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酒店門口,Adela這時對顧國章說:“大叔,謝謝啦~!”
“不客氣,有事給我電話?!?/p>
顧國章看著兩人進(jìn)了酒店,笑著搖了搖頭,車頭轉(zhuǎn)向就往回開。真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一個嘰嘰喳喳不會停,一個只是微笑著看著,偶爾的舉動,風(fēng)范也是優(yōu)雅無比,優(yōu)雅這玩意,那是裝不來的,必須要從小就耳語目染,才能有范。這個Isidore到底是哪國的神仙,跑到這里來做什么,雖然說這里是一國的首都,有很多外國友人,但這種范的國際友人真的少見。
顧國章回到家里,還在想剛剛的事情,心有余悸啊,看來自己以后要去多健身了,不然萬一以后老婆被人欺負(fù),自己總不能捧著錢出去求放過吧,那左晴不干掉他,他自己也要一頭撞死。
顧國章正準(zhǔn)備洗澡,手機(jī)響了,摸出來一看,是Adela,不是剛分開嗎?他好奇的接通了,說話的倒是Isidore。
“喂,顧叔叔嗎?你能來一趟酒店嗎?這里出事了,Adela被一群不認(rèn)識的人給綁走了?!?/p>
Isidore那半生的國語,可能是因為緊張,這會顯得很生。
“哈?她不是會武術(shù)嗎?”
“對方有槍?!?/p>
“報警了嗎?我這就來!”
顧國章一驚,這是拉到什么仇恨了,槍械都出來了。
等顧國章重新回到酒店,Isidore已經(jīng)在門口等他了,看到他,Isidore連忙小跑了過來,焦急的說:“他們就在頂樓?!?/p>
顧國章帶著Isidore進(jìn)了電梯,問她:“報警了嗎?”
“已經(jīng)通知警察了,可他們一直沒到,不知道是什么原因?!?/p>
“手段很足啊?!?/p>
顧國章有種不祥的預(yù)感,這是一趟什么樣的渾水啊。
到了頂樓,顧國章發(fā)現(xiàn)門從外面被鎖死了,猛的撞了幾下,高喊:“里面的兄弟,可以讓我進(jìn)去下嗎?我是Adela的朋友,或許我們能聊聊。”
‘吱呀’門慢慢開了,天臺上的蛋蛋,被捆的像只粽子,衣服上的鞋印,顯出她受到了很好的‘照顧’,一圈黑衣人圍站在一位年輕人身邊,看來是他們的頭。
“兄弟也是走江湖的,何必為難一個小姑娘啊?!?/p>
顧國章湊到年輕人身旁,點頭哈腰的敬煙。
“呵呵,小姑娘?我可是聽說過她的手段,一瞬間廢了了三個弟兄,這帳要是不討回來,我三哥也就不用再出門了。”
三哥說完狠狠的抽了口煙,對著顧國章吹了過去,笑著問:“既然你來了,肯定是想出解決辦法了,你說吧,怎么辦?”
“醫(yī)藥費肯定是我來解決,這樣吧,為了表示我的誠意,他們?nèi)耍蝗宋迦f湯藥費,還有三哥你,舟車勞頓下來也辛苦,為了表示我的敬意,我拿十萬請三哥喝茶,不知道三哥滿意嗎?”
顧國章是真沒轍,就算是再能打,面對這一圈幫派分子,加上數(shù)十桿槍,葉問都變戰(zhàn)五渣,畢竟誰能快過子彈?這會只能希望息事寧人了。
“呵呵,上路,難怪小柳他們說你會做人,說句實在話,出來混不外乎求財,只是你覺得十萬夠這么多人分?還是你覺得我們只是街邊的小弟?”
“哦~抱歉~我算差了,這樣吧,在場每人五千,算是給大伙平平氣,消消火?!?/p>
三哥這時轉(zhuǎn)頭看到了Isidore,笑著說:“你好雅興啊,難怪這么舍得出血,兩個都是極品啊?!?/p>
“三哥見笑了,這算什么雅興,跟三哥比起來,我這根本不算什么?!?/p>
“哦?那干脆你把她兩都留在這里,這事就算平了?!?/p>
“別啊,三哥,你大人有大量,干嘛跟這種小屁孩過不去哪,這不是損了你的聲譽(yù)嘛?!?/p>
“哈哈~~逗你的,你以為我是你,喜歡這種毛都沒齊的小丫頭,得了,你去拿錢吧,不過你得快點哈,我怕我這群手下會忍不住做點什么。”
顧國章轉(zhuǎn)身對Isidore說:“一一,你在這里呆著,別怕,我馬上就來。”
顧國章憋著一肚子鳥氣,在大廳取款機(jī)上取了錢,進(jìn)了電梯又往樓上奔,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救美救出這檔子破事,也算是破天荒了,電視里不是老演英雄救美,打完之后就沒事了嗎,怎么他媽的就不演對方是怎么報復(fù)的。
顧國章心里還在郁悶,電梯已經(jīng)到了,等他將一袋子錢放到三哥面前,三哥瞟了一眼,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錢我收了,這點零頭對我來說不算什么,但這是個面子,你今天給我面子,往后我也會給你面子?!?/p>
“多謝三哥,多謝了。”
顧國章看著這群大爺進(jìn)了電梯,這才連忙湊到Adela旁邊,跟Isidore一起幫她解繩子,繩子剛解開,Adela一下就竄了起來,顧國章一把就把她拉住了,輕聲說:“別追了,你打不過的,對方有槍?!?/p>
“你簡直就是膿包~!孬種~!我從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簡直無能~!”
Adela氣得臉都白了,被這樣的人救了,她感覺自己的人生都充滿了污點。
Isidore在旁邊輕輕的拉了拉Adela,柔聲說:“你別這么說顧叔叔,他跟我們并不熟悉,他能趕來救我們,已經(jīng)是很大的幫助了?!?/p>
“你懂什么~!他這種男人……”
Adela還要說,就聽顧國章一聲怒吼,指著她的鼻子說:“你簡直不可理喻,你以為我能怎么樣?像超人一樣把他們?nèi)傻??還是我被他們打成篩子?我來不是為了逞英雄,我是為救你,你懂不懂什么叫救人?我被打成篩子,你和Isidore被他們凌辱,那樣的結(jié)果你就滿意了?”
顧國章都快氣瘋了,被一個小妹妹指著罵無能,簡直比殺他還難受,自己跑來裝孫子救人,還被她這樣解讀,真是不可理喻的女人,嗯,小女人。
Adela被他這么一吼,眼淚嘩嘩就下來了,一下哭了出來,梨花帶雨的說:“你看,就只會兇我……”
她這么一哭,顧國章的心瞬間又軟了,畢竟還只是個小妹妹,可能在她的印象中,男人救女人,都像電視里那樣……
“好了好了,別哭了?!?/p>
顧國章伸手想幫她擦眼淚,Adela倔強(qiáng)的把頭錯開了,悶悶的說:“假惺惺,才不要你哄?!?/p>
顧國章好笑的揪了揪她的臉蛋,笑著說:“哭的跟只花貓一樣,還跟我賭氣,我為了救你,可是散盡了家產(chǎn)啊,你要怎么報答我呢?”
Adela警惕的攏了攏衣服,雙手抱在胸前氣呼呼的說:“你別妄想~我……我可是會武術(shù)的~!”
顧國章捂了捂額頭,滿臉悲憤的說:“現(xiàn)在的人,腦袋里面都想的什么啊?!?/p>
“哼,是你自己思想骯臟~!”
“好好,是我,我們可以走了嗎?這里風(fēng)很大?!?/p>
回到顧國章的家里,他找出左晴留在家里的衣服,讓Adela先去洗個澡,自己和Isidore坐在客廳聊剛剛的事情原委。
真的是無巧不成書,跑掉的小柳兩人回去找他們?nèi)鐖笮?,正好他們?nèi)缃裉煲沧≡谀羌揖频辏覄偤门龅皆谕饷尜I宵夜回來的Adela,結(jié)果Adela剛要暴起,好幾把自動手槍已經(jīng)頂?shù)搅怂哪X門上,還虧得前臺的那個美女記得Adela和她是一起的,連忙打電話到她房里,跟她說了事情經(jīng)過。
兩人喝著茶,顧國章發(fā)現(xiàn)Isidore無論在哪里坐著,背脊都挺得筆直,一只手一直覆在自己的大腿中部,顧國章好奇的問:“Isidore你的禮儀是哪里學(xué)的?很優(yōu)雅啊?!?/p>
“家里從小就是這樣的?!?/p>
“你們家在哪里啊?”
“北方。”
“呃,具體點呢?”
“很遠(yuǎn),哪里很冷?!?/p>
“哦,很美的地方?!?/p>
“叔叔去過?”
“沒有,猜的……”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就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顧國章一眼看過去,好懸鼻血沒有噴出來,好可愛的小美眉,嗯,不小了~!頭發(fā)被毛巾裹著,盤在頭上,圓圓的包子臉顯露無疑,圓溜溜的杏眼充滿了靈性,挺翹的鼻頭,紅嫩嫩的小嘴,整個就是一絕色蘿莉啊。
不小了,是因為胸部確實不小,高高聳立的兩只大肉球,將衣服都快撐裂了,這得發(fā)育得多好啊,微微帶著嬰兒肥的雙腿,看得人鼻端發(fā)燙,這種童顏巨乳到底是怎么發(fā)育出來的,讓人無法琢磨,但這種美眉的殺傷力,不亞于左晴那雙殺人的美腿~!
“哼~看什么看?沒見過美女啊~!”
Adela說完拉了拉T恤,十分別扭的說:“大叔,你好色情啊,這種衣服你怎么會有的?”
顧國章差點吐出一口老血,氣得直發(fā)抖,恨恨的說:“難道不允許我這種大叔有老婆?”
“哈?你結(jié)婚啦?怎么看不出來?你家沒有一樣女士用品呢~!”
Adela說完仿佛忽然領(lǐng)悟了什么,對著顧國章說:“嘖嘖,你老婆不會是充氣的那種吧?”
“你個死丫頭,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