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不行?”一直沉默的三哥忽然說道,許是皇帝當久了,說出這句來的時候難免嚴厲,我都被他嚇住了,只能小聲安慰,“這不是剛一會兒嗎?”
“這恐怕都要有一半的血了吧?!”青巖也有些沈不住氣,抬頭看著令狐。
令狐的額頭已經(jīng)布滿了汗跡,看樣子擔心的也不比別人少,只死死地盯著玉璧,說道,“再等等,記載中曾說“紅淚落時方可了”,這……好了!”他歡呼一聲指著玉璧,青巖聞言二話不說迅速捏住我的手臂,嗖嗖兩針下去,血流一下子停住,又連忙拿出一邊準備好的白紗給我纏上,抬手擦了擦我額頭上的冷汗,鼓勵的笑笑,“辛苦了,你成功了。”
我點點頭,低頭看著玉璧,這才發(fā)現(xiàn)流淌著浮光的通透玉璧上流著幾道血痕,真的像是紅色的淚一樣蜿蜒的布滿玉璧。這說明玉璧已經(jīng)不再吸血了。
“還請圣女親自將玉璧放進去?!绷詈嬲f道。
我點了點頭,伸手從鼎中拿出玉璧,竟然奇異的感到身子瞬間有冰涼舒服的氣息自上而下流過,小腹變得溫暖起來,身體也沒有之前那么累了。知道這是玉璧充滿靈力的后果,心里更加篤定,拿著玉璧一步一步走到棺木前,放到了溫涯師父胸口上。
眾人上前扶起師父讓他靠坐在玉棺壁上,我也被扶著進去坐在里面。而溫離師父他們也隨即到達玉棺四方位置盤腿坐下,因為玉棺太高,我看不見外面的人,只聽見他們的動作。
一切就緒,令狐沛上前俯下身輕聲的與我說了一句話,我聞言剎那面頰發(fā)燙,還是點了點頭。
令狐退到死門處,他說在青鳥到來之前由他暫守死門。
眾人就位,我驅(qū)除雜念,盤腿坐在師父面前,雙手扶住玉璧按在他身體上,運氣與玉璧中的靈力想通。
一開始靈力總是不受控制的被吸到我的身上,我連忙又推送出去,反反復(fù)復(fù)的很是費力,額頭上都出了不少汗水。后來漸漸的發(fā)現(xiàn)反而只有從我身上流轉(zhuǎn)過的靈力再退回的時候才能透過玉璧送給師父,這才定下心神將玉璧中的靈力一股股的吸到身體中,使其在體內(nèi)緩緩流淌出一個小周天,然后再由手掌流出,透過玉璧送到師父身體里面。
微微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師父的面色好像沒有那樣灰敗,貼著玉璧的胸口那里好像也沒有那么硬了,心中一時興奮,救回師父有望了!
不知道靈力循環(huán)了多久,只覺得整個人都變成了玉璧的一部分,好像能夠與玉璧心靈相通一樣,推送起來愈發(fā)的駕輕就熟。心中只想著“請將溫涯師父帶回來”,靈力運行的越發(fā)的快速有效,師父的頭頂上升起了白色的霧氣,甚至于,我好想看見了他的手指動了一下。
有這樣的順利是我不敢想象的,推送的時候不免更加賣力,卻不知怎么的身體好像有些不對勁,小腹下面陡然升起一陣陣的寒。這陣寒意竟然隨著靈力的運行在身體里轉(zhuǎn)了一個小周天,我不敢硬加阻止,那股力道被送到玉璧里,再到了師父體內(nèi),他身子一動,嘴角流出了一道鮮血。
我嚇得險些叫出來,卻感覺小腹的寒意又起,外面猛地傳來一陣咳嗽聲,是令狐!
“死門……”他只艱難的說了這兩個字便沒再說話,我知道死門出了問題。
生門用來鎮(zhèn)廳內(nèi)邪氣,需要兇猛之獸鎮(zhèn)壓;死門卻是為了守住亡靈,不讓亡靈流瀉,需要靈異之獸守護?,F(xiàn)在師父漸漸恢復(fù)些氣力,亡靈恐怕已經(jīng)到了廳內(nèi),這時原本應(yīng)該神獸把守的死門對于令狐來說太過艱難。
屋子里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鎮(zhèn)守各個方位的人都些小小的動靜,我心里著急卻不知道該繼續(xù)還是該停下去。正在這個時候卻聽聞白澤叫了起來。
隨即是外面的喧嘩聲,像是很多很多人同時發(fā)出的贊嘆,出了什么事情?我心神不定,更加怕起來,身體內(nèi)氣勁四泄,運行的好好的靈力竟有了頹然之勢。
小腹開始疼痛起來,痛感隨著氣流蔓延至全身,到了頭頂上時我?guī)缀跻谐雎晛?,兩行熱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面前紅燦燦的一片。咬著嘴唇卻又聽到了令狐竭力隱忍的呻吟聲,閉上眼再怎么努力也無法將五識守住,只覺得手心接觸的玉璧一時冷一時熱,竟是無法好好的貼服在師父身上了。
就在這時一聲長鳴響起,我睜開眼,驚見頭頂上方流光溢彩,碩大的五彩鳥清鳴著盤旋在了頭頂上。青鳥來了!
青鳥在我頭頂上方徘回良久,五彩斑斕的羽毛幾次劃過頭頂上方,撫慰般的落在我和師父的頭上,它的鳴叫無比悅耳,帶著一絲絲清涼靜謐之意,身體中竄起的那股寒意竟然漸漸的壓了下去,青鳥盤旋了幾遭之后就緩緩的落在了令狐的方位。
這次我終于安下心來。小腹的痛感漸漸的輕了些,我凝神將氣息緩緩流轉(zhuǎn),穩(wěn)穩(wěn)的經(jīng)由身體溫熱了,通過玉璧傳給師父。這一傳也不知道是多少時間。
大廳中安安靜靜,玉璧中的靈力漸漸的減少,直到最后一絲也進入師父體內(nèi)。我將玉璧放在旁邊,咬著牙將師父的衣裳扒開,隨后將自己的也扒開,往前挪了挪,與師父貼在一起,將玉璧放在兩人交疊的雙腿之間。
令狐沛最后跟我說,玉璧靈力用完以后,如果能夠“毫無阻礙”的與他身心相貼更好。
再次與心愛的人這樣貼近,心里難得的安定起來。師父的身體溫暖了許多,也變得柔軟,我知道做到這一步也只能聽天命,卻也不再想那么多。赤裸的身體與他緊緊貼在一起,感受兩個人的溫度交疊起來。
是不是我的幻覺,好想感覺到了師父的心跳。
“左兄這次配的藥又比上次香了些,聞起來有些不尋常……難不成加了催情劑?”溫涯師父壞壞的說著,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我眼睛上的紗布。
“師父,你不要亂講啦……”我咬著嘴唇不依,青巖研究的藥物很有效,這眼睛明明已經(jīng)能夠看見了,可是他還要堅持改進了藥方,讓我再敷滿一個月,說這樣的話才可保障我不留什么病根。
“咳,其實,溫兄說的沒錯?!鼻鄮r干咳一聲,含著笑意說道。
“左──青──巖──”我咬著牙,要不是眼睛被蒙住,看我打不打他!可是怎么辦,好像這味道聞久了,真是有點讓人渾身發(fā)熱……
“乖,這味藥材對眼睛是極好的,催情只是副作用,先忍忍,敷上一個月就可大好了?!鼻鄮r安慰的說著,握著我的小手的大手微動,不安分的搔動著我的手心。
“你你你!我不依啦,你們欺負我。”我癢的要命又覺得身體很奇怪,扭動身子卻被溫涯師父牢牢的困在懷里。
下身忽然一涼,我嚇了一跳,死死地夾住了雙腿,“啊呀,別……”
“濕成這個樣,犀兒果然淫亂不堪呢,”溫離師父冷冰冰的聲音從身邊傳來,下身處那大手卻沒有離開,“昨天才被四個人玩得暈了過去,今天還是想要,可真騷呢……”
“師父太壞了……”溫離師父可不可以溫柔點,為什么每次都要說這樣奇怪的話。
“胎已經(jīng)穩(wěn)了,我看犀兒跟我們一樣,憋得很難受。”沙啞的嗓音從下面?zhèn)鱽怼钗乃坪鮽?cè)躺在我身子前面,襪子忽然被脫掉,有溫熱濕滑的東西觸到敏感的腳心,我呻吟一聲,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不要,那里……好癢呢……”
“看起來有個地方更癢吧,才兩個月都大了這么一圈,一只手都握不住了。”溫涯師父戲謔的說著,片刻之后因為懷孕而脹大的乳房被握住,有硬硬的手指隔著絲綢肚兜捏住了乳尖兒。
“啊……”我忍不住挺起身子,卻驚覺另一邊乳尖也被人隔著絲綢含住吸氣來。
“不要……太……刺激了……”我顫抖著說道。
忽的感到下身一涼……褲子被脫掉了!赤裸的腿被大手抬起了一邊,隨即便有濕熱的東西含住了最敏感的那處,我呻吟一聲,實力靠在師父懷里。左邊……左邊的乳尖也被含住了,張開小嘴呻吟,卻猛地被人含住小嘴,大舌探了進去,與我糾纏起來。
兩側(cè)的乳尖、下身、小嘴統(tǒng)統(tǒng)被熱情的嘴巴攻占,我身體軟的像水一般,認命的知道今天他們又準備折騰到天黑。
這樣天天白日喧淫,不好吧……
(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