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傻了?”身后的梵嘯有些惱怒,狠狠地用半身頂了身下的她幾下。
“啊!我……只是累了?!彼剡^頭,冷冷的高傲的瞥了他一眼,讓梵嘯忍不住怒火中燒。
“你這個賤女人!”他更加瘋狂的要她,就像怎么做都做不夠。
棲緋昏昏沉沉的想著,這三個人很有修養(yǎng),即使再惱怒也不過是在口頭上說幾句不疼不癢的羞辱,至少沒有打她。
“你到底是誰?”站在一旁另一個冷眼旁觀的俊美男人突然問道,他和另兩人不同,即使在無意間依舊有種無形的威壓。
她是誰?現(xiàn)在還會有人在乎么?傾國傾城的容顏露出痛苦諷刺的笑容。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們應(yīng)當(dāng)放了我,否則會有麻煩,朗鳴國的太子梵傾殿下。”
“你是貴族的小姐,還是皇上的妃子?”梵傾沒有絲毫的慌亂,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淡淡的挑起唇角:“是又怎樣?”
梵嘯依舊在她身上索取著,一點兒都沒有放開的意思。
的確,即便她的身份被他們知曉又怎樣,梵傾的未婚妻,天宇王朝現(xiàn)在的掛名公主。以后她可能面對的甚至是日夜三個人的玩弄。她沉默了,因為已經(jīng)沒有回答的必要了。閉上眼,突然想就這樣死去,可是,真不甘心,她還想再看那個人一眼,只要能再看他一眼,只要能再一次感受一下他的溫度,她就可以安心的死去。
血突然從她的嘴角溢出,站在她面前的梵傾皺了皺眉,心臟竟然不受控制的猛然一縮。下意識地,他彎下身,捏住了她的下巴。
“你敢咬舌?”正在女人身上馳騁的男人突然頓住了動作,猛然將半身抽出,發(fā)出了啪的一聲。棲緋甩開了梵傾的手,用胳膊擦去嘴角的血跡。剛剛渙散的眼眸忽然又散發(fā)出光彩。
“我還有事要去做……有人要見……怎么可能自盡?!彼﹂_梵傾的手,用手臂擦掉血跡:“就算是想,也不會在這里。”
她還不想死,還想見那個傷她最深的男人一面,哪怕是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