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剛進屋,就聽到兩聲悶響,蛋蛋一下就跪下了,顧國章還沒反應(yīng)過來,正想看蛋蛋怎么了。這時迎面砸過來一個槍托,顧國章眼前一花,腦殼里悶的一聲響,不由自主的躺下了。
等顧國章睜開鮮血淋漓的眼睛,就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慢慢出現(xiàn)在門后面,三哥!
顧國章被拖著丟到了沙發(fā)上,蛋蛋和一一也同時被按了過來,蛋蛋的雙腿被步槍近距離擊穿,已經(jīng)是血肉模糊。蛋蛋看到三哥的一瞬間,硬生生的忍住了呼喊,此時已經(jīng)忍的渾身都是冷汗。
“三哥,求你幫她止下血,不然會死人了,我知道三哥應(yīng)該是不想弄出人命吧?!?/p>
顧國章此時頭痛欲裂,感覺隨時都要暈死過去。
“我也不想弄成這樣的,只怪有些人不聽話啊?!?/p>
三哥對著后面揮了揮手,左晴和郎初瑤被反綁著拖了出來。
左晴看起來還好,郎初瑤卻是十分的狼狽,衣衫像是布條一樣,根本攔不住身上的春光。肥大的奶子上一寸寸的全是指印,下體糊滿了白色的漿汁血水,往日柔順的陰毛,此時已經(jīng)凝結(jié)成板了。
三哥拖著郎初瑤的頭發(fā),將她生生拉到沙發(fā)旁邊,指著她對顧國章說:“本來我想你兩好上了就好上了,我也無所謂,女人也不缺這一個??晌抑皇窍肽没匚易约旱臇|西,這個婊子居然陰我,可能她以為我是找不到她了?!?/p>
“三哥,這個事情我真的不清楚,你能說詳細點嗎?你放心,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p>
顧國章看著郎初瑤,雖然能想到個大概,但是還不能確定。
“她在這里的一切,都是我給她的,不然就憑她能開起茶室?誰知道她居然想吞了我的東西,先是賣掉茶室再攀到你的身邊,以為跟著你就能躲過了,這是在做夢啊?!?/p>
三哥笑著拍了拍郎初瑤的臉。
“你不就是想用我懷里的孩子,去弄國章哥的錢嗎?說的那么好聽,就許你不仁不許我不義?”
“賤人~!”
三哥起身就是一腳,重重的踹在了郎初瑤的小腹上,吐了口痰,接著說:“婊子出身還跟老子裝?不就是懷了個野種,用得著這么嘚瑟?老子今天就讓你跟著你的野種一起死!”
說完又是一腳踹了過去,郎初瑤深深弓起的背脊,顯出她此時是何等的劇痛。
“三哥!留人~!”
顧國章剛想起身去攔,又一槍托砸了過來,顧國章瞬間老實了。
三哥擦了擦嘴,笑著對顧國章說:“不好意思啊,其實我不想開槍的,只是小柳他兩,被這位小妹妹打怕了,堅持要先廢了她,不然寧愿被我干掉也不愿來。”
三哥走到蛋蛋面前,扯下沙發(fā)上的墊布,給蛋蛋包住了雙腿,對她說:“小妹妹,別恨哥哥太絕情,是你的男人先搞了我的女人,我這也是為了個面子?!?/p>
蛋蛋已經(jīng)虛弱的說不出話來了,雙唇泛白,汗如雨下。
“你一定會后悔的?!?/p>
一一這時在旁靜靜的說完,直直的看著三哥,眼里飽含從未有過的憤怒與仇恨。
“藍眼妹妹,是你啊,很久不見啦,越來越漂亮了。”
三哥抓著一一的小臉,饒有興致的左右看了看,接著說:“嗯,這個臉我越看越喜歡,一定很值錢啊?!?/p>
“不……不要……碰她……”
一雙大腿被近距離擊穿,血液的飛速流逝,讓她越來越想睡。
“喲?是嗎?”
三哥說完,伸手就抓住了一一的胸脯,用力揉了揉,笑著說:“這個房里所有的人,我想動就能動,你清楚了嗎?”
“三哥,初瑤好像不行了?!?/p>
郎初瑤此時下體流出來大量的血液,顧國章看著那腥紅的血跡,心里如同刀割一般,但他只能忍,因為他希望都能活下去。
“哈?這個賤人還沒死???”
三哥過來伸腳踩了下郎初瑤,看了看她的臉,對顧國章說:“你運氣不錯,應(yīng)該還死不了,只是等下就難說了?!?/p>
“三哥,事情都到這一步了,咱們就攤開了說吧,你要多少?”
“我肏你媽~!”
三哥一聲怒罵,一腳就飛了過來,在要踩上顧國章腦袋的瞬間,一一一下就撲了過來,那暴力的一腳,狠狠的踹到了一一的背上。在一一的一聲尖叫中,她的背后肋骨清脆的響了幾聲,一一軟在了顧國章的胸口,一口鮮血全噴在了顧國章的胸前。
顧國章的眼淚終于下來了,他已經(jīng)徹底死心了,今天的局面,他誰也救不了,管不住自己下身的男人,終為自己的家庭招來了禍?zhǔn)隆?/p>
三哥拉了拉衣領(lǐng),指著顧國章說:“你個傻逼是不是還沒搞懂?肏了老子的女人,問老子要多少?你他媽傻?”
“老公,我愛你……我真的好愛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