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姍弦跟他說雖然斯語凝人沒在,可是帶了封信給他,不過要等到他身體好起來才能看,陶宇森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封信的存在,可是斯語凝這三個字太有吸引力,他可以赴湯蹈火。
他的胃已經(jīng)傷痕累累,經(jīng)過這次的事件變得更加脆弱,前三天只能吃些稀薄的白粥,而且必須少吃多餐,讓胃漸漸接受,剛開始他進(jìn)食得很困難,雖然心理上努力克服,可是身體就是不接受,直到第三天情況才有所好轉(zhuǎn),就迫不及待地要陶姍弦把信給他。
他拿著信的一直在顫抖,這算是他們分開后首次真正的接觸,信里的每個字都觸動著他的心,看完后,他變得很沉默,眼里充滿了悲傷。
好的方面是他的情況在漸漸好轉(zhuǎn),醫(yī)生也稱很樂觀,再觀察幾天,不出問題就可以回家休養(yǎng)了,終于常時間的陰霾得以散開。
陶宇森不知道接下來的路該怎么走,意志依舊消沈,不過斯語凝對他提出了請求,他無論如何也要做到,不再自暴自棄,可他的人生沒有了方向,每天醒來都很茫然。
自從陶姍弦離開后,斯語凝就一病不起,她以為吃幾粒藥就會好,哪知道病情來勢洶洶,連起床都變得異常困難,人在生病的時候特別脆弱,她幾度看到陶宇森衣不解帶地在身旁照顧她,到最后總是一場夢境,說著要忘記他,可腦里卻反復(fù)地想著他。
肚子實在餓得厲害,她撐著床努力地起身,家里幾乎沒剩什么東西,她只能吃清湯面,就在開水燒開的時候,她精神恍惚,沒拿牢水壺,掉在地上,所幸反應(yīng)還算快,就是腳背被濺到了一點,她立刻用冰水沖,讓溫度快速冷卻下來。
等風(fēng)波過去了,她再沒心情弄吃的,坐在地上抱著雙腿,埋首哭泣,哭得嘶聲力竭喘不過氣,她瘋狂想念著陶宇森,想念他的擁抱,周圍冷冰冰的,一個人孤獨得可怕。
她是昏睡過去了,身體的不濟(jì)加上心理的影響,漸漸拖垮了她,等到有意識時外面已經(jīng)黑暗一片,甚是安靜,搞不清楚是幾點,她連爬帶走,摸黑回到床上,蓋上被子又睡過去了。
半夜她開始做夢,重復(fù)著陶宇森說我根本沒愛過你,反復(fù)折磨她的神經(jīng),令她的睡眠質(zhì)量很差,醒來時臉色灰白,沒有一絲血色,雙眼通紅,不過出了一夜汗似乎退燒了,她就回到課堂繼續(xù)教課,因為獨身一人她更會胡思亂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