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阿娮簡單收拾了一下,便隨著那婆子一同前去。
這邊她剛選了幾塊布料,門外便有人來報,說是大公子房里的張管事來領京都昨日送來的硯臺。
大公子身邊的人是何等身份,豈能讓他在外面候著的道理。
那婆子也顧不得阿娮,忙去幫忙。
很快,庫房里靜了。
阿娮興致本就不高,隨意又挑了卷布。
正準備離去時,吱呀——
庫房那頭厚重的門被緩緩推開。那抹熟悉的玄sE身影闖入她視線。
大伯怎在這?
阿娮瞬間抑制不住地后退幾步。
“躲什么?怕我?”
他聲音凜冽,步步b近,仿若從地獄而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阿娮顫顫巍巍,連嗓音都在發(fā)顫:“大伯可是來尋張管事的?他在前面的庫房。”
“嗯?何時說要去尋他?”
褚東封垂眼看向角落里抖似篩糠的小身子,嘴角似乎微g了一下,眼底矜貴疏離。
他掌心用力,一把將人拉進懷中,薄熱氣息噴在她側頸上,灼得人發(fā)顫。
“這般亂跑,可是病好全了?”
“嗯……”
阿娮面上微微發(fā)熱,“已經好了?!?
褚東封輕舐著她帶著珍珠耳鐺的耳垂,在她耳畔低聲輕笑:“呵,狡辯?!?
阿娮只覺得sUsU麻麻,讓她整個身子連帶著也軟成一汪春水。
褚東封微斂眉眼,伸出手輕輕撥了撥阿娮耳上的珍珠耳鐺,轉而在她耳尖上兇狠的咬了一口。
阿娮脫口而出的痛呼,被他欺上來的唇舌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