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任家?我已經(jīng)和任先生辦了離婚手續(xù)!韓澈,你怎么……”舒憐聲音激動,卻被韓澈捂住了嘴。
見她瞪著一雙眼睛看自己,韓澈低下頭:“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想回那邊,可是我最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在那里你會更安全。”
“可是你之前才說過,沒有哪里比豐家更安全了!”舒憐扯開他的手,看到旁邊倚著門看熱鬧的任辰風,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扯了件東西就對他扔過去,“你出去!我要跟韓澈單獨說話!”
偏頭躲開那個小物件,任辰風挑眉,脾氣真是見長呵,不過他也不會跟她計較,女人就是要有點活力的好,像以前那樣,雖然在床上很舒服,生活中就少些趣味了。
“沒關系,我出去?!狈凑还芩趺呆[,還是得乖乖跟他回任家,韓澈的脾氣他是看出來了,表面上沉默寡言,實際上他做出來的決定,誰也拉不回。
見任辰風出了門,舒憐才回頭看韓澈,他垂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但是卻一聲不吭,也不像往常那樣,見她生氣了就哄她,依著她,看他的樣子,是鐵了心要送她走。
“澈,是不是我哪里沒做好?讓你產(chǎn)生了誤會,所以你才會讓我跟姓任的走?”
她按下激動的情緒,顫著聲音問他,“是不是……那天酒宴,我被人下了藥,是不是我被人……所以你嫌棄我了?”
“不,不是!”韓澈猛的抬頭,漆黑的眸子里說不清什么神情,“那晚什么事也沒發(fā)生?!?/p>
“是嗎?”舒憐盯著他的眼睛看,絲毫不放過他的一點表情,“我確實記不清楚了,可是我卻知道我是怎樣被人下藥的,韓澈,是你救了我?還是,你只是撿回了一個骯臟不堪下賤破爛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