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宇森的行事作風(fēng)是有功必賞,有錯必罰,只是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發(fā)現(xiàn)身居高位上的人變得陰戾乖張,冷酷無情。
陶管生是全公司最難受的人,陶宇森似乎專門找他的茬,動不動在大會對他嚴(yán)詞批評,老爺子把陶宇森叫過來訓(xùn)過幾次話,陶宇森不痛不癢。
趁著今天家庭聚會,老爺子又提出這個話題,并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p>
陶宇森哭笑不得,反問老爺子:“爺爺,我跟管生都是你孫子,可你待我們的差別,在座所有人都看得出來,我有埋怨過嗎?我比他有本事,比他有能力,可又如何?你還是一意孤行希望他來掌管陶氏。”
陶宇森從未博過老爺子的面子,所以這番話,讓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動作,震驚地望著他。
老爺子氣得拍桌而起,“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跟你那個沒用的老爸一樣,想造反?。俊?/p>
“造反?我不敢,畢竟是您老養(yǎng)育了我這么多年,也罷…不就是要我讓出陶氏總裁的位置嗎?我如你們所愿,明天我就會去人事部辦好所有手續(xù)?!?/p>
陶宇森早厭煩了這些虛情假意,明里和樂融融,暗里爾虛我詐,估計在場的人聽了他的話,都在心里拍掌叫好。
當(dāng)他知道他和斯語凝的悲劇是由陶老爺子間接造成時,再也不可能心平氣和地面對陶家的人,他是最不得寵的一個,所有人都比他幸福,他偏執(zhí)到恨不得讓他們?nèi)寂阒茏铩?/p>
陶宇森回到了斯語凝當(dāng)初的公寓,她只帶走了必需品,就這么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靳廉見他那么傷心,便問他既然如此,為什么還要放她走?如果可以選擇,他又怎么會做這個讓雙方都痛苦的決定?他們該是一家三口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啊。
他忍不住派了人跟著她,只是想確定她過得好不好,如果需要幫忙,他可以第一時間知道,他說過的很多話都食言了,但起碼能保證她生活無憂。
陶宇森待在公寓里不出門,胡子不刮,衣服不洗,整個人顯得非常邋遢,他就如一灘死水毫無生命力,只有派過去的人給他發(fā)來斯語凝的照片時,他才會有一絲生機,然后就是望著電腦上的照片出神,看著看著就會呼吸困難,身體像抽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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