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談了半天也未談攏,想想也知道,這兩人一只狐貍一匹狼,哪個也不是省油的燈,又怎會輕易妥協(xié)。
棲緋夾在兩人中間,有些欲火難耐,更多的是疲憊。她這半日已經(jīng)歡愛數(shù)次,就算欲火仍在,也沒了那個體力。
也不管放在自己身上的那四只咸豬手,打了個哈欠,合眼,準(zhǔn)備補(bǔ)眠。
原本正在討價還價的兩個男人立刻停了下來。
“棲緋可是休息好了?”梵傾摸了摸棲緋的發(fā)頂。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休息好了?】她睜眼瞪。
“既然休息好了,我們繼續(xù)如何?”
【喂!】兩個男人默契地視而不見,一人揉胸揉搓紅豆,一人撥開花瓣逗弄珍珠。
棲緋惱。
男人碰,她便擋,可惜雙拳難敵四掌,不一會兒就被兩個男人逗弄得氣喘吁吁全身發(fā)癢,剩下的那一丁點兒體力也被消耗的一干二凈。
“棲緋何必要躲?”梵傾似是思索地摸下巴沈吟了片刻:“為夫懂了,愛妻這是欲拒還迎。”
【欲拒還迎個鬼!】她氣急,干脆躺在榻上裝尸體,索性來個悉聽尊便。
“是為夫錯了。”見棲緋惱了,梵傾誠懇道:“原來愛妻是等不及了?!?/p>
棲緋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男人動作極快地覆在小穴上,食指插入,攪了攪。
【??!】他的分身早就硬了,看到女子勾人的表情,干脆不客氣地又插了一指。
棲緋難耐地弓起腰,身體再次被欲火焚燒。
“棲緋,你濕得真厲害?!辫髢A帶著欠扁的笑:“你看?!彼麑⑸倥纳碜酉蚯皫Я藥В屗皖^就能看到下身淫靡的景象。
果然,那里濕淋淋的一片,不僅染濕了梵傾的手掌,她的花瓣,大腿,甚至連榻上的被褥都染濕了不小的一塊。
更淫靡的是,隨著男人的兩只手指的插入和抽出,更多的汁水隨著手指飛濺出來,就像女子在不斷地高潮。
棲緋想要抗拒,可兩個男人早就察覺了她的意圖,束縛了手腳,讓她動彈不得。
梵傾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敏感的身體很快到達(dá)了頂點。
【??!】腳趾蜷縮,眸光渙散,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抽出手指,軒轅皓將棲緋的身體一翻,俯臥在床,提起她的腰,向后一拉。
梵傾撫了撫棲緋紅潤的唇,又狠狠咬上一口。
兩個男人互看一眼,跪在床上,找好自己的位置,一起插入。
【唔!】棲緋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兩頭巨龍分別闖入了她的小穴和口中。
她哀怨地擡起頭,卻看到了一張比她更哀怨憤懣的臉。
“棲緋,我本是舍不得這么待你?!辫髢A一邊抽插著,一邊咬牙切齒:“那時候我說,若是少收兩個,你想一直在上面都可,可是你……”
“當(dāng)初是誰說,戰(zhàn)羽如同你的兄長,你們之間斷不可能有什么有的沒的,可我不過是回國三月,竟然兄長變成了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