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鄒豐把樓上不要的廢木板劈來當柴燒,鄒貝坐在小板凳上做作業(yè),沒事就抬頭看看鄒豐,沒事就跑過去黏糊一會,折騰半天,鄒豐也沒能好好干上點活。
“鄒貝,你做好作業(yè)沒?”鄒風提著斧頭問。
某人一聽就急了,立馬跑回去坐好說;“還有一些,馬上,馬上!”說著飛快的低著寫作業(yè)。
調(diào)皮蛋,沒事過來鬧騰下,手里提著東西,真是防不勝防,復(fù)又想到;“貝貝,還有兩年就要上初中了,自己都那么大了,爸爸給你搭個床鋪好不好?”說著就看鄒貝表情。
“為什么?”低頭寫作業(yè)的人倉促的抬起頭問。
“鄒貝,你是準備初中了還跟爸爸睡?”因為曬成金黃色的皮膚在余光下更是閃得發(fā)亮,毫無表情的臉上露出淡淡的冷氣。自己現(xiàn)在可不敢再像以前一樣,沒事敢用女兒大腿磨蹭。
“可是,爸,家里的爛床板好像已經(jīng)被你劈來當柴燒了?”十一歲的鄒貝小聲的咕噥,眼里的賊笑越加明顯,老爸自己難道還不知道嗎?趕忙底下頭,別被老爸發(fā)現(xiàn)才好。好不容易回來,怎么可能自己睡?
瞧瞧腳下已經(jīng)被蟲子鉆空的木板,鄒風窘;“額!”提著斧頭搖搖頭走開!女兒十一年都是睡在自己身邊,折磨身心,撒時候才是頭???這不明擺著羊入虎口嗎?
鄒風沒再說分開睡的話,慢悠悠的把柴抱進屋子里,等到這邊忙活完,走過去看著鄒貝還‘唰刷’寫著作業(yè)本上的東西,那專注的眼神和認真思考的表情,真想讓人咬上兩口。
鄒貝寫得也差不多了,感覺頭頂有熱氣直逼下來,笑著喊;“爸,看什么呢?”
“看貝貝寫得怎么樣?!编u豐蛋蛋的說;“有沒有不會的?”
鄒貝放下筆,一把拉住老爸;“會,不是很難的,我都會?!?/p>
“嗯,那就好,以后可要好好讀書?!编u豐語重心長的講,看著鄒貝的眼睛有點恍惚,自己就沒什么文化,要是女兒還不好好上學學點知識,難道真要在這大山呆上一輩子不成?
“爸,放心吧,老師教的我都會?!睆?fù)又說;“每次龍濤都會來抄我的作業(yè)本,他都不會的?!?/p>
鄒豐蹙眉;“就是上次帶我去找你的那個同學?”
“嗯,是的?!编u貝說;“爸爸還記得???”
鄒風怔了怔,蹲下來抱住了女兒輕聲說;“貝貝跟他玩得很好嗎?”
回抱著老爸,鄒貝感覺不出老爸問龍濤是什么意思,抬起臉埋進鄒風溫熱的頸窩里;“以前只有他跟我玩?!编u貝小聲的說著;“他很好的。”
女兒沒什么朋友自己也是知道,除了在我這個父親面前會活潑點,也沒看見跟那個過分親熱,鄒豐也不知道自己吃的是什么味,總感覺的女兒越大,離自己就越遠。
父女倆難得那么沉默著都不說話,鄒貝是被抱在鄒風懷里感覺很暖和,鄒豐更不曉得要多說什么,慢慢長路,自己要煎熬的日子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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