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的求婚,你就算是任家未過門的媳婦,孔鋒縱有三頭六臂,也不能明目張膽動我任家的人?!比纬斤L仰頜,端起面前的紅酒沖她微微一笑,輕抿了一口,“你不用急著答復,消息已經(jīng)放了出去,你可以慢慢考慮?!?/p>
燈光旖旎,音樂柔婉,在這個昏暗卻極為浪漫的餐館里被一個男人求婚,是很多女人向往的一個夢。只可惜,面前坐著的人是任辰風,盡管他生了張極為招女人傾慕的臉,舒憐的眼神仍然不肯在他臉上多逗留一分。
面前的西式餐點她一點沒吃,用刀叉戳得面目全非之后,終于開口說了話:“那天我在山上就說得很清楚,我是死是活,是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風少操一分心。”
她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眸子牢牢的盯著他,并非深情,卻是無盡的漠然:“而且我很討厭你用那種自以為操控全局的眼神看著我,任辰風,韓澈把我交給你,并不代表我可以任你為所欲為?!?/p>
似乎早料到她有這樣的態(tài)度,任辰風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切了塊牛排放入嘴中,慢悠悠吞下之后,才用那雙幽深如豹的眼神看著她:“如果你怕我像以前那樣對你,那么我可以給你一個承諾,你在任家的日子,只要你不愿意,我就不強暴你,你覺得怎么樣?”
舒憐氣滯,見他似笑非笑的盯著自己,嘴角是邪氣而又痞氣的笑意,這樣無恥而又別扭的話,他竟然說得眉頭都不皺一下。
她猛的站了起來,馬上有侍應生快步走上來,輕聲詢問:“小姐,請問你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嗎?”
“找這位先生結賬!”舒憐狠狠的盯了任辰風一眼,轉(zhuǎn)身便下了樓。
剛出酒店的門,便被迎面撲來的寒風吹得打了個冷戰(zhàn),一件衣服很適時的披在她身上,想也不想就知道是任辰風,舒憐反手去推,卻被他捏住手拉到懷里,強行把她裹在里面:“乖,別鬧。”
酒店門口人來人往,有人駐足看熱鬧,舒憐使出全身的力氣都掙不脫他,聲音不由拔了尖:“任辰風,你到底要怎樣才放過我!”
“噫,那不是今天在廣場求婚的任辰風嗎?”
“真的也,出了名的多金花花公子啊,不過真的挺帥的,他們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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