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晌,神魂漸漸歸位,覺得身子晃悠悠的。卻是她趴在榻上,檀奴整個人伏在她身上,那肉屌貼在她牝戶上,磨得那穴口噗嘰噗嘰地響。他一只手掐著她的腰,一只手抓著胸乳,擺著臀在她身上聳動。
檀奴見她清醒過來,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啞著嗓子問道:“卿卿醒了,可還受得???”
柳青萍只他先前憋得辛苦,搖搖頭,反而撅起屁股去就他陽具。這姿勢更加方便磨屌蹭穴,那碩大陰莖磨開她兩片花唇,蹭上中間陰蒂,那酥麻又爬遍了全身。
檀奴見她身子發(fā)顫,嗚嗚咽咽地呻吟出聲,知她得了趣兒。又見她小屁股翹起,臀兒玉雪可愛也興致大發(fā)。攬起她的腰,讓她跪趴在床榻上,身子埋在被褥間。用她的臀肉去夾陰莖,快速抽動,卵蛋重重拍在她陰蒂上,發(fā)出“啪啪”撞肉的聲音。
檀奴雙手隆起她臀肉,抓著她屁股上下狠命套弄,如此幾十下,只覺腰眼一麻,抖著屁股,將肉棒抵在她穴口射了精水。柳青萍被他滾燙的白精一淋,渾身酥麻,腰桿再也挺不住,跌在榻上,蹬著腿又泄了身子。
兩人雖然最終下身私處并未交接,但該其余該辦的事卻是一樣沒落下。是以,兩個人皆是累得汗如雨下。此刻收了云雨,兩人赤著身子摟在一處,你儂我儂地敘話。
“只可惜我現(xiàn)在并未梳攏,完璧之身不可破,不然定要與檀郎歡愉一場?!绷嗥紜蓩汕忧拥卣f道。她雖是喜檀奴床笫功夫了得,待她更是溫柔小意,卻也并未忘了正事,拿著話頭引他。
許是男人饜足了,總是要比平日里好說話。檀奴從善如流道:“梳攏之人可是找好了?我的卿卿這樣好,定要找個體貼可心的人才是呢。”
柳青萍早先就中意虞二郎做梳攏之人,不過她人精一個,哪里會在男人懷里提旁的男人呢,只是期期艾艾道:“有檀郎這樣的珠玉在前,將旁人都襯成了土雞瓦狗,可教我如何是好呢?!?/p>
檀奴見她淚眼汪汪地望著自己,只覺得自己心尖尖都要化了,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了給她:“卿卿寬心,我早就替你考量好了,早前公子在越州任職的時候,結(jié)識了越州虞氏嫡支的二郎君。越州虞氏的名號想你是聽過的,雖不是什么世代簪纓的貴胄,但祖上好歹出過虞秘監(jiān)那樣在凌煙閣上繪過像的能臣。雖說在我心底任誰也配不上我的卿卿,但好在他人品灑落,沒什么古怪癖好?!?/p>
柳青萍見他主動提起,心思百轉(zhuǎn),面上卻是不顯,只嬌笑試探道:“檀郎好狠的心,竟把青萍往別人懷里推呢。”
檀奴溫聲細語地哄她道:“卿卿勿惱,你初初進門,不懂這風月場上的門道。這勾欄里的小娘初次薦枕于人,梳攏的人選無外乎那些癡肥艾猳,都是些富商之流。商人鄙陋,難免有些不堪癖好,我是怕卿卿吃苦頭呢?!?/p>
見柳青萍若有所思,他接著說道:“雖說虞氏人丁稀薄,在朝中少有為高官的。不過卻是詩書傳家,家風清正。他此番來長安是向圣人進獻太湖轉(zhuǎn)運石的,若就此得了圣眷,必是大有所為的?!?/p>
柳青萍自覺跟檀奴不過是露水情緣一場,各取所需,本是想得他一句承諾,在關鍵時刻相幫便好。不想他真是真心實意為自己張羅,不管目的為何,這份恩情她且記下。于是笑容帶了幾分真切:“郎君真心實意為我考量,不怕我是個白眼狼,轉(zhuǎn)頭跟著虞二郎跑了?”
檀奴握起她的手放在嘴邊輕輕親吻,一雙妙目幽幽望向她:“若是卿卿就此厭棄了我,那定是我的不是。檀奴就只好日日到你窗前請罪,求你看我一眼呢?!?/p>
柳青萍見他說的捉狹,銀鈴似的笑起來,又說道:“瞧你說的,就好似那虞二郎已是我掌中之物一般。眼下那虞氏郎君已是劃歸到鄭妙兒那處去了,館里的規(guī)矩你是知道的,我又怎么好橫刀奪愛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