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神已恢復(fù)清明的天磊,莫芯松了一口氣,可那雙眼如幽深的泉水般,竟讓她產(chǎn)生了會溺斃在其中的想法。她帶著幾分忐忑的問著:哥哥,哥哥,你還好嗎?
天磊沒有回答她,他將自己的腦袋埋在她的腹部,抱緊她的腰大口的深呼吸平復(fù)著那夢中的余韻。
他的呼吸噴在莫芯的腰間,激起一串雞皮疙瘩。她覺得那里的毛孔都舒張了開來,隨著天磊呼吸的平靜,她的心跳卻沒了次序。
天磊埋在她的懷里,頭一下一下的往上拱著,當(dāng)?shù)竭_(dá)那柔軟的峰時,他的鼻順著兩峰之間的小道攀巖而上,莫芯覺得自己的胸部里好像被塞進(jìn)了哦什么東西,膨脹著。
他的鼻越過那纖細(xì)的頸項,莫芯覺得自己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她的右腿靠上她的左腿用力的夾合著,已掩飾著自己身體深處的那股莫名其妙的空虛。
他的鼻越過那可愛的耳,那下面的小蛇輕輕撕咬著她的耳垂,順著外耳的輪廓舔舐著,甚至伸到了耳洞里。
他經(jīng)過長途跋涉終于坐了起來,從后面扶正了芯芯早已舒軟的嬌軀。讓她靠在了自己的懷里,自己的雙手在她的胸下?lián)Пе?/p>
躺在他寬闊的胸膛上,莫芯覺得自己也生病了,她不安的扭動著,試圖擺脫這份難受。
他將自己的下巴靠在她的肩上,在她的耳邊低沈的說著:“寶貝,芯芯,我好難受,好難受,你讓我抱會好嗎?”
聽出了他聲音中的壓抑,她停止了掙扎,他抱著芯芯向后挪了下,他將她的腿搬到了床上,一手摟抱著她,一手將她相互纏繞的美腿分了開來。
他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那羞人的地方,芯芯一下子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覺得自己有種想小便的感覺,那羞人的地甚至微微泛著一股疼意。
她側(cè)過臉,將自己埋進(jìn)了他的胸膛里,逃避著。只是全身泛著粉紅早已出賣了她。
天磊微笑的抱著她,很是滿足。如果仔細(xì)觀察的話,你一定不會覺得那是微笑,那是一種野獸碰見自己的獵物時的壞笑,天磊心中的惡魔正舞動著雙翅吐露著他的心聲:小家伙,要不是自己真有點感冒,怕傳染給你,今天的事就沒這么容易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