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怎么、怎么還有這么多,難怪總覺得里面不舒服,快別弄了?!?
景姮清醒了幾分,因為方才的一番刺激,小肚兒縮動的緊張,竟然將深處不曾排出來的精水給擠了出來,一夜了,那些東西混著她的蜜水,燙的驚人。
淫靡的白濁直滑到了她豐滿的乳前,劉濯用手指去捻了捻。
“都是阿熾喂給你的?!?
還不等景姮明白他的意思,劉濯就并攏了雙指,直塞進了桃紅跳縮的肉孔中,濕亮的陰唇隨著他的插動而緊緊翻撅,越來越多的白沫被一道擠了出來。
“啊嗯!你、你別弄那么深~”
他的手指竟尋摸著肉壁,探到了幽穴極處,登時脹的景姮有些受不住,長指微涼,輕輕的扣頂起來,過度敏感的穴肉立刻生出了一股股灼心的癢,酸酸的連心房都像是被他用手指握住了似的,耳畔一片嗡鳴。
“把他的東西弄出來,我才能再給阿嬋喂?!?
深處的摳挖耐心又淫邪,攪著緊致的花心,將灌留在里面的精水清晰地攪出了聲音,滾燙間,不禁又分泌出了更多的淫熱穴汁,明明他在往外排出,卻在插入的瞬間,又將幾許的水流頂去了盡頭。
景姮上癮的嬌喘灼灼,臀縫間、腿心處、乃至整個小腹都是濕濕的,讓她明顯快樂又隱約的空虛。
絞吸著手指的穴肉純嫩,寸寸嬌幽泛漾著浪潮,劉濯忍不住加重了幾分手勁兒,旋轉(zhuǎn)著圈的抽拍起來,啪啪啪的水聲立時不絕于耳,濃郁的蜜汁被他拍的直濺。
而躺在廣榻上的景姮詭異的弓著腰,奮力的將蓮足踮起,纖嫩的光滑玉背后滾滾春水滴落。
“?。?!”
所有的致命處都被他揉弄頂搗,景姮最后的理智也崩亂了,大聲的嬌喘哭吟著,隨著他越來越用力的拍插,渾身似是著了火般,無數(shù)的奇妙快感直匯往腹部,她太清楚這是什么樣的前兆了。
瘋狂的心跳都染上了情欲的甘甜,她迫切的需要滿足。
劉濯用手指分撐著穴口,明光中他看著跳縮的嫣紅肉壁里溢著滿滿的淫潮,鮮嫩的豐沛,一旦他抽出雙指那細小的孔縫立刻含住了所有的水,只拔出了瞬間,他又塞了進去,就著景姮的嚶嚀,左右換著重心的旋插花心。
他太清楚她的臨界點了,就在那一聲聲嬌喘愈發(fā)淫媚入骨時,他驀然拔出了手指,任由景姮從掌中墜落了下去。
“唔——”
繡著鳳凰的一堆錦繡裙褥上飄滿了桃花,鮮艷的綢緞有著大片奪目的濕濡,陷入其中的妖嬈女體立刻蜷了起來,不得滿足的扭磨著雙腿。
不過也只是瞬息的事兒,景姮就被劉濯撈了起來,大掌貼著細腰往下架起了她的一只腿兒,另一側(cè)則是半跪在衣物中,流溢著粘液的肉頭猛然從后面抵來。
倏地,極端的滾燙炙硬填契到了最深的地方,隱約戳開了宮頸!
景姮渾身一震,呼吸幾近停緩,銷了魂的瘋狂在這一刻就刺激的萬千急烈,隨著他突起的擠搗,她大腦一陣空白無措,積壓盤旋在小腹下的東西崩潰了。
嘩!
清亮的水聲泄的急切,此時景姮徹底的失聲,朝霞映雪的花容上浮滿了舒爽極樂,不斷后仰的脖頸被劉濯輕口含住,微張的紅唇畔,忘記吞咽的口涎晶瑩滑落。
劉濯低哼著,將景姮顫抖的嬌軀抱的更緊了,由下而上的搗撞快的可怖。
她吸的太緊太緊,密密實實的嫩肉淫媚無比的纏裹著他,潮噴的淫流還未止,硬繃的肉柱就顛騰到了深處,那般極致的變態(tài)刺激著實迷醉了神魂。
“嗚嗚~恒光哥哥…哥哥?。 ?
窄小的腹內(nèi)是他的碩物在粗狂地抽插,撞擊出的火星似燎原一般燒的她遍身發(fā)燙發(fā)酸,噴著水的另一個穴孔更是灼癢出奇。
景姮一時哭的激昂,一時又媚的騷亂,簡直是愛極了劉濯這般深深的撞操,好不容易沉穩(wěn)的起伏在這股美妙的狂泄中,他促然抱著她在肉柱上轉(zhuǎn)了一圈,極端的淫滑和絞縮讓他出去了大半,也不等穴肉回歸正常的狀態(tài),他便將景姮重重的壓了下去。
纖軟的腰肢被握住,不太正常的猛撞飛速的顛騰起來,五臟六腑、心魂肉體似乎都被他碾碎了,在萬千快感中,就著肉欲的狂潮塑出了無數(shù)個瘋狂哭喊的她來。
“唔啊啊——嗚!劉濯!恒光哥哥!”
白沫橫飛,搖晃的女兒身姿如春水般蕩漾滿懷,擒住她,劉濯來去的又是另一番狂烈,昳麗的鳳眸始終凝視著一人。
砰砰砰的水聲更若浪潮般拍散,滅頂?shù)臉O樂席卷,從頭到腳,連每一根發(fā)絲,每一個毛孔都充斥著高潮的狂熱,那是只有他們兩人才知的情欲巔峰。
“阿嬋,低頭去看看,你的水太多了,竹榻濕透了?!?
仙姿秀逸的他如是滿足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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