女人,“干嘛老招惹他?”
顧煙沒有回答,只是哼了聲。
陳遇白她是一向不惹的。剩下三個小的與她年紀(jì)相仿,時常跟著她一起人來瘋,倒也沒什么合不來。只有這個溫文爾雅的容巖,世家子弟,又是玉樹臨風(fēng)的翩翩佳公子,卻不知道怎么就惹的顧二小姐不舒服,見他一次總得折騰一番。
將臉埋在她肩窩處,深吸一口氣。
“要吃蛋撻嗎?”顧煙感覺到坐著的大腿之間某樣?xùn)|西勃然而發(fā),硬硬的頂著她,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我比較想吃你。”他的嗓音開始危險的暗啞。
雖說如此,還是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甜膩的蛋撻,將欲火生生壓下去。昨晚實在太激烈,凌晨結(jié)束時抱她去洗漱才發(fā)現(xiàn)她流血了,穴口微微的撕裂,里面也有擦傷。這一下好幾天都不能碰她。
“煙兒,這幾天就不要去上班了,陪陪我?!?/p>
顧煙歪著頭,看的梁飛凡忍不住狠狠的親了兩口,“每晚都陪著你嗎不是?公司現(xiàn)在很忙,我走不開?!?/p>
梁飛凡忍不住笑,恐怕,整個公司忙她的事勝過其他吧?
其實,他是知道方亦城這兩天每天都在遠(yuǎn)達(dá)附近轉(zhuǎn)悠,他不怎么想他們見到面。
“你知不知道我不想弄傷你?”看她自得其樂的舔著卷著圣代的勺子,他下身疼了起來,聲音暗啞的問。
“唔?!?/p>
“那就不要引誘我,恩?”
顧煙很想翻白眼,自己心術(shù)不正還怪她。
“明天姐姐回來,我要去接她?!?/p>
顧煙站了起來,很認(rèn)真的對他說。
“她出差剛回來,應(yīng)該很累了,過兩天我們請她吃飯再聚好不好?”他是一點也不想和顧明珠那個敲竹杠女王見面。
“不好?!鳖櫉煱櫭肌?/p>
梁飛凡無奈,拉她過來鎖在懷里一通亂吻,“你啊!好吧,明天叫上老五一起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