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凱龍著急了,“等下老師來了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彼袂榫o張眉頭緊皺,臉上糾結(jié)難堪,在原地尷尬的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快走,等會老師過來了?!背锰七t猶豫,他拉過她的手腕,將人直接拉往拐角。
他力氣大,又是在這種窘迫的環(huán)境下,唐遲一時沒反應過來,還真就被他拉到了一邊。
“你也不用和我說了,這次我是不會再幫你的,幫你等于害你……”
唐遲有些激動,她怪袁凱龍不經(jīng)過他的同意,憑借身體優(yōu)勢硬生生的把她拉到一旁,也氣他都到這種程度了還在想走歪門邪道。
不等說完,忽然感覺身后一陣動作襲來,緊接著口鼻都被人捂住,她連半點聲音也發(fā)出不得,耳邊的車流滾滾,人群嘈雜聲漸漸模糊起來,忽遠忽近,漸漸失去一切聲音。
短暫的失聰過后,眼前的一切扭曲變形、漸漸歸于黑暗。
再也支撐不住,身子一沉,她直挺挺朝著地上倒去,然后便失去了知覺。
袁凱龍一把接住她,心臟狂跳,驚恐的雙眸中倒映著來者的身影。
“沒你事了?!蹦侨税褵燁^一扔,從一臉呆滯的少年手里將人摟過來,順便在唐遲腰上摸了摸,露出一個了然猥瑣的笑。 ↑↑身邊幾個湊過來,將袁凱龍隔開,其中那個個子最高的湊近他,表情兇狠:“既然參與了你就是幫兇,往外說的后果你也知道,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所以,把嘴巴給我閉緊了。”
等到面包車開走,袁凱龍愣在原地,面如死灰,走到下一個路口,他脫下牛仔外套,里面的校服早就不是實驗的那一套了。
——
半個小時,程頌和程凌看著車來車往,本來還有些堵的校門口,私家車出租車已經(jīng)寥寥無幾,校車也走個精光,行人稀稀疏疏,基本已經(jīng)沒了穿校服的學生。
程頌心里有些發(fā)慌,一種詭異的預感浮上心頭,莫名的心亂。
“她……”
“怎么……”
他和程凌同時開口,兩人只對視一眼,然后便朝著側(cè)門狂奔而去。
側(cè)門比正門更冷清,保安已經(jīng)把大門關上,只留了一個小門供教職工通行。
哪有唐遲的影子。
人呢? ↑↑